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還是感覺到了某些無形的壓力,他沒有將田甜安排在審訊室裡,而是直接領她進了會議室。
金至誠也想跟進來,被範春明領到另一間屋子。
曲朗和夏一航坐在她的對麵。
曲朗與夏一航麵對一身大紅的田甜,反而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這女孩兒不僅風情萬種,而且收放自如,完全不是小女人模樣。
在曲朗的印象中,這樣的女孩兒應該是有些貪婪虛榮但又涉世未深。
田甜與他們頭腦中固有的女孩兒完全不一樣,她腦子清醒,思路清晰。
當曲朗與夏一航坐在一般被審訊人的麵前時,那種從四麵八方襲來的壓迫感,讓很多人窒息。
但她卻不以為然,反而拿出指甲刀,專心地修起了指甲。
“你認識金至誠嗎?”曲朗提高聲音問。
田甜抬起頭,還用嘴吹了一口指甲說“當然了,他是我的情人。”
與金至誠的扭捏不同,田甜沒有一絲的隱瞞,或者是覺得到了這裡,隱瞞也沒意義。
“你知道他是有家庭的人嗎?”夏一航說。
田甜笑了,很好看的樣子,說“我說什麼你沒聽清嗎?不能吧,你們可是專業審訊人員,我說我是他的情人,不是愛人。”
“你能不能認真點?”曲朗有些看不過去了。
田甜很委屈地看了一眼曲朗說“我怎麼了?我到底怎麼了?無緣無故把我叫到這個地方,我是嫌疑犯嗎?我犯了什麼罪?”
曲朗覺得必須要切中要害,不然,她是不肯低頭的,還有家裡有背景,人才顯得如此猖獗。
“想必你也認識唐然吧?”曲朗拍了一下桌子。
“我倒是不想認識她,是她找上門來的,要我還她老公,我告訴她,有能耐就把老公拴在褲腰帶上,我隻做自己喜歡的事。”
“她去過你家?”
“當然了,我不歡迎她,她像個精神病人一樣,天天在我家門外散步。”
“據她說,已經很長時間找不到你了。”
“我把她刪除了,煩她,不像正常人。”
“她怎麼不正常了?”
“她見了我的麵就哭,說什麼她老公多麼多麼的愛她,還說她離不開她老公之類的,反正磨磨刀刀沒完沒了。
我真是奇怪了,出了事不找自己的老公,來找我?還說什麼離不開自己的老公,我也沒讓她離開呀,這都什麼年代了,真以為我會當真嗎?”
“這麼說你現在跟金至誠不是真的?”
“現在是真的不代表今後都是真的,我是過一天算一天,沒功夫想以後。”
“她為什麼會說你殺了金至誠呢?而且她還要跟你對質。”
田甜突然就格格地笑了起來說“她還真是精神病,我殺他?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