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在給客戶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溫婉就好像與王銳再無瓜葛一樣,認真地工作起來,林衝讚歎道“王總,你總算做了一件最讓我開心的事,把這麼好的一個人介紹過來,她可真是稀有資源,稀有資源誰不喜歡呢?
無論做什麼事,她都能上手,完全不用培訓,你說的是個有經驗的人,開始我還不信呢,我直接把她調到領班的崗位,怎麼樣,你還滿意否?”
王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酸溜溜的,看得出來,林總是喜歡溫婉的,不管這喜歡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還是上級對下級的欣賞,總之,他對溫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雖然他今年四十大多了,馬上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但在他道貌岸然的衣著下,那一雙流露出來的欣賞的目光是騙不了人的。
辦理好入住,溫婉也到了下班的時間,林總讓她留下來,陪王銳和客戶吃飯,溫婉說什麼也不肯,還說自己彆影響他們談生意。
王銳看林總的熱情有點過了,就沒說一句話,更沒挽留溫婉,溫婉很快就拎著小包離開了。
吃飯的時候,王銳的心完全不在酒桌上,尤其是林總一遍又一遍的提溫婉,把那個客戶都提暈了,還以為她是他們的什麼人呢。
王銳認由兩個人輪番灌酒,他想把自己喝醉,他甚至想,溫婉能不能跟林總已然有了不一樣的關係,一聽林總提溫婉,他就覺得惡心,一個快五十的人了,心咋還這麼不安分呢?
王銳走的時候,林總給他叫了代駕,王銳真的喝多了,但他心裡還是清醒的,代駕給他送回了家,他連門都沒開,直接叫了一個出租車奔溫婉的家而去。
王銳有自己家門的鑰匙,如果清醒的時候,他當然要打一聲招呼了,但現在的他就想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麼。
他輕輕地打開了門,屋子裡沒有開大燈,昏黃的燈光從臥室裡溢出來,王銳輕手輕腳走進臥室,如果溫婉真的睡了,他隻好離開。
但臥室的床頭燈亮著,床上卻沒有人,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王銳知道人在洗澡。
王銳就堵在門口,他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想象溫婉洗澡時的場景,越來越心猿意馬,就在這時,溫婉披著浴巾出來了,沒想到看到了他,嚇得花容失色,連身上的浴巾都掉地上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什麼不當情人,什麼這輩子不會離婚,反正兩個乾柴烈火一樣的兩個人,什麼給力說什麼,王銳一遍又一遍的問她這些天有沒有想自己?溫婉甚至哭了,說想,說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間就冷漠起來,溫婉問他能不能為了她而離婚?
王銳說離,一定離,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就是你,有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了,還問溫婉,如果離婚了,能不能跟他一起過苦日子?溫婉流著淚水說那怕是要飯,她也願意,隻要能和他在一起,過什麼樣的苦日子,她都不怕。
兩人在床上說不儘的海誓山盟,道不完的生死相守,一夜的狂歡,好像墜入夢中,而溫婉的純潔讓王銳終於放了心,此前的所有懷疑都找到了答案,溫婉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純潔女孩兒,他發誓要對她嗬護友愛……
第二天一早,王銳頭重腳輕的上了車,他感覺自己比十八歲的自己還瘋狂中,雖說是在酒醉的情況下,但很多的細節都印在了他的腦子裡。
早上起床後,溫婉上班時間稍晚,而且王銳讓她以後可以不上班,就在家裡等自己,溫婉說什麼也不肯,說自己不想當一個沒有經濟獨立的女人,王銳也不免強她,她真的像一個小妻子一樣,一直把他的衣服穿好,擦了鞋,又煮了粥,反正在王銳的眼裡,她是十全十美的。
整整一天,王銳頭昏腦脹,心裡隻想著快點下班,他要重溫舊夢。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時間,他急急的開車去了酒店,看到溫婉從門裡出來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是那樣的幸福。
他看到溫婉跑向公交站點,就把車子開了過去,溫婉認識他的車,小跑著上了車,嗔怪地說“你怎麼來了?以後不要來接我了,注意點影響,再說了,那個林總總是對我的事特彆的上心,可彆讓他看見,這樣對你不好。“
王銳好奇地問“他對你怎樣了嗎?”
溫婉搖了搖頭說“沒有,隻是特彆關注我,其他的沒有。”
“這個老色鬼。”王銳恨恨地罵道。
溫婉要去買菜做給他吃,王銳才不想,他嫌麻煩,於是,把她領到了一家飯店,兩人連吃飯都沒了過去的促膝長談,尤其是王銳,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溫婉一目了然,隻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到了家裡,剛一進門,王銳就抱住溫婉把她扔到了床上……
一連幾天,王銳都不想讓溫婉上班,他就想與她廝守在一起,溫婉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過了這個階段,他們真正的日子才開始。
果然,半個月過去了,王銳的熱情也降了下來,幾天下來,他覺得自己真有些力不從心了,雖然有十八歲的熱情,終究不是十八歲的身體了,他甚至還回自己家住了幾天。
當男人的熱情下來了,有些事情就浮出水麵了。
溫婉非常善解人意從沒要求過任何事,但退縮的還是王銳。
這裡麵是他過去的家,總有一些老鄰居會碰麵,這讓王銳特彆在意,很怕他們當中有嘴不嚴的告訴老婆。
有一天,與他們原來關係交好的一個鄰居,奇怪地看著他說“你怎麼又回來住了?”
王銳隻好說有個同事也住在這裡,他來這裡看看他,鄰居說你家原來的房子好像有人住了,還說是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兒,而且她們還進行了交談。
王銳特彆的害怕,回家後告訴溫婉,不要與左鄰右舍的人搭話,他說這裡的人大多數都認識他的老婆。
溫婉不以為然地說,隻是見麵打聲招呼,沒有任何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