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幾個人前後到了飯店,幾個人情緒都不是很好,尤其是曲朗。
夏一航最後一個到的,高英點的菜,第一個說話的是曲朗,他端起酒杯說“我跟大家說一聲對不起,這個案子我是接了,但不算太用心,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一心二用,還好現在是偵察階段,主要是你們的任務。
我這麼說不是給自己找借口,關於設置類似的“局”我真的不擅長,所以真的也幫不上太多的忙,關於五年前的落水案,我找到了所有詳細的資料,你們一旦能出新的證據,我相信這個案子應該全勝,隻是我在其中的作用並不是很大。”
高英挺寬容地說“咱們就是因為案子才聚到一起的,相識就是緣分,現在咱們前期的事就不用多說了,誰都是人,大偵探也有自己的情感生活,隻是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總不能停滯不前吧?”
曲朗點點頭看著康吉說“你們倆的進展算是開了一個好頭,但這類事也不能操之過急,現在就需要你再下點猛藥了,最好能進入到他的住所,看有沒有當年一些事情的證據,他既然把目標都事先選好了,我們就應該從他怎麼準備上入手,還有,他在你父親還執掌工作期間,有沒有其它的違紀行為,這些都是搬倒他的佐證。”
“他現在是不是開始追求你了?”白曉帆看著康吉說。
康吉說“是有那麼一點意思,但也隻是把我當情人看。”
曲朗說“這個不重要,你要讓他離不開你這就贏了,你就可能不經意間提點小要求,最好就是接近他的家和你們的孩子。”
夏一航說“不要,孩子的事就不要打她的主意了,如果有了她,康吉會分心的。”
康吉點了點頭說“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真好……”
“千萬不能有動搖之心,如果那樣就前功儘棄了。”曲朗說。
“我覺得我的使命好像也完成了,陪著康吉進入吉瑞公司,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抽身了?一旦他們知道我曾經是警察就壞事了,現在的通訊,這點事還不容易。”
曲朗擺了擺手說“這個不重要,就算他們知道你曾經是警察也沒關係,你不喜歡做了,這很正常,彆讓他們知道你在我的工作室工作過才重要,但我覺得這個應該不是問題,工作室畢竟才成立沒幾天。”
“你不是說那個王副總也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嗎?”康吉說。
白曉帆苦笑了一下說“是倒是,但他現在越來越過分了,我可不想跟他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說完,他還看了一眼曲朗。
“梅婭婭怎麼樣了?我這幾天沒時間,她好嗎?”夏一航問曲朗。
曲朗打起精神說“好多了,就是不喜歡說話,一天天沉默,醫生說這是過激反應的階段,說過了這一時期就應該好了。”
“嗯,接下來我有了點空閒時間,我會常常去看她的。”夏一航說。
大家慢慢的吃飯熱烈起來,曲朗與康吉說了很多話,大意就是告訴她,不要有僥幸心裡也不要有顧忌,如果心軟,對女兒並不是真的好。
康吉有些為難地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把他打到十八層地獄了,我怎麼向女兒交待呢?”
曲朗真誠地說“打他下地獄的人不是你而是他自己,你想,他也許這輩子也能對你的女兒好,但你呢?你卻不能與女兒相認,再有,他身邊的女人也許都將步你後塵成為犧牲品,你願意這樣的人間悲劇發生嗎?”
康吉想了想說“這些天我倒是沒有同情他,但總是有女兒的影子在裡邊。”
曲朗說“都說如果不狠下心來有些事真的做不成,你想想看,他當時是怎麼對你的?如果他有一點憐惜之心,你能是這樣的結果嗎?那怕你是用了最狠的手段,對付這樣的人也是必須的,但要注意分寸的把握,就是不能讓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
康吉使勁點了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曲朗和夏一航坐在一輛車上,夏一航問“你最近的情緒怎麼這麼差?”
曲朗說“梅婭婭真的是一天好一天孬,孬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我要跟她說話,她甚至罵我……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徹底地好起來。”
“這事急真急不來,你也不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這樣對你不好。”
曲朗點了點頭說“嗯,這案子既然接了,我就要做好。”
夏一航擺擺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你的生活不能再以她為中心了,她以後有自己的生活,你的情緒不要受她的影響。”
曲朗看了一眼夏一航說“我真羨慕你,結婚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很多事也都看得開了,我要是能像你這樣就好了。”
“如果羨慕我,就趕緊找一個算了,年齡也不小了,成了家心就定了下來。”
“你們現在很恩愛嗎?”曲朗彆有深意地問。
“與過去一模一樣,一點也沒有改變。”夏一航答。
“那就彆傳授給我的經驗了,等你什麼時候真正的成為一個男人,做了父親再來教我教訓我都行。”
其實,曲朗也發現夏一航的情緒也是十分低落,就問他是不是工作上的事煩心了,他說“最近案子太多了,我看你也沒心情,也就沒來煩你。”
“紀楠楠還好嗎?”曲朗關切地問。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原來她說自己什麼也不在乎,就算我真的在外麵有了女人,她都無所謂。”
“什麼意思?你?不可能吧。”
“你想哪去了,她現在天天想要孩子,明明是她身體也有問題,但她……”
“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你就配合她就好了,既然真跟她結婚了,就好好愛護她吧。”
“我怎麼不知道紀楠楠的人緣這麼好,反正我和她不能有任何的事,要是有了,沒一個向著我的。”
“她確實是個好女人,你娶她的時候就知道。”
“這個當然了。”夏一航無比自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