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什麼不行的?”
“那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如果不方便就認個妹妹。”
“你將來不娶妻生子?”
“就算娶妻生子,隻是多了一個親人不好嗎?”
“如果你老婆不開心呢?”
“我必須找一個理解和信任我的人,如果我們誌不同道不合,那怎麼走下去?”
白曉帆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就是有些氣不順地說“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而是這樣的事哪個女人都覺得彆扭。”
曲朗也把話往回拉了拉說“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們就想得那麼遠,何苦難為自己呢?把今天過好最好。”
“你不是常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嗎?防患未然不好嗎?”
“分情況而定,至少在這個問題上,我覺得順其自然最好。”
白曉帆沒在說什麼,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是他們倆有史以來唯一的一次不愉快。
很快,第二件不愉快的事就來了。
這天,白曉帆到單位處理點事,九點多的時候回來,一進門,看曲朗正給梅婭婭係胸罩後麵的拉鏈,白曉帆看梅婭婭幾乎著,而曲朗的表情特彆的自然。
白曉帆的不高興寫在臉上,曲朗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轉向拿起文件包就離開了。
其實,曲朗也不舒服。
他發現梅婭婭對他的依賴有些重,尤其是在白曉帆麵前,如果說她喜歡上了自己,曲朗是不會相信的,事過境遷,這麼多年過去了,曲朗對梅婭婭的好也隻是停留在過去的歲月中。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工夫,曲朗發現梅婭婭在沒有白曉帆的時候,一切正常,但隻要有白曉帆,她就表現得與眾不同,與曲朗的親密程度直線上升,他不懂女人的思維,所以也就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今天,他在等白曉帆的時候,梅婭婭一直安靜的在屋子裡,兩人雖然一起吃的飯,但在桌上也沒聊什麼。
梅婭婭的房間窗戶正好對著大門口,她可能是看到了白曉帆的車,於是她就這樣衝了出來,讓曲朗給她係拉鏈。
她說自己最近胳膊疼得厲害,連扣子都難係上。
曲朗知道她早就起床了,到現在才穿胸衣,明顯是不合情理,可他又不能問,畢竟她是一個病人,但他對她的這種做法還是反感的,隻是不能表現出來而已。
再說白曉帆,看到曲朗離開了,就問梅婭婭說“你怎麼連這個也讓他係?這都幾點了?你是才起床的嗎?我走的時候看你起來了?”
“這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讓他看到前麵。”梅婭婭不以為然地說。
白曉帆說“怎麼說也是男女有彆,你要是還在生病期間,我無話可說,但已經好了,就彆麻煩彆人了,他一天也挺辛苦的。”
“彆人?他是彆人嗎?要是他把我當成了彆人,他會這麼照顧我嗎?”
白曉帆不知道說什麼好,就上樓了,沒想到,梅婭婭竟然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