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這是桑小語失戀以來,過得最愉快的一個晚上,什麼也沒想,連夢她都不記得。
蔣芸是六點才走的,還叮囑她彆忘了她們說過的話,桑小語奇怪地看著她的嘴上下一張一合著,卻怎麼都聽不清她說的到底是什麼,反正她一連幾聲好好,算是把她打發了。
第二天一早,桑小語知道自己要回梅瀾江了,還有一大堆的問題等著自己,楊愉然的電話始終沒有響起,雖然拉黑刪除了,但他要是想找她易如反掌。
楊愉然是一個挺大男子主義的人,在女人麵前喜歡說一不二,桑小語與他有了矛盾,很多時候都是桑小語主動去找他,桑小語跟他說過類似的事,應該是男人主動找女人的,楊愉然卻說,平時怎樣都好,有了矛盾,必須是你先出頭。
他現在繼續延續著這個習慣,可桑小語根本就不想回頭了。
失戀第十一天,桑小語還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看著外麵的天氣漸漸黑了,隻好回到床上,想著今天可能要難過了。
正想著心事,房門再一次被敲響,桑小語興奮地下了地,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她怕夜晚,那怕是服務員的打擾,也是讓她開心的。
進來的是蔣芸和她的老公洪海濤。
兩人齊齊整整站在門前。
蔣芸看她蓬頭垢麵的樣子,嚇了一大跳說“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今天我們請你,你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一些嗎?”
看著洪海濤,桑小語有些難為情,但她確實不記得蔣芸說過這樣的話,但現在又不好意思辯解,於是就尷尬地站著。
蔣芸推了自己的老公一把說“你先去樓下候著,我們先打扮一番。”
老公聽話地離開了。
蔣芸上去就給了桑小語一拳說“你真的喝醉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明天把那個男人叫來,你們先看一眼,不管對沒對上眼,先看一眼總是可行的吧?”
桑小語懵了,說“我一直以為你是開玩笑呢,怎麼,真有這麼一個人?而且就在海南?他彆是海南當地的吧,到時候我再巴巴地跑來海南,他再把我給賣了。”
蔣芸撇著嘴說“賣你?你真以為自己還很值錢不是?早就過了季了,我告訴你,鮮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嫩黃瓜滿大街都是,你這樣的,還得刷綠漆的阿姨,早就賣不出價了。”
桑小語被她給氣樂了,說“咱們也沒多長時間沒見呢,你現在怎麼變得如此油嘴滑舌?小心被人休了,到時候你也要刷漆了。”
蔣芸才不理會這些話呢,打開衣櫃,開始給她挑選衣服,看到裡麵有兩件上檔次的裙子問“你真的不想過了?八萬元全花了?”
桑小語被人猜透了心事,紅著臉低頭說“女人不就這樣嗎,花錢心情就好不少,應該還有些……”
蔣芸嘴裡說著,手上動著,她給桑小語化了一個淡裝,當桑小語穿上淡淡的湖藍色的裙子的時候,蔣芸不僅後退了一步說“不愧是我們班的班花,你平時的職業裝真是掩蓋了你的美麗,我相信,馬潘一定會對你一見鐘情的。”
桑小語聞聲回過頭來問“馬潘?誰是馬潘?怎麼叫了這麼奇怪的一個名字?”
“有什麼奇怪的,父親姓馬,母親姓潘,這樣多簡單。他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男人,今年三十六了,我告訴你,他確實不是什麼專情的男人,但卻是事業有成的男人,我們的所以發展都依靠他了,我也不是想讓你用美人計,隻是機緣巧合,你就算與他不來電,就當學習學習也不錯。”
“他是浪子?”桑小語本來就沒有興趣的臉上,有了灰色。
“又不是讓你逼他回頭,你就不能接觸一下浪子類型的?你看啊,楊愉然是什麼類型呢?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那種規規矩矩型的,與你是一個類型的,事實證明呢?這就是偽裝,有些人表麵上看是浪子,但骨子裡也許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兒,反正,我把你介紹給他的時候,他是滿心歡喜的,你就算給我一個麵子,好不好的接觸幾天,我可告訴你,趕緊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這才是我真實的目的。”
桑小語相信她,就像當初相信沙依麗,但她就是這樣一個喜歡相信彆人的人,就算蔣芸真的有什麼,桑小語也覺得一切都很平常。
桑小語怎麼也沒想到,蔣芸竟然還在這家酒店請自己,這可是算得上高級的地方,如果不是桑小語失戀了,想把腰包掏乾淨,她是舍不得在這裡吃飯的。
她拉著蔣芸的手說“換個地方,真的,換個地方,這裡宰人沒商量,我昨天是失戀暈頭期,現在被你澆清醒了,我們彆在任人宰割了。”
蔣芸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呀,還是替彆人著想的人,連失戀也隻迷糊一天,我告訴你吧,我現在可真的是貧下中農,這頓飯有人請,他一聽我說你是班花,迫不及待想見你,那我還不趁機敲他一竹杠?彆婆婆媽媽了,趕緊的,昨天那個大蝦我還沒吃夠,看在你失戀的份上沒忍心再要,今天我可不客氣了。”
“什麼事這麼開心?”
桑小語與蔣芸正在高談闊論,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與洪海濤站在酒店門口的一個男人,看她們聊得甚歡,不由得問了一句,而她們倆光顧著說話了,蔣芸甚至連洪海濤都沒看見。
聞聲抬頭,桑小語看到一個白淨的陌生男子正似笑非笑的瞅著她們倆,男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係了一條淡白色與灰色相間的領帶,身材挺撥,五官頗有棱角,是那種讓女人看了就想一錘定音的主兒,可見他的氣場很強,至少他連介紹都不需要,就主動跟桑小語搭話。
桑小語將自己的目光迎上去的瞬間,卻又猶如被火燙著了似的立刻把眼皮垂下去,男人整體給人的感覺特彆像她最喜歡的電影明星於和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