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不光是隊裡的一眾好友,連副局長都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他不解地問夏一航和紀楠楠說“你們都是夫妻好幾天了,怎麼還跟陌生人一樣?這樣,你們怎麼在隊裡工作?要不是把你們其中一個調走?把楠楠調走吧……”
沒等他把話說完,夏一航和紀楠楠異口同聲地說“不用。”
副局長更疑惑了,說“你們到底是夫妻呀還是搭檔?”
夏一航趕緊接話說“都是,都是。”
這頓飯吃的特彆尷尬,紀楠楠也沒了往日的潑辣,還真像個小女人一樣,不時用目光看向夏一航,好像無論什麼事,她都做不了主。
曲朗看準時機,他發現夏一航往衛生間走,他馬上跟了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所有人都看出你倆的不自在。”曲朗看裡麵隻有他們倆就問。
“有啥呀,不就是同事加夫妻嗎,習慣了就好。”
“我看你得先習慣了才行。”
“對、對,你說的對。”
兩人洗手的時候,曲朗壓低聲音問“跟我說實話,你們倆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夏一航聽他問這個,就黑了臉說“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我們可是合法的夫妻,該行使的權利一樣不差,我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曲朗打斷他說“我是知道你是凡夫俗子,隻是你一直以來把自己打扮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另類。”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曲朗基本上以照顧梅婭婭為主,工作室接了兩個小案子,曲朗基本上都沒插手,他讓王錫明獨擋一麵,而的蚊帳則越來越體現出全局的掌控能力,曲朗也樂得將公司交與她打理。
上次付國良案,在夏一航的爭取下,曲朗獲得了三萬元的資金獎勵,曲朗想也沒想就給他們兩人一人一萬,曲朗說剩下的一萬,給員工發工資吧,白曉帆與王錫明都不肯,王錫明說這個案子自己基本上就是司機,也沒出力,這錢不能要,白曉帆也是如此。
白曉帆因為這個,特意找曲朗談了一次三個小時的話,大意是說曲朗太沒有全局觀了,有了錢就發,沒錢的時候怎麼辦?
曲朗說“我這個人除了辦案,其它的不是強項,白曉帆最終接過經營權,曲朗樂得輕閒。
白曉帆管理一個月的時候,就收到了巨大的成效,她又招了兩個人,現在公司有了五個下屬員工,除了小葉,其它都是法律類畢業的,白曉帆特意聘用了一個會計,將公司的財務理順。
這天,曲朗正無所事事,療養院的人打來電話,讓他趕緊過去一趟,曲朗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護士說是有事,還說讓他到了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反正就是讓他趕緊過來。
曲朗知道,梅婭婭的病情得到了控製,她現在對夏一航和他早就熟悉了,有時候他們時間長了沒去,療養院的人還會讓他們視頻,總之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
今天這麼急找自己,是不是她又出了什麼事?醫生曾經說過,她的病不可能一蹴而就,是要反複好幾次的,是不是她反複了?
曲朗的心提了起來,他開著車子一再加速加速再加速。
到了療養院的門口,他突然發現夏一航的的車子也在,這是招集了他們兩個人,看樣事情有點大,曲朗忐忑不安地往裡走。
當他來到梅婭婭的房間時,聽到裡麵格格的笑聲,這是梅婭婭的笑聲,難道?曲朗連門都顧不上敲,就直接闖了進來,梅婭婭正跟夏一航說話,夏一航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梅婭婭笑個不停。
以往,梅婭婭也笑過,但那種無意識的筆是呆板的,木訥的,但現在不一樣,梅婭婭的笑神采奕奕,她看了一眼曲朗,笑容掛在臉上說“你是曲朗,我想起來了,當時你們倆的關係就特彆的好。”
原來梅婭婭終於醒了過來,醫生看曲朗高興的笑容說“我賣了一個關子,想讓你們倆個高興高興,兩個月了,你們倆費了多少心,隻有我們知道。”
她轉過頭對梅婭婭說“你真幸運,有這麼好的兩個同學。”醫生說完就走了出去,還告訴他們可以在附近吃個飯什麼的,但不能走遠,她還在康複中。
醫生走了,曲朗問梅婭婭說“你都想起什麼了?”曲朗是小心翼翼地問,因為當時他們在大學的時候不是三個人天天在一起,而是四個人。
“想起好多事,真的,一點一點都記起來了,我到底病了多久?我這幾天問醫生,醫生說他們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讓我問你們倆。”
夏一航認真地說“彆管病了多久了,好了就好。”
“你們倆結婚了嗎?”梅婭婭問。
夏一航點頭,曲朗搖頭。
“你結婚了?你真的結婚了?”梅婭婭滿臉的不相信。
曲朗是怕了,很怕這個事影響到梅婭婭的病情,就解釋說“他,他也是剛結婚沒幾天……”
“不對呀,我怎麼記得你是一個不婚主義者,怎麼突然改變了?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女了?說說,她到底是誰,是天仙嗎?”
夏一航苦笑了一下說“仙女她妹妹。”
梅婭婭沒明白,問“什麼意思?”
“醜女。”夏一航知道她肯定不會相信,就掏出手機,打到一個畫麵上,遞給梅婭婭說“你看看吧,是美女還是醜女你自己評判。”
這是一張婚禮上的照片,夏一航與紀楠楠給客人敬酒,紀楠楠連妝都沒化,尤其是她的膚色,是那種天然黑……
梅婭婭有些不相信地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一眼曲朗,不解地說“這個真的是他的妻子?”
曲朗點頭說“是,是他們隊的副隊長,他把家和生活混在一起了,他們是一對生死搭檔。”
梅婭婭似懂非懂地點頭說“真沒想到,先結婚的竟然是你,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能結婚呢,看樣我還是太武斷了。”
曲朗和夏一航發現,梅婭婭並沒有一點的不滿,隻是有些奇怪而已,他們這才把心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