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楊愉然知道桑小語無可更改了,這對他的自尊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們以前也曾開過類似的玩笑,楊愉然說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分手了,也肯定是他提出來的,因為他是男人中的搶手貨,當時的桑小語完全認同了他的說法,還說隻要你不出軌,其他的,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楊愉然現在最怕的就是桑小語將他們分手的原因公之於眾,但桑小語這人有個特點,就是說話還是比較算數的,平時的時候也很少喜歡傳閒話,他們同在一個科室,有時楊愉然都氣憤地說某些不正常現象,但桑小語常常說這也算事?可見是個對生活上諸多事都比較大條的人。
楊愉然就差千叮嚀萬囑咐了,隻求一條就是彆說他們分手了,他說隻要職稱一下來,他就轉科,到時候就遊刃有餘了。
桑小語後期無語了,她幾次想站起來離開,楊愉然都挽留了,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我再補給你兩萬吧,雖然咱們倆都沒太多的錢。”桑小語聽他的語氣,裡麵是一萬個不樂意,在生活上,桑小語比他大方多了,他除了偶爾給父母寄錢外,其它時候都是很節儉的,他常說,有一天當上頂級專家就好了,日子就不用算計著過了……
桑小語搖頭不要,說自己去了一趟三亞把錢都花了,揮霍的感覺真好。
楊愉然聽她這麼說啞然了半天,以前他就常常說桑小語不會過日子,現在更證實了,桑小語看著他臉部不斷的變化,什麼也不想說了,拎起包離開了。
桑小語打車坐在車裡的時候,還沒見楊愉然出來,桑小語知道,他還是不放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桑小語的日子算是安寧了許多,雖然評定職稱在即,但她好像漫不經心一樣,好幾個人都操心地說她要抓緊了,桑小語笑問,我有機會嗎?說的人也笑了,桑小語就是一個陪跑的,真沒幾個人認為她能評上,不論是資曆還是經驗,她都沒有優先於彆人的地方,孫大夫有一周也與她同上晚班,剛開始還信心滿滿的她,看桑小語一點也不用心的樣子,自己也灰心了。
她說,咱們都沒戲,就是你的準老公是板上釘釘,咱們都是白忙乎。
要是以往,桑小語還會說些鼓勵的話,現在,隻要涉及到楊愉然的話題,她都自動屏蔽,什麼也不說。
孫大夫有一天好奇地說“我怎麼聽說你和楊大夫分手了,是真的嗎?”
楊愉然為了把戲做足,常常在白班下班的時候,給桑小語送上暖心的飯盒,但桑小語一次也沒吃過,全給了同科室的護士。
桑小語問“你聽誰說的?”
孫大夫說“我前幾天聽幾個實習生在交頭接耳,一打聽,原來是說你們分手了,而且你還搬了出去,我說你這幾天怎麼情緒不對勁呢,到底是因為什麼?這樣的男人,你分了就沒了,你沒看見那幾個小實習生高興的,好像她們都有機會了。”
桑小語笑了,說“那就讓她們多高興高興。”
“你倒是給我一個準話,你們到底分沒分?”
桑小語想了想說“反正處在危險的邊緣。”
“那就是沒分嘍?”孫大夫好像有點小失望,她與楊愉然的關係最差,原來因為這個,桑小語對她也不冷不熱的。
桑小語再不想提這個話題,但有一天晚上,她剛查看過病房,就接到楊愉然的電話,桑小語本來想不接,但看鈴聲執著的響著,就知道要是不接,這電話就會沒完沒了。
於是,她隻好接了起來。
“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不是說好了不要說嗎?”楊愉然的語氣裡即有氣憤也有壓製的無奈。
桑小語沒好氣地說“我一句都沒說過,隻不過當天我搬家的時候,找的是咱們科的實習生,可能是她們說出去的。”
“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科裡的人?”楊愉然一聽聲音大了起來。
“姓楊的,你彆給臉不要臉了,我為什麼要配合你的人設呢?你自己做了醜事,還要我替你遮掩嗎?我有這個義務嗎?她們喜歡說什麼我不知道,但我什麼都沒說算給你麵子了吧?你彆太過分了。”
楊愉然當然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職稱評定剩下一周的時間,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鬨事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於是問“那三個人?你告訴我一下,我去跟她們說一聲。”
桑小語真的氣得沒話說,她說“分手是早晚的事,就算院裡知道了又怎樣呢?分手不是挺正常的事嗎?我又沒說原因你到底怕什麼?”
“好好,不問了,你好好休息吧,對了,家裡還有一些你的東西,我是給你拿過來還是?”
桑小語真的感覺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那個原來的被稱為家裡麵,就說“扔了,隨便扔了吧。”
隻有一周的時間了,桑小語終於調換到了白班,她再見楊愉然的時候,也能平靜對待了,前些日子,每次看到他,自己都控製不住的心跳,現在好了,平穩的很。
這天,下班的時候,桑小語正往外走,楊愉然就跟在她身後,他們誰也沒理會誰,這時醫院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分手了,隻是不知道分手原因。
有人問楊愉然,楊愉然一臉的苦相說,你們問小語去吧,那神情無疑是被甩的一方,而且他雖然知道桑小語根本不吃他帶的飯,但他就是天天送,每天都不重樣,連吃便宜的實習生都有些過於不去了,跟桑小語說還是你吃吧,我們真的不好意思了。
桑小語笑著說,你們吃,隨便,要是想吃彆的就告訴楊大夫,他可聽話了,於是,就有人來勸桑小語,桑小語總是笑笑,覺得楊愉然做得真夠完美的了。
桑小語完全沒想到,醫院的門口竟然站著沙依麗,桑小語見她就往另一側走,沙依麗卻跟了過來說“怎麼,連我都不想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