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曲朗看她盛氣淩人的樣子,決定不與她一般見識,好脾氣地說“說說吧,為什麼非要我們接這個案子,你如果真的調查過,就應該知道,我們是不接手這類案件的。”
女人得意地笑了,眉眼之中有些狡黠,她不慌不忙地把手伸向棕色小包裡,掏出手機,先是把手機當成鏡子,然後又在裡麵搔首弄姿的擺弄了半天,接著又掏出一管口紅,當著曲朗的麵塗了起來。
曲朗的耐心終於被消耗殆儘,他什麼也沒說起身就離開了,女人這才急了,包都顧不上了追著他說“你乾嘛去?你知道我等了你幾天嗎?你這一小會兒就受不了了,你……”
曲朗已然推門離開了。
這幢大樓曲朗除了自己辦公室這層,其它的都沒去過,於是,他進入電梯直奔頂樓而去,頂樓的樓道窗口外有一個梯子,方便樓頂上下的,曲朗想也沒想就上去了。
曲朗俯瞰著整個城市的風景,心情一下變得興奮起來,雖然這裡隻能看到一個區的部分場景,但身臨其境的時候,是不會如現在看的時候是如此的全麵。
路麵上的人依舊來往匆匆,但此時卻顯得渺小和無助。
曲朗的手機響了,是王錫明打來的,曲朗知道一定是這個女人讓打的,就讓他打一回吧,他索性把手機關了。
樓房的頂端不知被哪家公司的人種上了花花草草,看樣還是有人精彩伺弄的,花草雖都不是名貴的品種,但看得出來伺養者每天都來澆水,葉子上麵還有露珠在滾動。葉片了十分潔淨。
曲朗抬頭看了看天,太陽金黃金黃的,你一片一片金色羽毛,這種陽光適合與最喜歡的人在一起,也適合躺在輕柔的草地上悠閒小憩。
可曲朗沒有這心情,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十五分鐘過去了,他覺得這個時間剛剛好,於是打開了手機,這次,手機裡不僅有王錫明的,也還有一個陌生的號碼,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女人的。
曲朗沒有回電話,而是下了樓進入電梯,他腦子裡想了一千條對付她的話,這樣的女人,如果不在氣勢上壓住她,估計就得按著她指的道走了,曲朗可從來都不是唯命是從的主。
剛進到辦公室的大門口,就見那個女人撒潑一樣對著王錫明在罵,還罵他們公司早晚要倒閉……曲朗走到她麵前,很嚴肅地說“你要是這麼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你的案子愛找誰就找誰。”
女人立刻把槍口對準曲朗說“你彆得意了,讓你辦案是給你臉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這個破公司也就是一個皮包公司,不就是後麵有幾個人給你撐腰嗎?我要是舉報你,你分分鐘就得關門。”
曲朗真是覺得這個世界太可笑了,怎麼什麼人都有?明明是尋求自己幫助的,卻偏偏擺出一幅大老板施舍的模樣。
曲朗立刻回複她說“你喜歡舉報,立刻、馬上,我們等著,一個都不會跑,你不喜歡我們這裡,我們更不歡迎你,你離開了,我們就安靜了,希望你信守承諾,趕緊離開,該找人找人,該舉報舉報。”
女人一聽這話來勁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天搶地地說“我不走了,這裡的人欺負我,我要找人為我做主。”
王錫明怕把事鬨大,畢竟她背後還有一個要離婚的銀行行長,就勸曲朗說“算了吧,彆跟她一般見識。”
曲朗故意聲音很大的說“我看她根本就沒有誠意,是不是我們當中有誰得罪過她?怎麼上來就鬨,難道我們還要為她的胡鬨買單嗎?”
曲朗走到正在用手砸地的女人說“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叫保安了,還有,你這樣子像極了某些去婦聯投訴丈夫的受害者,聽說你原來就是婦聯的人,是不是看得太多了,今天自己實踐了一把,覺得還挺過癮的?”
曲朗發現她雖然哭聲極大,卻是一滴淚水也沒有。
女人停止了哭聲,尷尬地坐在地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曲朗說婦聯的時候,她的身子一顫。
曲朗拿起手機拍了一張說“我要把這張照片送到婦聯去,讓他們看看昔日的婦聯英雄,如今和那些撒潑打滾的人一樣,在我們這裡演戲了,而且從頭到尾我們也沒惹到你。”
女人起身很快,去槍曲朗的手機,曲朗邊躲避邊說“你隻要好好的或者離開這裡,我就把這張照片刪除了。”
女人拍了拍身上的“土”,臉有灰色地說“誰讓你不見我了,我來了多少天?怎麼讓你等這麼一小回你就炸了?”
曲朗發現她強詞奪理的能力超一流,於是說“我前幾天確實是出差了,沒必要瞞你,還有,單位其他人也能勝任了,不要什麼事情都找我。”
女人終於再沒了囂張的氣焰說“你不知道我多著急,乾等你你也不見我。”
曲朗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離婚案嗎?你為什麼不找律師?我們能做什麼?”
女人拉著曲朗往他的辦公室走,邊走邊壓低聲音說“你既然調查過我,那你就應該知道我老公是做什麼的,我想收集他大量的證據,然後讓他名聲掃地淨身出戶……”
曲朗鬆開她的手,將辦公室的門打開說“我們真的不是私家偵探,你可以找一個,費用不高,辦事應該很容易的,因為這樣的案子不能。”
女人終於坐到了曲朗辦公室的沙發上,端起一杯曲朗遞給她的水說“我才不信任他們呢,萬一中意他們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把消息透露給他呢?我不是白忙乎了?再說了,那些不作法的作法,在法庭上也不算數。”
曲朗立刻覺得她剛才的一切都是裝的,她說出的話是她什麼都明白後做的決定,她到底要乾什麼?曲朗覺得這個案子可不是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
“你想讓我做什麼?”曲朗直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