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王銳知道了溫婉所有的想法,他還是想挽回,不想讓他們的關係如此僵冷下去。
“我答應你,給你一百萬,我想,有了這一百萬,你的生活會得到完全的改善,你要是還想跟我在一起,我一個月給你一萬元,如果你還是想上班,我也不反對,一切的一切都按你的心願去做。”
溫婉想也沒想地說“不行,我堅持。”
王銳說“我要是辦不到你會怎樣呢?我告訴你,我真的做不到,你想怎樣就去做吧。”
溫婉說“隨便。”
王銳起身,穿上衣服,他看溫婉的表情一直沒有一點的憤怒,但越是這樣的女人越可怕,她下一步要做什麼,自己完全沒底。
其實,不知道對手下一步要做什麼,是一件特彆可怕的事,他希望自己能知道她的實底,但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亮出自己的底牌呢?
王銳見證過她的美好,更見證過她的純潔,但她的固執也是他完全沒想到的,他想,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低估了像溫婉這樣女人的執著,以置於他甚至不敢輕易離開這間屋子,因為他一出去,就不知道她會發生什麼事。
想到一個女人,無依無靠,但自己卻不得不怵她,這也是一個很奇怪的感受,他想了又想,把衣服褲子都穿好,又拿起文件包,最後在臨出門的時候說“我再加一百萬,這是我所能承受的全部了,如果你還是不滿意,那就真的隨便吧,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事,我願意承擔。”
溫婉沒有說話,王銳知道自己留不下去了,這麼美好的開始,就這樣草草結束了,不管他如何的不甘心,也知道這裡是是非之地。
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突然傳來溫婉猝不及防的一句話“一周內到賬。”
王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一方麵是放鬆了,她終於肯鬆口了,一方麵他又氣憤異常,說了半天還是跟錢有關,整天把自己打扮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真的沒有太大的意思。
在一周的時間裡,自己真的拿不出兩百萬,王銳的腦子裡全是怎麼把這筆錢弄到手,他轉念一想,自己真的就一分也不給她,她能怎樣呢?無非是把事情跟自己的老婆說了,自己離婚了,一想到離婚,他的身上就冒汗,他現在真的離不起,再者說了,女人就那麼回事吧,沒追到手的時候,真的有豪氣,想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都送給她。
一旦這個女人成了自己的懷中之物後,才發現,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還有更好的在前麵等待著……
王銳回到家裡,把自己的財產全部清理一下,幸虧自己用心轉移了財產,他總是想脫離嶽父的影子,真正的成立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但算來算去也隻有現金一百一十萬,剩下的九十萬自己到哪裡去找呢?
他知道老婆手裡有一筆不小的數目,是當初嶽父退出公司時送給女兒的禮物,當時的王銳特彆大度地表示理解,他想自己怎樣才能把錢要出來呢?一旦她知道自己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她還不得用刀劈了自己。
還有幾筆錢,全部壓在生意上,他現在張口借錢應該是不難的,但他也知道,在生意場上借錢,是一個很不光彩的事,就算借到了,也是欠了彆人一個大人情,而且他的生意也不算大,一般人也瞧不上眼。
王銳想,自己連區區九十萬都借不到,傳出去都是笑話,於是,他開始打電話,結果令他不寒而栗,一連打了三個,不是說錢壓在生意裡,就說自己在外地,等他回來再說,第三個更過分,聽說他要借一百萬,直接把電話掛了,再怎麼打都是占線的聲音,後來他才知道,人家把他拉黑了。
王銳想了想,給自己認識的幾個不在生意圈的朋友打了電話,沒想到,竟然出奇的痛快,尤其是一個他曾經照顧過生意的朋友,人家現在早就轉行了,他們做得沒有一點相關的生意,結果這人很爽快地拿了五十萬,這讓王銳憋悶的心才算透了亮。
接著,他又從林總那裡拿了三十萬,另一個人手裡拿了二十萬,總算把這些錢湊齊了,他一股腦的存在一張卡裡,然後在晚上交給了溫婉。
溫婉沒有一點笑模樣,好像他還欠她很多錢一樣,一點也沒有留他的意思,他走的時候,溫婉說了一句“我過幾天就搬走,這錢希望彆有什麼麻煩。”
王銳冷笑著說“放心吧,二百萬一分不少。”
王銳知道溫婉現在已經不相信他了,自己怎麼說呢,多多少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留戀,他更留戀的是自己的那些錢,既然花了錢,為什麼就不能讓自己玩個夠呢?王銳越想越氣。
他把車子開得飛快,上了一條還算僻靜的路上,想好好的想一想,沒想到,身後的一輛車‘嗖’的一下超過了自己,自己感覺對方還是一個女司機,他一踩油門想,一個女流之輩也想超過我嗎?隻五分鐘的功夫就追上了那輛超過自己的車。
對方果然是個女的,梳著一個短發,在王銳超過去的一瞬間,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就又被她給超越了。
王銳快瘋了,把車開得又快又猛,時不時還有彆的車子在後麵的時候,王銳也不知道避讓,甚至連彎道的時候,也敢超車。
兩輛車時常並駕齊驅,互不相讓,給人一種上了戰車的賽道上的錯覺,女人的性格可見一斑。
堅持不下去的還是王銳,他發現女人是卯足了勁跟自己飆上了,再這樣下去都有可能出車禍,因為對麵的車總是嚇得避讓著他們……
王銳損失了二百萬,卻了了一樁心事,他覺得也算劃算,總之沒把自己逼上絕路,一想到接下來還錢,他的壓力並沒有那麼大,在他的催促下,有幾筆款項,正在追回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