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與兩位老人打了招呼,又問唐然怎麼樣。
唐然點頭說好多了,醫生說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曲朗問她出院住在什麼地方?
父親接口說先回娘家吧。
曲朗說想和唐然單獨說幾句話,兩位老人理解的離開了。
屋子裡隻剩下唐然和曲朗。
唐然問“是不是我說什麼他們都否認了?”曲朗點頭。
唐然想了想說“我了覺得自己有奇怪的地方,比如特彆容易頭疼,還有越來越睡不著,但我還不至於把做過的事忘記了。
那天我們吃飯的時候,就是我躲在櫃子底下的時候,我的手被櫃子裡的鐵軸夾住了,我著急出來……”
她把手伸到曲朗麵前說“你看看。”
曲朗看到手上的紅腫雖消,但還有些痕跡在上麵。
“他們不就是想說我是精神病嗎?我想,他們是聯合起來要害我,我一直以為真的是金至誠想要殺了我,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是他們一起想害我,讓我變成一個精神病,然後他們就有理由在一起了。”
曲朗不明就理地問“說說你的看法。”
唐然是一個高學曆有文化的女人,也許有時候她會迷惑,但這幾天在醫院,也讓她明白了很多事,尤其是金至誠的顛倒黑白,更讓她感覺自己一定是上了他們的當。
唐然說“就在前幾天,我見到金至誠的那天,他說什麼也不承認自己曾經出現在田甜家,聽說你們找視頻的時候也沒看到,我就想一件事,如果這裡找不到,那我家呢?
我讓父親去了我小區的物業公司,父親終於看到了我失魂落魄回來的場景,他說看我的樣子,他都哭了,不信,你們也可以去看看。
我們是晚上不到七點吃的飯,大約是九點左右,我從櫃子裡出來,金至誠大約就是這個時候被田甜說害死的。
當時,我的腿麻得不能走路,還是田甜把我拽出來的,我們邊說話邊等外麵黑下來,我由於害怕,不敢進衛生間。
一直是她進進出出拿膠帶還有床單,我當時嚇得說不出話來,大約一點半左右我們倆把金至誠的人拖了出來。
上了車,大約開了四十分鐘,因為我不時的看表,想早點結束惡夢,她在溝底挖坑,還把人拖過去埋了……”
曲朗提醒她說“你說這個隻是你的一麵之詞,就算你失魂落魄的回家也不能說明什麼,就算你在田甜家也不能說明什麼。
你現在如果能回憶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埋屍的,就算沒有屍體,我們也能給她定罪,要是找到替代物,那就更能說明問題。”
唐然苦苦思索了一番說“這兩天我天天想著這個事,但就是想不起來了,出城的路肯定是往西郊的路,然後再往哪裡去,我真的記不清了。”
曲朗想了想說“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走一下,也許身臨其境,你就能想起什麼。我們特意派人去了你說的路段,那裡幾乎每條路都有你說的場景。”
唐然又低下頭,她不停地敲打腦袋。
“我想現在跟你去行嗎?”唐然突然說。
“這怎麼行,就算我同意,醫生也不會同意的,再說你的父母就在門外。”
唐然毅然穿上鞋說“如果讓我在這裡瞎琢磨,我能被逼瘋了,我現在就想找到真相,你放心,我沒事的,不行就帶上一個醫生,反正我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