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不知不覺期間,兩個人好像是同事,一起商討起案情。
曲朗當然不是百分百認定就是沈雙雪所為,但於頂的話也不是空穴來風,最主要的就是沈雙雪的動機。
她到底有沒有殺潘五嶽的動機,如果沒有,她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鋌而走險,這一直是曲朗的內傷。
如果再展開調查,調查沈雙雪到底與潘五嶽有沒有多少年的私人恩怨,在山莊很顯然是不能夠了,如果曲朗留下來,那調查就遙遙無期了。
曲朗越是著急離開,事情越撲朔迷離。
“彆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如果我真的殺了人,沒有能力做到如此淡定,難道我是慣犯嗎?”沈雙雪看曲朗還想在她身上挖出更多的戲,就直截了當地說。
看曲朗沒說話,沈雙雪也爽快,說“這樣,你把我和於頂叫到一起,看我們之間的對話,你就能看出來,我們到底是誰說了謊話。”
曲朗即沒同意,也沒不同意,他走到門口,思索了半天,打了一個電話。
群裡有個朋友,說他認識中國第一牛的心理大師,曲朗決定求助,就算人不能過來,也要學些精髓,他對自己突然的不自信也挺無奈的。
電話打通後,果然那位大師在南方破一起影響巨大的案子,但他還是跟曲朗對了話,曲朗把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大師指出了幾個重點,又提了幾點建議。
放下電話,曲朗好像增強了不少的信心。
他讓守著於頂的公安乾警,把於頂帶到沈雙雪的房間。
於頂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為要把他送進監獄呢,一個勁地叫。
當他進到沈雙雪的房間後,看到沈雙雪用目空一切的眼光看著他的時候,他明顯心虛了。
沈雙雪一拍桌子,厲聲問“是誰讓你如此陷害我的?你已經認罪伏法,卻非要把我拉下水,我問你,我是什麼時候給我送的繩子?我是怎麼給你開的門。”
於頂受不了沈雙雪的目光,有些膽怯地看著曲朗說“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她就是一個潑婦,我是說不過她的。”
曲朗分明看到了他的心虛,耐心地說“我不是讓你說過她,而是有些事要當麵核實一下,你們到底是誰說了謊。”
於頂指著沈雙雪說“她,肯定是她,一切的事都是她讓我做的,現在她想推到我身上?門都沒有,如果不是她給我開門,我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你的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嗎?”
沈雙雪氣得橫眉冷對,走近他說“我們一個一個說,你說繩子是我給你的,請問,那繩子是什麼顏色的?我是幾點給你的,我為什麼要費兩遍事,繩子就放在我的屋子不行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給我什麼我都得接,不然……”
“好,我再問一遍,那繩子是什麼顏色的?”
“什麼顏色?就是普通的白色繩子。”
“那是孩子們喜歡的跳繩,上麵是有把手的,把手的顏色你一定能記住,因為在你身上有兩天的時間。”
“這個……我沒注意。”
“不可能!”沈雙雪激了,說“繩子在你處至少有兩天的時間,你竟然連什麼顏色都沒注意?這符合規律嗎?那麼明顯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