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他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耍我們?他可彆搞什麼小動作,要是有事曲大偵探可一定要告訴我們,這可是了不得的事。”
曲朗不滿意地說“能有什麼事呢?我是當事人之一,我就在你的視頻中,難道我們還能當著鏡頭做什麼?老林,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林所長立刻笑了起來,雖然笑得有些力不從心,但他還是解釋說“最好彆有事,這裡麵的事太複雜,說不定哪句話那個動作沒做好,就出了大事情,這些年我就如同走鋼絲一般,如履薄冰習慣了。”
曲朗不願意在這種時刻與他多交談,隻是問了問程瑤瑤的事,林所長說程遙遙的事他還真不太清楚,隻知道是被人反告了,有時間的時候他多上點心,然後再告訴曲朗。
他問曲朗現在在什麼地方?如果有時間過來一趟也行。
曲朗說自己就在醫院,紀楠楠正在手術中,他哪都不想去。
林所長立刻嚴肅起來,說讓他給夏隊帶個好。
手術足足做了三個小時,曲朗回來的時候,走廊裡隻剩下夏一航和白曉帆了。
夏一航看到曲朗,愣了一下問“你怎麼還沒走?”
曲朗搖了搖頭說“不放心,他們人呢?”
夏一航說“我讓他們全走了,有事我再叫他們。”
他轉臉衝著白曉帆說“曲朗也來了,你就回去吧,你也需要好好休息的。”
白曉帆的臉上有淚痕,她說什麼也不走,她說“楠楠姐出來安全了我再離開。”
夏一航無奈白曉帆的固執,正好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他們三個立刻圍在門口,焦急地等待醫生出來。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看就是疲憊不堪,看著三個期待的人,他咧嘴笑了笑說“手術非常成功,”
三個人立刻鬆了一口氣。
醫生接著說“還好沒有碰到大動脈,還好送來的及時……”
夏一航上去握著醫生的手說“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您了,你手術完了,我請你們吃飯去。”
醫生搖了搖頭說“不了,我還要回自己的醫院,那裡還有人等著我呢。”
紀楠楠雖然脫離了危險,但他還要進重病監護室,醫生說裡麵有人二十四小時監護,讓他放心,可以回家了,明天再過來。
夏一航不聽,他讓白曉帆和曲朗都離開,曲朗看白曉帆已然累得有氣無力的,也沒敢問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隻好和夏一航一起勸她,夏一航給隊裡打了電話,有人過來接走了白曉帆。
曲朗說自己要陪著他。
夏一航沒在堅持,他們倆人就坐在走廊上,誰也沒心思說話。
過了半個多小時,醫院裡的後勤人員過來了,說給他們開了一個房間,如果不想離開的話,就去哪裡休息,他還說這是院長特意批準的。
他們倆上了四樓,裡麵是一間高間,有電視也有衛生間和沐浴,曲朗說自己出去買點吃的,夏一航的心情也放鬆了,就點了點頭問他去醫院食堂也行。
曲朗沒有理會他,他在一家大酒店裡買了好些夏一航最喜歡吃的菜,還特意買了一瓶好酒。
門關上了,夏一航又去了一趟重症室,這才放下心來。
曲朗把酒倒上,說“我要真誠地說一聲對不起,柯少波明明知道我們的談話會被某些人聽到,就等著我往裡鑽呢。”
夏一航上來就乾了一杯說“沒防備是真,考慮不足也是真,但他也沒說假話,他是想把矛頭指向良景辰,他以為這樣自己就能脫身,太單純了。”
曲朗不解地問“你一開始就有感覺了嗎?”
夏一航說“不是一點沒有,我和白曉帆也儘量做得完美些,可你都想不到,他們在我們去的第一天就把跟蹤器按我車上了,我還一點都不知道呢,太大意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曲朗這才有機會問。
夏一航說“中間過程我就不說了,反正他們早就想下手了,隻是時機不成熟,也不知道我們後麵有沒有人,今天他們覺得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你沒感覺嗎?”
“有,我和白曉帆感覺事態不好的時候,已經走不出去了,這個城中城就是良景辰親屬開的,這裡麵的事多了去了,但隱藏的特彆好,要不是這次的事。”
“良景辰真的出現了?”曲朗不相信地問“怎麼柯少波就知道呢?我聽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陣營的。”
“反正他是出現了,我和小帆被押在地下室的時候,他出現了,還要找我們的麻煩,如果不是楠楠那麼快的趕過來,還真不知道會怎樣。”
“他們敢對你動手?”曲朗不信。
“就算不敢,至少也不會輕易地放過我,他們完全沒想到你會這麼快的發現這件事,所以……還是要審他們才知道他們到底要乾什麼。”
“紀隊是怎麼找到你的?你的電話停了,你還在地下室?”
夏一航苦笑了一下,說“你根本想不到,我們倆經常在一起辦案子,遇到的危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紀楠楠自從與我結婚以後,就越來越害怕了,她說原來自己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但現在不行了。
她說……她說喜歡跟我在一起的生活,所以,在她的堅持下,我們就有了相互跟蹤的小儀器,當時我還說什麼也不乾,架不住她堅持,我也就隨了她,沒想到,在關鍵時刻還真的救了我們的命。”
曲朗苦笑了一下說“你看電影、電視劇裡,你們這樣的人物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卻不知道,其實任何一個案子都能要了你們的命,可見做這個太不容易了。”
夏一航意味深長地說“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是不婚主義的人了吧?這可不是說說就可以的,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如果不是紀楠楠,她完全理解我們自己的工作,你說我真的敢找彆的姑娘嗎?”
曲朗想起來了,夏一航的身上至少有五、六個致命的傷疤,這也是他在喝大了酒的時候,值得吹噓的地方,曲朗記得當時的自己一臉的不屑,說他就是一個糙漢子,不像自己是個腦力勞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