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夏一航聽白曉帆這麼說,她果然帶著一肚子的怨氣,當初聽曲朗說的時候,他還以為不過是女人之間的一些小摩擦,沒想到白曉帆的怨氣這麼大。
夏一航和顏悅色地說“小帆,我們都看出來了,梅婭婭的變化是挺大的,但她現在還是病人,你要知道她的病是多麼不容易才被控製住?你現在是幫我和曲朗,你也知道,我現在有多忙,我本打算讓楠楠看護幾天,但她在警隊的重要性不用我說,所以,我與曲朗讓你幫忙,實屬無奈,誰讓你是我們倆最好的朋友?
她現在的一切都應該不在正常的範圍內,你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太多事的女人,隻要你再包容她一陣子,我們肯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曲朗今天跟我說了,他說再有三天吧,他就能抽開身子了,到時候,他自己在家照顧她,你就可以好好上班了。”
白曉帆看了一眼夏一航,有些委屈地說“你真覺得我是想要功勞嗎?我不知道你和他拿我當什麼嗎?我不高興的是,她雖然是病人,但她也是高等教育下的高知女性,你現在不知道她說話有多尖刻,而且人前一樣人後一樣,我都想給她拍下來了……”
夏一航萬分理解地說“如果光聽你和曲朗這麼說,我還真的不一定相信,但今天我親眼見到了,梅婭婭真的變了很多,更多的是病情引起的吧,我願意這麼想,她原來真的不是這樣的。”
“我不管她過去什麼樣,她為什麼總是針對我呢?”
夏一航看了一眼坐在出租車裡的紀楠楠說“你今天沒看到她有多針對楠楠嗎?不要跟她一樣的,她現在就是一個孩子。”
“反正我說天她一定說地,我說東她就說西,不跟我對著乾她就難受,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我都想給她拍了下來。
曲朗沒回來的時候,她對我真的是橫眉冷對,曲朗一回來,她就變成了溫柔的小可愛,你說她到底是病態呢,還是利用狀態來說事呢?我覺得是後者。”
夏一航終於知道,她們之間的矛盾到了不好調合的階段,隻好說“你再忍幾天好嗎?就三天,如果三天曲朗還是回不了家,我就想其它辦法。”
白曉帆真是欲哭無淚,她並不是不想照顧她,而是覺得她現在最排斥的人就是她。
在廚房裡的梅婭婭也沒閒著,她說“我看白曉帆最後總是看我不順眼,她唱那歌是什麼意思?是說我不配與你們之間的友誼嗎?”
曲朗笑笑說“婭婭,我怎麼覺得你變了呢?原來你會拿這些事當事嗎?都是無意之為,你不要放在心上。”
“才不是呢,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她總是跟我說一些……說一些……反正是我不愛聽的事,我越是不愛聽,她就越說,表麵上是為了我生病而照顧我,我看她是專門來氣我的,曲朗,我想跟你說說,我不想讓她在咱們家了,你能不能讓她回去,你放心,我真的好了,我聽你的話,肯定不會一個人往外跑的……”
曲朗聽她說咱們家這三個字,感覺特彆彆扭,但也無可奈何,隻好搖了搖頭說“你知道嗎,這病得了容易去了難,如果因為家裡沒人而出現什麼危險,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你現在確實好的差不多了,離一個月還差不到十天,隻要過了這十天,我和夏一航已經想著給你找個適合的工作了。”
“我想去你的工作室,我願意天天跟你在一起。”梅婭婭認真地看著他的臉說。
曲朗想也沒想地拒絕她說“不可以,如果可行,我還用找彆人嗎?那是一個沒黑沒白的地方,而且麵對的都是窮凶極惡之人,你有什麼閃失我們就得不償失了,即然我們把你救下了,就要管你到底。”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當家庭主婦,我現在不太適應外麵,我害怕出去找工作。”
曲朗的心裡好像有一個玻璃心,頃刻之間碎了一地,他最怕她提這樣的要求,因為曲朗覺得,原來在他心裡眼裡最美好的那個女孩兒,如今早就不見了,她不僅多疑還敏感,甚至還有攻擊性。
曲朗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甚至還覺得夏一航也有暗示,但曲朗知道,無論現在還是過去,他都必須尊從自己內心的選擇,剛開始,他對梅婭婭還抱著一線希望,但他現在發覺,就算梅婭婭真的回到過去,真的和過去一模一樣,他也沒愛了,那種天然的愛戀早就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中。
他們之間所有的故事,隻能是在回憶中。
曲朗不敢直接拒絕她,也是怕她過激,就說“這樣的事不是我們現在應該討論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你的病。”
非常敏感的梅婭婭好像一下就反應過來,她扔下洗了一半的碗轉向就離開了,特彆像在戀愛中鬨脾氣的小女生。
曲朗苦笑了一下,覺得白曉帆說他們太寵慣著梅婭婭了,還真有點對。
白曉帆回來了,問曲朗什麼時候有時間在家?
曲朗問她“你真的無法忍受了嗎?”
白曉帆還問他還有幾天?
曲朗說“三天,三天行嗎?”
白曉帆臉色很難看,連活也沒幫他乾就走了。
曲朗收拾完屋子,回到自己的電腦前,他看保險公司的那個人不在線上,就想,明天自己一定跟他再說說,把那些文件還是拿回家吧,不然,三天她們都等不了了。
曲朗覺得自己入睡的時候應該在十一點了,突然之間,他聽到一聲一聲的尖叫聲,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在夢裡,他猛然起身了,聽到是來自樓下的聲音。
他心裡大喊一聲‘不好。’連鞋也顧不得穿就跟了下去,在下最後兩個台階的時候,一下就摔了下去。
尖叫聲來自梅婭婭的房間,曲朗推開門,看見兩個女人廝打在一起,落入下風的很顯然是白曉帆。
不對,白曉帆根本沒有還手,而是一直在做無畏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