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曲朗他們審訊結束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楚軍想請幾個人吃飯,曲朗說改天吧,太累了。
楚軍說他有點嬌氣,還說自已曾經有過三天三夜沒和眼的紀錄,曲朗豎起大拇指,說自已真的扛不住了,主要是這幾天看視頻看的。
白小帆早就離開了,王錫明也讓新婚妻子打電話叫了回去,楚軍讓小寧泡了兩碗麵,兩人沒到十分鐘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楚軍說彆忘了明天的案件總結會,曲朗一直強調讓楚軍自已做,他不肯,說貪天之功可不是他的性格,再說了,他發現曲朗的囗才特彆好,說案件像講故事一樣精彩。
曲朗和楚軍出門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雪花,楚軍說在警隊睡一夜算了,曲朗不肯,說回工作室,明天一早不會耽誤的。
楚軍開著車子離開了,曲朗伸了伸手,雪花悄無聲息的落下,曲朗感覺到了冬夜的清涼。
曲朗慢慢的開著車子,路燈下的雪花濃密起來,這雪是不會停了。
曲朗把車停在工作室的門口,剛把車門鎖好,後腦勺就重重的挨了一家夥,曲朗當時還有神誌,他先是覺得右側腦袋先是一麻,接著整個腦袋有一種泰山壓頂般的沉重,人立刻站不住了……
接著又是一家夥,曲朗直接倒了下去……
曲朗醒來的時候,己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他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雪一樣的潔白。
白色的牆壁,隨處行走的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曲朗感覺頭還在隱隱作痛,一個年輕漂亮的護士小姐走了過來,衝他微笑說“你醒了,真好。”
曲朗用手捂著頭說“我這是在哪裡?醫院嗎?”
護士點頭說“這裡是icu病房,我去叫醫生,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門外等候著你的消息。”
曲朗這才明白,自己竟然進了重症監護室,護士說的家人一定是夏一航和白曉帆。
醫生過來了,認真檢查了一下,問他有哪些不適,曲朗說頭疼的厲害,醫生點頭,給他打了一針,問他能不能記起發生了什麼。
曲朗感覺記憶沒有一點問題,醫生點頭,說讓人進來做一下筆錄。
夏一航第一個衝了進來,後麵跟著楚軍。
還沒等夏一航開口,曲朗問“是誰送我來的醫院?”
夏一航高興的握著他的手說“太好了,一點事也沒有,嚇死我了。”
曲朗點頭示意了一下楚軍,楚軍也開心地說“這下可就放心了!”
曲朗還是關心他是怎麼過來的,夏一航說你都想起來了?曲朗說我想起什麼了?我停了車就被打了,第一下還知道,下一秒應該是又挨了一下。
“就是這麼個過程,對麵的視頻看到的也是這樣的結果,”楚軍說。
“會是誰呢?”夏一航問。
“不用問,肯定是江盼的弟弟江晉找的人,算了,我也沒怎麼樣,看樣還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肯定見閻王了。”
楚軍要調查,曲朗搖了搖頭說“算了,他們的心情我能理解,給我一個教訓也就是了,接下來江盼進入正式程序的時候,他就知道始作俑者不是我,到時候我也就安全了。”
“那現在的你不是很危險?”夏一航問。
曲朗說“不要緊,他們沒對我下死手,如果是,你們也看到了,我還有活路嗎?”
“其實也挺懸的,他們打你的時候,樓上有人喊了一聲他們才跑的,要不然……”楚軍說。
曲朗頭疼得厲害,醫生趕緊過來阻止,夏一航說自己會天天來看他的,曲朗擺手說不必,他示意夏一航問問醫生,夏一航一下就明白了。
出了門,夏一航問醫生“他沒事吧?雖然頭受到了重創,不影響彆的功能吧?”
醫生表情很嚴肅地說“現在還不知道,等他出了這個病房,還要看他的恢複情況,神誌應該沒有問題,就怕肢體……”
白曉帆來看他的次數最多,每天三點,隻能有一次探視,白曉帆每天都過來,也不說什麼,有時給他擦擦汗,有時喂他一口水……
曲朗在重症室裡待了七天就轉入普通病房,白曉帆再沒離開過,白天晚上看護著他,這時的白曉帆才發現,原來曲朗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家人。
曲朗仿佛又回到了不離島的時候,那時候他們天天在一起,那個時候的曲朗感覺如果他們的假夫妻再上演時間長一點,也許就真的假戲真做了。
曲朗恢複得很好,很快就能下地了,白曉帆常常攙扶著他在走廊裡遊走,不僅碰到過夏一航,也碰到過楚軍。
楚軍追白曉帆的勁頭漸漸冷了下來,他問曲朗是不是他們之間有無言的默契,曲朗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他也不知道白曉帆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把這話跟夏一航說,夏一航說這還不簡單,你就直接追她不就完了?
曲朗搖了搖頭,說憑感覺白曉帆並沒有真正的愛上他,隻是可憐他罷了,夏一航問他到底有沒有愛上白曉帆,曲朗說不知道。
夏一航氣得想罵他,曲朗感覺冤枉一樣說,是真的不知道,有的時候對她有思念,但見了麵也沒有男女之間那種化學反應。
曲朗說的是真話,但有一點他沒說,就是在不離島上的時候,有那麼短暫的一瞬間,他是真的愛上了白曉帆,那個時候的他常常幻想著他們相愛後的甜蜜生活,但出了島,他們就恢複了原來的交往模式。
曲朗常常在夜晚的時候與自己做鬥爭,他希望自己能把自己與白曉帆那一段情緣剪掉,他發現白曉帆對他好,隻是單純的好,自己意亂情迷過,但白曉帆沒有。
曲朗鼓勵楚軍去追求白曉帆,也想看看白曉帆的意圖,他現在發現自己特彆不男人,追,顧慮重重,不追,又有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那種不離不棄的隱痛。
人有生死,為什麼愛情沒有呢?哪怕隻有那麼一點點,如果愛情也會死,那人是不是很輕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