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說“這個事與你自己非常重要,這裡麵的每一句話,將來都是重要的線索,你如此隨意,是害自己。”
“我真的沒給他下毒,我怎麼可能這麼做?我是傻子嗎?誰會這麼明顯地給對麵的人下毒?我要怎麼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曲朗看他真的急了,就說“你就要把經曆的一切都說個明白,然後,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好好想一想,你們喝酒的杯子我們也保存起來了。
酒裡到底是什麼藥也會明了的,現在就是不知道,你的杯子還有誰碰過。”
到了這個時候,潘五嶽忽然的開竅了,他恍然大悟地看著曲朗說“我明白了,這酒是有人事先就下毒了,也許根本就不是想害林森,他們的目標是我,結果……”
他恐懼地看著曲朗。
曲朗說“你認真想想,有沒有這樣的過程,還有就是你們喝酒的過程中,有沒有可能你們把杯子弄混了。”
潘五嶽沉思了好半天,說“喝酒的過程中,他接了一個電話,應該是塗一山的,他開始就在我麵前接聽的,後來,他出去了,在外麵打了半天,說了什麼,我是沒聽清楚。”
“你呢?你有沒有離開的時候。”
“有。”潘五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有些不相信地說“是她?沈雙雪中間找過我,問我要不要陪他跳舞,我說我有重要的事,她還替生氣的。”
“那酒呢?”曲朗問“酒是原來在桌上供應的,還是你專門拿來的。”
潘五嶽吃驚地張開了嘴說“那酒是林森自己帶的,一瓶法國紅酒,他說晚上喝白酒胃不舒服……”
潘五嶽不知腦子又開始怎樣亂動起來。
“那酒是林曼蒂做的鬼?”潘五嶽不相信地問。
曲朗搖了搖頭說“酒看來並不重要,重要的可能是杯子。”
“杯子?”潘五嶽不明白地問了一句。
“你們倆喝酒的時候,換過杯子嗎?”
潘五嶽搖頭說“應該沒有,他出去過,我肯定是沒換,我出去過,他換沒換……不對呀,他換什麼呀,難道有人讓他下毒?他記錯了,結果要了自己的命?”
潘五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都有可能,你好好想一想,有沒有人進來給你們換杯子?你們原來用的杯子就是屋子裡現成的嗎?”
“沒有呀,杯子當然是屋子裡原來準備的,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進來換過杯子,是有服務員進來送菜,還是我叫的……”
潘五嶽覺得有些絕望,這一切的證據都指身他,他倒抽了一口冷氣說“能不能是外麵的服務員被某些人利用了,他們在菜裡……”
曲朗問“難道你們有專門吃的藥,彆人一口不動嗎?”
潘五嶽又搖了搖頭說“沒有呀。”
潘五嶽慌了,他趕緊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把這事做得天衣無縫?人死了,一切證據都指向我,我是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知道洗不清,就慢慢的洗。”
“好,那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囂張跋扈的潘五嶽終於明白了他自己的處境,他摸著腦袋,臉上淌著汗說“這是有人要陷害我呀,做得完美無缺,沒有一絲的漏洞,這到底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