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你老公的近視眼有多少度?”曲朗問。
“五百六百……”江盼一下反應過來,說“這個眼鏡應該是他過去的,他眼睛是近幾年才發展成這樣的……”
曲朗點點頭沒說什麼,但江盼的驚慌卻有所顯現。
“你先回去吧,我們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需要你的時候,還要把你請過來的。”
江盼好像虛脫了一般鬆了一口氣說“明明就是個自然案,怎麼這麼麻煩?”
曲朗笑了,說“這是正常的程序,也是必要的,更是為了當事人負責任。”
江盼走了,腳步一點也不輕鬆。
“那個眼鏡是怎麼回事?”楚軍在外間把裡麵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曲朗說“在他們家抽屜裡找到的,現在還不能說明什麼,但很顯然不是她老公的,她老公的近視眼戴不了這個。”
楚軍說“那就奇怪了,可能是我們查的時候不仔細,但她傻嗎?這樣的東西還能留在臥室裡?”
曲朗也意味深長地說“是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隻有再詳細的調查了,我現在和白曉帆去他們的房子再看看,主要查幾戶我們認為可疑的,謝謝你把這些住戶都篩選出來,這樣我們省卻了不少事。”
楚軍笑了,說“一個單元住戶本來就不多,那些正常的有夫妻和孩子的去除掉,剩下的也隻有五家。”
“好,我們就調查這五家。”
“用不用我去?”楚軍問。
曲朗把他拉到一邊說“我知道你現在對白曉帆有好感,我也支持你去追求她,但現在是工作的關鍵時刻,你能不能以大局為重?”
楚軍被說中了要害,不甘心地說“你想什麼呢?我要過去是想幫你們……算了,好心沒好報,我走了。”
曲朗覺得楚軍挺可愛的,雖然與夏一航完全不同,但為人很乾淨、乾脆。
曲朗把這五家一一排查了,一個是女孩兒,自己租的這套房子,曲朗他們調查的時候,她顯得很驚慌,曲朗問她租多久了,還要租多長時間,是自己住還是……
一連串的問題讓女孩兒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白曉帆說要調查一下這棟樓房的租房情況,讓她配合。
女孩兒可能是太緊張了,最後把情況全部說了出來,原來她是一個男人包養的小情婦,男人一周來一次,曲朗問清那男人的年齡和長相,女孩兒還拿出了照片讓他們看,曲朗一看,就排除了他的可能性,因為五十大多,而且個子隻有一米六五左右。
第二家也很順利,是一個男人租住的,他說自己是搞攝影的,需要一個暗房,也就是修改照片的地方,曲朗說現在還有暗房這個說法嗎?他說叫習慣了,而且他家就住在樓上,這裡是他的工作室,他老婆也過來證明了這一點。
第三家一直沒人,左右鄰居誰也說不清這裡住的是什麼人,物業上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叫栗平,年齡三十五歲,曲朗他們把物業的人叫了過來,物業說也不清楚,隻好又把房東叫了過來。
房東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說這男人他也隻見過一麵,我的房子當時掛條幅出租,他看到了,說隻租一個月,我說什麼也不肯,我說沒有半年我才不費這個事呢,結果他給了我半年的錢說大約租一個多月,什麼時候還房子就給他打電話。
我一聽這個當然同意了,這是好事,就收了錢答應了。
曲朗問是幾號租的,房東說應該有一個半月了。
曲朗算了一下,時間剛好合得上,就要了這個男人的聯係方式,並問他如果見了這個男人應該能認出來吧?
房東有些害怕了,一再問出了什麼事,曲朗說沒什麼大事,調查一起與租房有關的案子,並與房東說好了,會找時間讓他辯認照片的。
白曉帆還要調查剩下的兩家,曲朗特彆肯定地說不用了,他說問題就出在這家。
申宏江家在十一層,而他家恰好是十二層,曲朗讓房東將門打開並留下了鑰匙,開始房東還不肯,說怕房客不高興。
當他們進到屋子裡的時候,發現裡麵沒有一點住人的跡象,床上連被子都沒有,收拾的倒是乾淨,床墊上隻有一個軍用的大衣,廚房更是沒有煙火氣。
房東走後,曲朗特意來到陽台,曲朗指著陽台下方的窗戶說“如果在這裡麵把繩子順下去,我想更方便了。”
白曉帆走近一看,發現這棟樓很有意思,很多家都上了一小部分的鐵柵欄,一般有小孩的家庭會這樣做,但這棟樓很多家都有一個鐵柵欄的小門,而申宏江家的繩子,就是從頂端順下來的,當然,他自己如果站在凳子上也能做得到,隻不過費些事而已,但要是從樓上往下順就容易多了。
曲朗連日的陰霾終於一掃而光,他對白曉帆說“這真的是一起謀殺案,江盼脫不了乾係。”
白曉帆點頭說“處理案件中,有一處不注意,就要貽誤戰機,我跟你在一起,最多的就是學到了細致,就是不放過任何一點,再加上判斷。”
曲朗笑了,說“沒有一個案件是憑空想出來的,而是通過相象而去調查,這樣才能有好的結果,咱們彆太高興了,還有好多活要做。”
白曉帆也輕鬆了不少,說“我們是不是要會會你懷疑的那三個離婚的男人了?”
曲朗衝白曉帆伸了伸拇指說“你快出徒了。”
王錫明的調查也很快送到了曲朗麵前,曲朗第一時間將三個男人的照片給房東看了,房東想也沒想就指著馮冶的照片說“就是他,他就是栗平。”
曲朗謝過房東,通知楚軍抓人。
楚軍根本沒明白,曲朗說馮冶有重大嫌疑,你傳喚他到局裡,我現在就過去,把情況全部彙報給你。”
楚軍知道曲朗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於是下了拘捕令,然後讓曲朗趕緊過來,告訴他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了最新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