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王銳的老婆身形已有些顯懷了,幾個人看著她臉上有些浮腫的樣子,都有些於心不忍,尤其是王銳,但事已致此,再無彆的良方。
幾個人進了屋,王銳隻把曲朗做了介紹,溫婉他連說的勇氣都沒有,還好,溫婉的樣子很放鬆,主動介紹自己是某酒店的服務員,因為某種原因認識了王總。
王銳的老婆一下就關注到了溫婉,尤其是王銳的樣子還有溫婉本身的樣子。
溫婉還是那麼漂亮,一張小臉,好像蜜桃一般,再與王銳的老婆相比,那是天壤之彆。
王銳的老婆也可能因為這件事,心情很差,所以她的熱情裡,就有一些是裝出來的表演。
她要給幾個人倒茶,王銳搶了過來,把老婆按在沙發上說“小因,今天所有的事全靠你了,如果你不救我,我就完蛋了。”
老婆完全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迷茫地看著眾人,此時的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主角。
這時曲朗開口了。
曲朗說“嫂子,我是王銳的代理人,他的彩票丟失了,讓我來負責調查,當然,警方也在調查,我們要靠的是速度,我不是說警察調查此案不好,但這裡牽扯太多的事情,一旦警方介入,很多事就來不及了。”
王銳的老婆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她有些戰戰兢兢地望向王銳。
王銳看到老婆如履薄冰一樣的眼神,心裡自責的不能自己。
曲朗把一切儘收眼底,他想速戰速決,說“關於彩票的事,您知道的也不少,但現在我還原一個事實的真相,首先,偷彩票的人就是她。”曲朗一指溫婉。
王銳的老婆完全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曲朗接著說“她是酒店的服務員,因為王總安排客人入住等事宜,他們就相識了,相識後,溫婉就喜歡上你們家的王總,但王總是拒絕的,但對她也很好,打彩票的當天,同學聚會結束後,他正好到酒店見一個客戶,因為喝的酒有點多,就把彩票的事跟溫婉說了。
你知道,男人一高興什麼都說,溫婉就有些上心,結果後來,後來她就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買了一張冒牌的彩票,想將真票換下來,當然了,為了這件事,她是做了不少的手段,她的目的就是想用這張彩票威脅王總跟她在一起……”
其實,曲朗都有些編不下去了,因為他們商量的時候,這些瞎話都是王銳加上的。
王銳的夫人當然不會相信這些小兒科的話,但她終於知道這彩票背後的玄機。
“我不太明白。”王銳的老婆說“你是說當天的彩票打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在一起,她是當天就掉包的嗎?”
曲朗本想蒙混過關,但聽她這麼問,隻好說“當然不是,當天她隻是知道了中獎的消息。”
“然後呢?”
“應該是第二天吧,我又去了,反正那幾天那個客戶都在,就一直往酒店跑。”
王銳老婆說“隻要你一跑酒店就是她在對嗎?”
王銳無言以對。
曲朗不給她思考的時間,說“嫂子,關於這部分,有時間再解釋好嗎?今天,我找你來是想通過你,來一個掉包計劃,這樣,不光王總什麼事也沒有了,彩票也能正常兌獎,還有就是關於老師的案件也會因為彩票的回歸,而變得輕鬆起來。”
王銳的老婆直直地看著溫婉,她目光裡好像是鋒利的刀片,深深的割傷了溫婉那顆並不堅定的心。她完全沒有聽進曲朗正在說什麼,她的心思都在溫婉的身上。
她半天才問“你家是這裡的嗎?”
溫婉搖頭。
她又問“我家的房子是你在住吧?”
溫婉看了一眼王銳,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而王銳早就把頭低得誰也看不見他的臉。
曲朗剛要說什麼,老婆突然提高聲音說“你們是不是想讓我替你們遮掩了那麼多的瞎話?那我想知道一句真話都不行嗎?”
王銳知道不能讓事態變得惡劣起來,於是說“是的。”
老婆的目光又變得犀利起來,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知道我的原則嗎?”
王銳心裡叫苦不迭,他真的遇到了兩個喜歡堅持原則的女人,也許他天生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吧,誰知道呢。
曲朗不能看著這樣的事態發展下去,於是馬上說“這個問題我們後麵再討論好嗎?現在是人命關天時候,要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也不能在這個時刻打擾到您。”
“人命關天?真有這麼嚴重?”王銳的老婆不相信地問。
“真的,就差走投無路了。”王銳說。
女人看了一眼丈夫,臉色有些緩和,她看了一眼曲朗說“你是他們的幫凶?”
曲朗趕緊擺手說“不是,我完全不認識她。”曲朗用目光指向溫婉。
王銳的老婆冷笑了一下,臉上還是有了血色。
曲朗看她有些軟化,就趁熱打鐵說“嫂子,我知道你懷孕了,現在不能受情緒的影響,但正是因為孩子,王總也知道錯了,他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交往了,而且溫婉也保證,馬上離開梅瀾江。”
“你們有了夫妻之實?”王銳的老婆嚴肅地問。
“沒有。”兩個人異口同聲,雖然聲音都是虛的。
曲朗覺得,這是王銳老婆的救命的稻草,隻要兩個人不承認,他老婆就有了心裡安慰,他說“這麼說吧,他們倆個正處於相互試探階段,也就是還沒進入到實質的階段。”
“你連這樣的隱秘的事都知道?”王銳老婆不客氣地問。
曲朗現在也沒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說“我是問過了,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我也不願意幫他們。”
曲朗說了瞎話,臉上火一樣的熱。
王銳的老婆臉上的表情始終保持著,從她的臉上,看不到她的心裡活動,也不知道這樣的瞎話,她能否信。
這是她希望得到的答案,就算是騙她,她也是願意的,隻見她不動聲色地問“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