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李利國點了幾樣清淡的小菜,李悠悠不乾了,說“你是不是給我省錢呢?不行,要幾個像樣的菜,我請你是真心的。”
李利國奪過了菜譜說“真心不是用金錢計算的,有你這份心意就好了,說完又點了一份特色的牛肉,李悠悠才算罷休。
李利國問她能不能喝酒,李悠悠說不能,李利國心裡又是一喜,再問她能不能喝點紅酒?李悠悠說自己沒喝過高級的,低級的跟飲料差不多,她喜歡喝這樣的。
“我陪你喝怎麼樣?賞臉嗎?”李利國看著她笑著問。
“舍命陪君子,隻不過我隻能陪你一次,因為命也隻有一條。”李悠悠笑嗬嗬地說。
李利國特彆開心,說“命我是不要的,隻要酒後吐真言才好。”
無形當中,李利國把自己當成了李悠悠的好朋友,兩人無拘無束地暢聊起來。
李悠悠豪氣地說“好呀,聽說紅酒不醉人,那我還怕什麼?”
李利國要了一瓶紅酒,教李悠悠如何醒酒。
李悠悠不解地問“咱們不是要喝醉嗎?為什麼還要醒它?”
李利國一拍桌子說“對呀,咱們不醒,直接喝。”
菜全部上齊了,兩人上來就開始拚酒,李利國多少年沒這麼放鬆自己了,碰到一個崇拜自己的可愛又漂亮的女孩兒,讓他的心情異常興奮。
一瓶酒很快就光了,李悠悠根本不懂得品,她像喝啤酒一樣常常一飲而儘,李利國看她的樣子,也心生喜歡,也跟著她乾了。
李悠悠很快就進入到微醺的狀態,麵色如桃花一樣盛開,她叫著沒喝夠,李利國還是清醒的,他說下午還有個重要的會,隻能陪她到現在了,而且他還不能送她回單位。
李悠悠說自己太困了,回單位是不能了,李利國問她住在什麼地方,她說了一個地方,告訴李利國自己與一般小姐妹住在一個宿舍裡。
李利國聽了地址更不可能送她了,那是一個城鄉結合的地方,人多眼雜,自己用車送她,無疑會引起彆人的懷疑,他又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走,李悠悠說完全沒問題,讓他趕緊上班去。
李利國說有機會他請她喝個痛快,李悠悠借著酒勁說你要記住自己說的話。
李利國離開了。
屋子裡隻剩下李悠悠。
她肯定沒醉,這點酒還是難不到自己的,問題是他們什麼也沒做,雖然好感是有了,但這樣的男人好像光滑的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從手裡溜走了。
李悠悠決定這件事不告訴柯少波,因為不算成功,她想了老半天也沒想明白,乾脆又把菜和紅酒自己享受了一番,這才拿起包離開。
到了前台的時候,她拿出柯少波給她的卡,正要刷卡,她還要編一個理由給柯少波,隻要她消費,柯少波的手機就會有提示,李悠悠根本不敢多用,前幾天她買了一瓶八百多的化妝品套裝,讓柯少波至少罵了半個小時……
腦子裡正想著怎麼辦的時候,櫃台的服務員聽她說是388號房間的顧客,笑著說有人結賬了。
李悠悠心裡一喜,她覺得這個男人十有八九是跑不掉了,至少他沒想著怎麼占她的便宜,但她還多餘地問了一句到底是多少錢,服務員看了一眼賬本說,哦,四千多……
李利國回去的路上興奮異常,他的好心情無以言表。
他今天終於被李悠悠打動了,這個年輕的女孩兒身上朝氣蓬勃積極向上,重要的是她對自己滿滿的崇拜。
李利國身邊的人對自己的吹捧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李利國怎麼聽怎麼煩,這類話聽多了就想到自己在與上級交往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惹人厭煩?李悠悠不是,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恭維的話,但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就是這份執著的崇拜,讓李利國異常受用。
當天晚上,李利國一項不錯的睡眠宣告結束,他失眠了。
他知道自己保持了十多年的紀錄又要被打破了,十多年前,他也曾生生死死喜歡過一個少婦,最後差點兩敗俱傷,如果不是夫人出頭,他都不知道怎麼解決,當然,那個時候他還隻是個副科長。
夫人解決了問題後,苦口婆心地勸他不要再惹上這樣的事了,李利國當天跪在地下向老婆發誓,說今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再有自己天打雷劈……
沒等他說下去,鄭春梅就捂住了他的嘴,說隻要改就好,如果改不了,彆說家庭保不住,連官位也保不住,如果沒有了頭上的光環,那個女人還會喜歡他呢?
夫人的一套理論,讓當時的他茅塞頓開,他也真的潔身自好起來,夫人一開始還是不相信他,結果十二年過去了,他真的是沒有一點這方麵的事,老婆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他一遍一遍回想,李悠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兒,如果他們倆真的有什麼事,她會死纏爛打嗎?分析的結果不是。
這是一個單純又簡單的女孩兒,也許自己已經動了心,她還蒙在鼓裡,如果真的跟她在一起,她要是拒絕呢?
她要是為了工作不拒絕呢?真的把她留下來?那樣,他們之間的事自己就說了不算了,這個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李利國把自己化成好幾個人,一會兒這麼勸勸自己,一會兒又安慰安慰自己,反正覺他是睡不著了,他的心,就像幻化的煙火,那縷縷青煙遇到了李悠悠這個抽油煙機,隻幾秒鐘,就被她吸了個一乾二淨。
他真的怕自己邁出這一步,他不止一次告誡自己,這類事就如同過雷區,稍有不慎就會炸響,可他轉念一想,自己冒著天大的風險是為了什麼?為了自己那個並沒有出息的兒子?
兒子最近找了一個女朋友,領回家裡時,他和鄭春梅都挺鬨心的,女孩兒的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見了他的麵,不僅沒害怕,反而還叫他老頭,說他真心不如自己的爸爸,太嚴肅了,她還說不喜歡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