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高個女人聽他這麼說,看曲朗的態度也是溫和友好的,這才慢慢地說“我叫蘇秀紅,與蘭婷婷不認識。”
“不認識?”曲朗以為自己聽錯了。
蘇秀紅說“我們確實沒有說過話,但我卻特彆的了解知道她,我今年都三十三了,找了好幾年的男朋友,才在去年認識了一個自己滿意的男子,他比我大三歲,開了一家小公司,效益一般,但也比上班打工強。”
曲朗點頭,她如果不說自己三十三,曲朗感覺從背麵看她確實三十多歲,但見了真實麵目,說她快四十了也有人信,精神萎靡不振,麵容憔悴不堪,一看就是一個受了傷的女人。
蘇秀紅繼續說下去“我們倆年齡都不小了,就打算在今年的十月把婚給辦了,就在我們開始張羅婚禮的時候,不知我的未婚夫在什麼地方認識了蘭婷婷,這下我們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他把我們準備結婚用的錢全部都投在蘭婷婷開的一家什麼公司,而且最快也需要三年才能回本。
我當時氣壞了,跟未婚夫吵得很凶,但他一意孤行,甚至說如果我不滿意,可以分手。我們在一起,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感情一直很好,就是因為她,我們幾乎天天在吵架,因為沒錢辦婚禮。
我們的原定計劃不得不改變,我再問他什麼時候結婚,他現在根本支支吾吾沒個確定,我把婚禮的消息早就發在朋友圈上了,而且在幾個同學群裡全部發了,現在叫我怎麼辦?”
蘇秀紅長籲短歎起來,曲朗看得出,她是一個很固執的女人,這樣的變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現在的形式是,他們的婚姻沒有了保障,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名存實亡。
曲朗聽了說“你不要怨恨蘭婷婷,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走到哪裡,哪裡就是她的資源地,她就是一個特彆擅長把普通的男人變成自己的人脈關係,你要怨就應該怨你的男友,一切都是他同意和答應的,蘭婷婷並不是對他動了情才如此的。”
蘇秀紅說“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明明人家對他一點也不上心,但他卻深入骨髓一般愛上了她,現在,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蘭婷婷一句話頂我一萬句。”
“這樣的男人還留著他乾嘛?”曲朗故作輕鬆地說。
沒想到蘇秀紅卻感慨萬千地說“我不小了,能碰到一個合適的不容易,難道我現在重新再尋找嗎?這不是需要時間的問題嗎?再碰到一個就能合適嗎?我真的怕了,再說了,我父母對他印象也不錯,我就這樣放棄了?”
“那你想怎樣呢?不在自身上找問題,把責任都推到蘭婷婷身上有意義嗎?”曲朗不得不正麵勸勸她。
“如果沒有蘭婷婷,這一切就不會出現,如果不是她如狐狸精一樣勾引他,他怎麼可能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曲朗知道這是一個無法開解的女人,但麵對她固執的情緒,曲朗也還怕再出什麼大問題。
曲朗讓服務員又上了一杯咖啡說“如果你真的認定了這個男人,就算他沒有錢,你還想跟他在一起,那你就義無反顧地接受他。”
蘇秀紅說“不是我不接受他,而是他現在被蘭婷婷迷得找不到北了,他天天翻看蘭婷婷演的幾部戲,連廣告也不放過。蘭婷婷嫁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他也不甘心,還說過不了幾天就得散……”
曲朗眉頭一挑,有些無奈地說“你對他就像他對蘭婷婷一樣,都是沒有結果的結果,你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結局,還不想走,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千萬不要把火氣灑到蘭婷婷身上,就算是她的錯,也不應該由你來懲罰她,如果行為過當,為了這樣的女人就更不值了。”
蘇秀紅咬著牙說“真的不甘心,就讓這樣的女人給攪了,這可是我一生的幸福。”
曲朗知道,自己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於是說“獨立的女人,不僅要在經濟上獨立,在情感上也一定要獨立,隻有你自己活得精彩,才會有男人喜歡你,最關鍵的是你能離開任何想離開你的男人。”
蘇秀紅若有所思地沉思起來,曲朗與矮個女人悄悄打了招呼走了。
曲朗覺得自己也算把危險人物一個個撫平了,至少警告了他們,不要衝動。
時間來到晚上,不知為什麼王錫明還沒有回來,曲朗想給他打個電話,一想,他可能也是被誰絆住了,就自己換了一套衣服上樓了。
這是一天最熱鬨的時候,人們紛紛從景點回來,吃飯然後放鬆地休息,可以跳舞、打牌、還有電子遊戲和麻將。
吃完了飯,曲朗還是沒有看到王錫明,就給他發了一個短信,王錫明很快就回了一條,說自己在樓上呢。
曲朗放心了,他發現蘭婷婷先於他們一步上了頂樓,頂樓全部是遊玩的房間,曲朗想也沒想就上了樓。
他剛到門口,就聽到吵鬨聲,他心裡說不好,趕緊往聲音大的地方跑。
正如他心裡所想,一個女人抓著蘭婷婷的頭發正在罵她,曲朗一看,正是蘇秀紅,這個女人還是沒聽他的勸,把一切的責任全部推到蘭婷婷身上。
蘭婷婷的老公,從彆的房間也衝了出來,蘇秀紅繼續抓著蘭婷婷的頭發說“你一天除了勾引彆人的老公外,你還有什麼本事?明明是個表子,卻裝得跟上流社會的女人一樣,我看你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蘭婷婷躲避著,呼喊著,他老公上前製止了蘇秀紅的行為,曲朗也趕到了,勸蘇秀紅鬆開手。
蘭婷婷盤了一個高高的發髻,現在早就被拽了下來,臉上的妝也花了,她不解地看著蘇秀紅說“你到底是誰呀?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要乾什麼?”
蘇秀紅說“你是不認識我,但你燒成了灰我也認識你。”
蘭婷婷的老公要息事寧人,就拉著蘭婷婷要走,蘭婷婷根本不同意,她說“你到底是誰?彆看是在島內,我也是要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