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楊愉然聽桑小語這麼說,心裡有氣,說“你不是怕我和她在一起嗎?我偏偏就和她在一起了,讓你一輩子不舒服。”
說完還特意剜了她一眼,用手臂摟著沙依麗的肩膀。
桑小語一聽笑了,說“你們舒服就行,我知道沙依麗姐姐曾經讓很多男人都舒服過,你肯定也不例外……”
這裡的舒服可就丈有深意了,中國活是真有意思,桑小語想。
沙依麗氣的小臉都白了。
楊愉然聽桑小語這麼說,氣得說不出話來,桑小語解釋說“楊愉然,我不是沒跟你說過,沙姐姐的功夫了得,那個男人見了不是魂飛魄散。
我記得你當時是怎麼勸我來著?
你說不讓我跟她在一起,你還說這樣的女人隻配讓男人玩玩,我當時就開了這樣一個玩笑,說那你呢?也想玩嗎?我記得你當時說不玩,太……”
沙依麗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其實這句話桑小語原來從未說過,沙依麗是她的閨蜜,她說不出這樣的話,但現在不一樣了,說沒說過已經沒那麼重要了,楊愉然早就漠然了。
“你們倆在一起,沒事說我乾什麼?我好我壞我自己帶著,跟你們有什麼相乾?”
沙依麗果然掛不住臉地說。
桑小語說“我要是知道有一天,你連最好朋友的老公的被窩都敢鑽,我應該多說點,但說那些也夠了,我敢打睹,你們不會在一起,因為他真的嫌你……
不止是我說你的話,他說過,他說看你的眼神就不安份,整天想從男人的身上分一杯羹,他說你這樣的女人,隻配男人玩玩,而且時間不會長,除非他身邊實在沒人了,你成了檢漏的……”
“你說過嗎?”沙依麗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楊愉然。
桑小語不明白,怎麼自已知道了沙依麗的存在,她反而有持無恐的明目張膽了。
這可能絕非是楊愉然想看到的場麵,他能架馭桑小語,卻無法左右沙依麗。
“你就彆鬨了,要是沒有你,也沒有今天的事。”
楊愉然很顯然希望沙依麗會有所收斂,卻不想沙依麗的出大著呢。
果然,沙依麗勃然大怒,剛才她一直忍著,此刻大爆發地說“你是怎麼承諾我的?你是怎麼說愛我的?你是怎麼疼惜我的,我感冒的時候是誰送的藥?我說晚上不敢回家的時候,是誰送的我?你不會連這個也不敢承認吧?”
楊愉然也翻臉說“沙依麗,你彆再添亂了,咱們倆在一起是誰主動的?你千方百計地勾引我,今天給我送點小禮物說是單位發的,明天給我發短信說今天天氣冷了,要不是你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我,我能跟你?你就彆做夢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大吵了起來,桑小語反而成了過客,她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鬥雞一樣的男女,覺得他們跟自己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沙依麗伸手將麵前的酒杯潑向他,楊愉然也激了,抓住她潑酒的手高聲罵了起來……
昨日還是你濃我濃的甜蜜情人,反目成仇也隻不過是想推卸責任。
桑小語悄悄起身離開了,他們兩人大戰已到高潮之處。
沙依麗高昂看頭,象高盧雄雞,而楊愉然呢?當然是鬥敗的公雞。
沙依麗就有這本事,沒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時候,她可以是溫順的小貓,到手了,就變成威風凜凜的大貓。
桑小語空著肚子覺得自己什麼也沒吃好,看對麵一家麵館,就鑽了進去,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悠閒地吃了起來。
麵裡麵五顏六色的,有蔬菜也有牛肉,但桑小語沒吃出任何滋味,兩個生命裡最重要的人,就這樣漸行漸遠地淡出了她的生活。
桑小語是不敢深想的,那是用了心,聯著血脈的過往,那也是她青春中最美的同行者,告彆的時候,鑽心的痛。
小飯店裡正播放著歌曲,是李宗盛的《給自已的歌》,桑小語聽過卻從未認真聽過,她很怕漏過任何一句歌詞。
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該舍的舍不得??隻顧著跟往事瞎扯
等你發現時間是賊了??它早已偷光你的選擇
愛戀不過是一場高燒??思念是緊跟著的好不了的咳
是不能原諒卻無法阻擋??恨(愛)意在夜裡翻牆
是空空蕩蕩卻嗡嗡作響??誰在你心裡放冷槍
舊愛的誓言像極了一個巴掌??每當你記起一句就挨一個耳光
然後好幾年都聞不得??聞不得女人香
往事並不如煙是的??在愛裡念舊也不算美德
可惜戀愛不像寫歌??再認真也成不了風格
我問你見過思念放過誰呢??不管你是累犯或是從無前科
我認識的隻有那合久的分了??沒見過分久的合
歲月你彆催該來的我不推??該還的還該給的我給
歲月你彆催走遠的我不追??我不過是想弄清原委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呢??她的愛在心裡埋葬了抹平了幾年了仍有餘威
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想得卻不可得??情愛裡無智者……
不知是哪句打動了她,她忘記了吃麵,淚水汩汩滑過……
歌停了,換成了一個歡快的曲子,她也回到了現實中。
她不時看著對麵的飯店,不知道他們要打到什麼時候,就在她快吃完的時候,突然來了一輛警車,接著他們倆也出來了……
桑小語等所有人都走了,好奇地回到那家酒店問服務員到底怎麼一回事,幾個服務員搶著告訴她說,這一男一女打得不可開交,兩人都動了手,女的把男人打夠嗆……她們隻好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