曲朗探案!
曲朗聽他的話還是有理智的,就問“你想怎麼接近她?”
胡進東左右看了看說“那還是挺容易的,天天跟在她身後,總是有機會的。”
曲朗叮囑了他幾句,說不讓他在島內亂來,就算是想找蘭婷婷也一定要注意,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洗脫自己的清白。
胡進東不高興了,聲音有些大的說“我不僅丟了珠寶,而且還成了嫌疑人?你們警察是白吃飯的嗎?為了破案,竟然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詭計得逞嗎?”
曲朗並沒有生氣,反而說“你知道我說這話的真實意思,這樣的事,你一定是問不明白的,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她要是誠心欺騙你,你找她有什麼用?她要是無心的,你更是不相信,所以,你隻能將不算糟糕的事變得越來越糟糕,這樣的事交給我們,彆著急,所有案子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怕就怕你們說的時間,你要是等十幾二十年後,那就算是案子破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胡進東越來越胡攪蠻纏,好像珠寶丟失與他無關,全是警察和保險公司的錯。
曲朗一向是好脾氣的,就耐心地解釋說“所有案子都能在第一時間就破獲了,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積案了,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彆急,而且,我覺得這個不可能成為積案。
胡進東還想強調一下自己案子的重要性,但看著曲朗的眼睛,覺得自己多少還是有點無理取鬨,就慢慢點了下頭。
曲朗看他情緒穩定了下來,說“這個案子你彆急,我可以先見一下蘭婷婷,等我弄清楚情況,你再找她好嗎?我真怕你們起衝突。”
胡進東想了想說“我真不是特彆在意這個項鏈,但我被她耍了,太可氣了,我一直特彆的相信她。”
“那個假的項鏈你帶來了嗎?”曲朗問。
“當然,我要當麵問問她,是怎麼做的扣,竟然如此天衣無縫,把我都欺騙了,我是有對她好的心,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出在這個項鏈上,真是大意了。”
曲朗覺得,這裡麵他需要調查的人太多了,那兩個胡進東的助手還有蘭婷婷老公的小助理,當然,最好能與蘭婷婷親自講上話,還有他的老公。
曲朗將胡進東的項鏈用手機拍了下來,他感覺無論從色澤上還是珍珠的光澤度上,這條假項鏈都可以和真的相媲美,可見用了多少工夫。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曲朗把王錫明叫到自己身邊,並把自己想要做的事交待了下去。
王錫明說“如果跟蘭婷婷談過,事情應該明了一半。”
曲朗點頭,但搖頭說“她應該不想見我。”
就在當天晚上,當散客都離開月亮島的時候,也是酒店裡開飯的時間,餐廳在十九層,曲朗與王錫明結伴而行,曲朗讓王錫明見機行事,如果能碰到與案件有關的人員,可以從側麵打聽一下,也可以多聽聽所有人的聊天內容。
人們陸陸續續到了餐廳,曲朗坐在一個角落裡,他與王錫明每人點了一份西餐,用目光打量著陸續進來的遊客。
胡進東帶著自己的兩個助理也進來了,他看了曲朗一眼,沒有走過來,而是坐在了門口的位置上。
曲朗快吃完的時候,蘭婷婷姍姍來遲,她挽著丈夫的胳膊,小鳥依人一般走了進來,她穿著華麗的波西妮亞風的長裙,淡蘭色的裙擺如荷花一般,隨著她的走動婀娜多姿。
他們坐在西側的一個小桌上,很快就要兩份西餐,曲朗特意注意到,蘭婷婷的脖子上,掛了一串純珍珠項鏈,她還真是個珠寶展示家,每一次不同的衣服,都要搭配不同的首飾。
一會兒音樂響了起來,有人慢慢滑入舞池跳起舞來,而胡進東的眼睛也一直盯著蘭婷婷。
曲朗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實存在,他覺得好些人的目光中,都隱隱約約看向蘭婷婷,莫不是這裡還有好些人也是衝著她來的?
曲朗正好要了一杯檸檬水,服務員送過來的時候,曲朗問“往年這個時候也這麼多人嗎?”
曲朗發現餐廳裡的人,不說是人滿為患,卻也是滿滿的,中間是舞池,四周是餐桌,曲朗發現後麵進來的人連位置都沒有,服務員說旁邊一間也已開放了,但去的人卻很少。
服務員說“往年可沒這麼多的人,人多要下個月。”
曲朗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拿起檸檬水,服務員早就離開了。
曲朗使眼色,王錫明很快離開了,一會兒就見他在吧台上,與人們閒聊起來。
曲朗看蘭婷婷與丈夫雙雙來到舞台中間,跳起了歡快的舞蹈,一時之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曲朗尤其注意到蘭婷婷鄰桌有兩個男人,他們幾乎可以用目不轉睛來形容他們盯蘭婷婷的目光,這兩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曲朗心裡畫了一個問號。
蘭婷婷跳完一曲,正要往回走的當口,胡進東突然竄了起來,他上前邀請蘭婷婷舞一曲,蘭婷婷的丈夫正不置可否,胡進東已然牽著她的手往裡走,但蘭婷婷卻說了一句什麼,胡進東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拉著她的手。
蘭婷婷的丈夫已經往座位上走了,聽到蘭婷婷的聲音就又走了回來,他拉著蘭婷婷的手,對胡進東說了什麼,曲朗感覺不好,他一個箭步走到他們中間。
胡進東剛好說“怎麼不行了?不就是一支舞嗎?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他是衝著蘭婷婷的丈夫說的。
蘭婷婷的丈夫彬彬有禮地說“先生可否再等一會兒,你不是聽她說了嗎,她有點不舒服?”
胡進東有些惱,說“怎麼到我這裡就不舒服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很多人已停下舞步,在看熱鬨。
曲朗衝到前麵拉著胡進東說“胡總呀胡總,我找你大半天了,來來,先解決一下我的問題,”
說完就把他拉到自己的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