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三個人各懷心事,這酒喝得就不儘興,每個人都不在狀態,尤其是付國良,一向心思慎密的他,心事都掛在臉上。
曲朗打破沉默對付國良說“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麼難題?如果有,我們就算解決不了,但也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夏一航附和地點著頭,因為付國良一直不在狀態上。
付國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一口就把杯中的酒乾了,說
“你們也知道,我在新村組建了一個糧食基地,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三天兩頭來查,好像我做了什麼天大的事,我的企業他們都沒這麼上心。
工商、稅務、教育機構,我都能解決,但他們偏偏在我的基地上大作文章,難道我還要再去結交這些部門的人嗎?我的心思都在做企業上,哪有那麼多的經曆用在應酬和陪笑上?真是越來越難做了。”
曲朗與夏一航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都是一動,他開始往主題上來了。
“是什麼部門呢?”曲朗問“你與市裡的領導關係不是一直很不錯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夏一航搖了下頭說“你們應該是歸境南區管,是警察還是什麼部門?”
付國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倆一眼說“是有關農業的人來查的,一查就是幾年,非在吃上麵找麻煩,搞得我越來越鬨心。”
付國良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夏一航問“前幾天有個片區的警察過來了,好像是區裡的,我在外地也沒問清楚,你們管理這方麵的事務嗎?”
夏一航一聽就不對勁,這完全是外行問的話,就說“我們不可能,要是管也是轄區的人管,再者說了,我們就是管治安方麵的事,彆的與我們無關。”
付國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現在不管乾點什麼都不容易了,管的地方太多,哪裡打點不上都不行。”
兩方試探都無果,雖然付國良有彆於其它時候,但也沒有明顯的漏洞,可能在他的心裡也與曲朗和夏一航一樣,都希望對方不要介入到自己的事業和生活中。
“我不會有一天犯到你的手裡吧?”付國良開著玩笑說。
“無論做什麼,千萬彆犯法,那樣誰也救不了你。”
此話一出口,三個人都知道這裡麵真正的含義。
三個人誰都無心吃飯,以往那種熱烈的氣氛始終沒有出現,三個人都做了努力,想回到從前的歡快中,但不行,這東西真的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強裝的效果一定是沒效果。
“一航,最近沒出門嗎?”付國良問。
夏一航趕緊搖了搖頭說“沒有,手裡有兩個案子快結了,一直在整理資料,哪都沒去。”
“哦,你呢?”付國良笑著問曲朗。
曲朗說“你還不知道我這人的習慣嗎?隻要完成一個案子就要歇上三天,雷打不動的事,這習慣看樣慢慢要改了,再也不是自己吃飽了全家不餓的狀態了。”
三個人沒話找話說了一會兒,付國良的手機幾乎就沒停過,他站起來說“什麼時候是個頭呢,沒有一天是消停的。”
付國良前腳一走,夏一航就說“他肯定是警覺了,他問我最近有沒有出門,看樣去窪村調查的事他以為那人是我,你信不信,他肯定會派人去窪村調查,一旦發現老鄭家一家人都不在,他是要調查的。”
曲朗點頭,說“我們就是要抓住這個空當把事情安排好,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全天候的監督他,那樣他堅信對他不利的話,有可能他要溜。”
“他反偵察的能力太強大了,一旦暴露了,他肯定會孤注一擲地往國外跑,現在他還有樂觀心裡,就是他背後有人,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肯定跑路,局裡已然與銀行聯係了,如果出現大額度資金的調試是會凍結的,現在還沒有。”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趕緊都往回趕,他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如何落實這件事如何收網。
第二天一早,一個智障有問題的女人出現在了窪村的村頭,女人奇醜無比,本來是個大熱的天,她卻穿了一件長袖的花襯衣,手裡拿個黑乎乎的饅頭,時不時的咬上幾口。
村裡沒人對這類事感興趣,開始還看她在村子裡亂轉,有好心的村民還遞給她一碗水,到了中午時分,女人看樣是走累了,就趴在一個小山坡的背蔭處躺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來了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們第一眼就看見了這個女人,他們先進村子老鄭家的小賣部,打聽最近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幾個打麻將的人都搖頭,其中一個女人說外麵有個女人挺奇怪的,看樣像個傻子。
另一個女人馬上接口說,不光是傻子,我看好像還懷孕了,也不知道是誰造的孽,這樣的女子哪裡懂得這些。
兩個男人聽他們這麼說,其中一個說“怎麼這麼巧,你不是今天早上說自己姨家的傻閨女跑了?看看去是不是她。”
兩個男人出來了,他們走向那個女人,女人見有人來了,一點也沒害怕,反而露出一嘴的黃牙笑嘻嘻地要吃的。
高個男人問“你是哪個村的?要去哪裡?”
女人一點也聽不懂,反而還伸手喊“拿來,拿來,我要吃。”
另一個男人說“怎麼辦,大白天的就……”
矮個男人說“管他那事呢,咱們現在越來越不好乾了,碰到這麼好的一個活,怎麼能不做呢?”
“那從新村走?”
“算了吧,就在這裡走得了,這裡的人咱們又不是不熟悉,我就不信唯一一次就能出問題。”
“那可說不準,老大讓咱們乾什麼來了?不是調查嗎?”
“不是調查清楚了嗎?沒什麼事,你想,這裡咱們都待幾年了,就是老大膽子太小,總是疑神疑鬼的,放心吧,有事我擔著。”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出了事彆往我身上攬就行。”
“不怕,就是我做的主。”
“我看還是等晚上吧,這女人看樣一時半時也不能走。”
“她哪有準?一會兒就跑沒影子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