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想想說“應該不喜歡,但我們在一起吃過飯,能看出來,他喜歡沙依麗。”
“沙依麗跟你說過的,有關鄭光的任何話,你都要告訴我一聲,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李悅認真而專著地想了半天,陽光照在她的側麵臉上,明媚光暈下,小小的絨絨的淺黃色絨毛閃出光亮,像一個頑皮的孩子。
“她說過鄭光喜歡她,拚命追求過她,還說他每天變著法子研究彩票號碼,都有些走火入魔了。”
李悅歪著頭又想了起來,自從他們談到沙依麗的死之後,李悅再沒說過沙依麗一句壞話。
李悅想起什麼了,看著曲朗說“對了,有一次他研究出一個什麼號,說百分之九十能中五百萬,但票是複式票,需要三千一百六十八元,他說自已沒那麼多錢,讓沙依麗入股出錢。
沙依麗也覺得錢有點多,還讓我出一千,我沒乾,說不靠譜,後來聽沙依麗說他們倆一人出一半,結果一分沒中。
沙依麗以後再不信了,但他們的關係一直沒斷,我們鬨起來的時候,再也沒提起這個人。”
曲朗點頭,更覺此人可疑,彩票玩好了,就是一個希望,莫當真。如果把他當成必勝的信念,彩票就成了賭博的工具。
一個喜歡賭博的人,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你能陪我去他的彩票站嗎?”曲朗決定乘勝追擊。
“好。”李悅很爽快地說。
兩個人打出租車就直奔李悅說的一條街而去。
“他有可能離開嗎?”曲朗問。
“真的沒在關注他,不清楚。”
車子拐了幾個彎後,李悅指著一個街角的小房子說“就在那裡。”
房子不算大,門囗有醒目的彩票站三個字,屋子左右牆上,到處都是中獎的大幅祝賀語,窗戶玻璃上也貼滿了中獎的好消息。
李悅讓出租車提前停下說“我不想見他,我沒想到他就是陽光不鏽,他在搏客上,可沒少罵我。”
曲朗理解的點了點頭說“行,其實他不在的可能性更大。”
李悅車子都沒下,直接離開了,曲朗有了鄭光的照片,既盼他在,又盼他不在。
在,說明他未成心虛,或者是心理素質太好了,麵對如此大的案件,篤定而自信。
那麼不在呢,十有八九與他有關,一逃了之。
曲朗看到彩票機後,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曲朗心裡一振,問“鄭光呢?”
女孩兒看他進來,以為是彩民,聽他找人,臉沉了下來,衝裡麵喊了一聲“鄭哥,有人找。”說完低頭擺弄起手機。
裡麵有人聞聲而出,他看了曲朗一眼問“誰找我?”
曲朗趕緊上前一步說“是我,我叫曲朗,有事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你是乾什麼的?要了解什麼情況?”
曲朗隻好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萬能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