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這是曲朗回國後他們三個第幾次約會,他們誰都不記得了,雖然次數不是很多,但每一次都讓他們感覺溫暖如春。
三個大學時代的好友,一同見證著走過了十年,他們不知道還有幾個十年供他們享有。
當他們再一次來到錦園,這裡是他們三個人固定的地方,可這一次他們三人的心境都大有不同。
曲朗與夏一航的心情是複雜的,他們倆誰都無法猜測付國良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但他一下飛機就招呼他們兩個,這件事正好說明了他是有事的,他是與這件事有關的。
這正是兩個人心底最害怕的。
夏一航不僅替付國良可惜,也為自己的失職感到萬分痛心,在曲朗沒在的日子裡,他與付國良的關係很是緊密,是一個可以稱兄道弟的最好的朋友。
而曲朗呢?他的心情也是複雜的,一方麵他也不願意看到最壞的現狀,另一方麵他還為夏一航擔心,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夏一航還有隱瞞沒說的,或者是好心辦了壞事,成了付國良當槍使的人可就麻煩了,那性質就變成了保護傘,曲朗的擔心更重了。
無論是曲朗還是夏一航,雖然他們心裡已經有數,但還幻想著出現奇跡,就是付國良與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
付國良果然與平日不同,他第一個來到錦園,看著雖然輕鬆自如,但疲憊的臉上寫著疑惑和說不出的憂慮。
夏一航最後一個到,好在曲朗到的時候夏一航很快就到了。
“最近在忙什麼?”付國良點完了菜問曲朗。
曲朗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心裡一直為老鄭一家擔著心,就無精打采地說“彆提了,淪落到調查小三的案件中了。”
付國良感興趣地問“不對呀,你不是不理這類案件嗎?怎麼,也成了下裡巴人?”
曲朗用手揉著太陽穴說“要不怎麼說頭疼呢,不接不行了,案子吃不飽,我一個人的時候還行,現在手下有了幾個兵馬,心就慌了。”
“我怎麼聽說這類案件反而更賺錢呢?”付國良很顯然是用這些話在寒暄。
曲朗笑了,說“你可不知道,真有有錢的女人,她們為了讓自己的老公老實,在離婚的時候不置於淨身出戶,她們就是要千方百計地尋找證據,那怕沒有證據創造證據也要實現自己的價值,她們當然舍得花大價錢來栽贓陷害了。男人也有調查的,但他們更多的時候是不得不防著老婆,主要是想擺脫的占大多數。”
“現在的女人怎麼回事,都快成精了。”付國良心不在焉地說。
“對了。”曲朗故意神秘地說“像你們這樣的企業家是不是在外麵沒有紅顏知己就活不了?潔身自好的人有,但太少了,你算一個嗎?”
付國良嘿嘿一笑說“那些都是我早年玩剩下的,剛開始暈頭轉向的以為有意思,其實就那麼一回事,我不是瞧不起女人,就是覺得她們太天真了,隻要跟她們在一起就覺得生生世世要相愛了,其實呢?就是一場遊戲,可當真的女人太多,越來越沒勁,反正我是沒有這方麵的愛好。”
“好,等我閒下來,拿一個攝像機對準你的生活,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說了。”
“如果把每個人的生活中都放一個攝像機,我覺得乾淨的沒幾個。”
三個人一起笑了。
“哦,我聽說了,你又招了幾個人?”付國良一本正經地問。
曲朗想了想說“我自己就招一個,剩下的把權利放給他們了,好像又來了兩個小女孩兒。”
“厲害了,不久的將來你是不是要稱霸調查所這一塊?”
曲朗抱著手說“你可饒了我吧,這個現在也沒被承認,小打小鬨還行,要是大張旗鼓的運作,估計活不過明天。”
“你呢?原來那個案子怎麼樣了?”付國良好像才想起來一樣問,一般的時候他是不直接過問的,而這一次則不然。
“還那樣,沒什麼進展。”夏一航一如既往的回答。
曲朗馬上接話說“從現在開始,咱們能不能不提工作上的事?你看人家付國良,從來不提自己工作上的難事,就咱們倆,就喜歡說這些,我看創業上的艱難可不比咱們好到哪裡去。”
付國良歎了一口氣說“難就難吧,能因為說就輕鬆一些了嗎?我不喜歡說是因為你們無法解決我的困境,反而讓咱們在一起的愉悅少了幾分,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但你們不同了,你們倆現在是誌同道合,而且很多案件還能串在一起,屬於珠聯璧合或者是一種催化劑的作用,讓人羨慕。”
夏一航哈哈大笑起來說“說起這個我道是真的有話說,他就是資本主義國家的產物,我不敢說他有多愛錢,但目的就是這一個,我不一樣,我是有英雄情懷的,我的理想是鏟除罪惡,還社會以光明。”
曲朗嘲笑他說“好,你如果真的是這樣的人,你明天就申請彆要工資了,國良,你是沒看見,我去他的警隊的時候,正趕上他臉紅脖子粗地管領導要錢呢,那架式離英雄相差可不止十萬八千裡。”
夏一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不一樣,我不是要吃飯嗎?我的手下都不容易養家糊口的。”
很顯然付國良的心思不在這上麵,他衝曲朗說“我覺得喜歡錢的人更讓人放心。”他又衝夏一航說“嘴上不喜歡錢,實際喜歡錢的人讓人擔心。”
“你少陰陽怪氣了,在喜歡錢這一點上,咱們三個人你最甚。”夏一航說。
不知道夏一航的話是點到他的心疼了,還是他今天根本就不在狀態上,付國良說“這個你說的對,想一想咱們三個在大學的時候,雖然都是念的同一所學校,但我的條件與你們比起來真的是天壤之彆,我能怎麼辦?”
“家庭隻是一方麵,個人努力也很重要,你不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嗎?”曲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