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於頂也不是傻子,他看到了沈雙雪輕蔑的笑意,左右看了看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請我喝酒還扣著我,是不是安什麼視頻了?想從我嘴裡套點東西吧?
沒用,老子就算是喝醉了,也隻能說講真話,你就彆枉費心機了,認了算了,過二十多年又是一條好……又是一個美女,這世道,早死早脫生。”
“你要真能講真話就好,怕的就是你胡言亂語,我都不知道你從什麼地方編的,太有創意了,不像是你的思維。”
“你不要罵人不帶臟字的,不就是說我智商不行嗎?這更能說明我沒說謊,因為我沒那本事。”
沈雙雪不再理會他,從冰箱拿出一些現成的,又炒了兩個小菜。
看到端到桌子上的五顏六色,於頂高興了,說“這幾天太素了,看到這些就有食欲,人和人還真的不同,咱們都是嫌疑人,待遇卻天差地彆,是不是你又甩錢了?”
沈雙雪沒理會他,拿出碗筷擺好,看他雙手被銬著,想了想,掏出鑰匙給他解開了。
於頂瞪大眼睛說“怎麼回事,你現在反倒成了我的對立麵?我……快,把我腳上的也太開。”
“那可不行,而且我也沒有,手上的是我特意要的,我說咱們好好聊聊。”
於頂不在堅持,拿起筷子就奔雞腿而去,他拿著雞腿問沈雙雪“你到底想要乾嘛?趁我還沒喝酒,趕緊說,我喝了酒就是睡,到時候可是瞎了你這頓飯了。”
沈雙雪終於坐到桌子旁邊,不緊不慢地說“不急,我們有一宿的時間。”
“哦,”於頂的眼裡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目光,再看自己的雙腳,唉了一聲,開始大快朵頤。
於頂很快就喝去了半瓶,嘴裡一個勁地說好喝,他說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難怪人都喜歡錢,有錢真好,連喝的酒都不一樣。
沈雙雪說“你現在不也算是有錢人了嗎?享受一下生活也是應該的。”
於頂把杯裡的酒都倒進喉嚨裡,罵道“我算有錢的?我算什麼有錢的,我的錢還不夠你們一瓶酒一頓飯的,住在這裡,天天不自在,有錢又怎樣呢?你們誰瞧得起我?
你見我的時候,給過好臉嗎?你也不算是有錢人,怎麼沾了有錢人的邊就翻臉呢?我聽說你也是鄉下妹子,現在變天鵝了?
老公死了,我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你們這些人都應該死,都應該像潘五嶽一樣不得好死。”
沈雙雪一點也沒動氣,慢條斯理地說“我跟你可不一樣,你就是社會的蛀蟲不學無數,打著孝敬老人的愰子行不義之事。
我可是大學畢業生,我的工作月收入就是你的年收入,我們除了出身差不多外,沒有可比性,我能找到大老板你能嗎?就算他死了,我的生活也可以無憂無慮,這樣的山莊,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沈雙雪一直用話激他。
於頂喝得神誌有些不清醒了,他不斷把杯子摔在地下,沈雙雪一直好脾氣地從櫃子裡拿出新的杯子讓他摔。
“你不就是長得好看嗎?告訴你吧,我們鄉下妹子比你漂亮的多的是,隻是不如你會勾搭,我聽說了,你的挺胸一流,聽說床上功夫也一流,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跟了你?我看所有女人都不錯……”
沈雙雪湊到於頂眼前,於頂聞到了很多女人身上都有特彆的香味,這味道與他喝的酒一樣,讓他著迷、陶醉,還有不知明的興奮。
沈雙雪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那平時隻能遠觀的曼妙身材,如果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無明火起,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渴……
沈雙雪看他意亂情迷,這才抬起身子說“所以你就陷害我?把臟水往我頭上潑?就你這德行,我會找你合作?我瘋了吧?”
“我也不會找你……我想和你……我想和你……”於頂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往嘴裡倒酒呢,沈雙雪把桌上的酒換成水,於頂一點也沒察覺,還一杯一杯地喝。
“我知道你不會找我,為了賠償的事,你對我和潘五嶽耿耿於懷,但你為什麼非要把我拖下水呢?你讓真正的凶手逃之夭夭,對你又能有什麼好處?況且,人死了還能為你做什麼?你就不為自己打算?”
曲朗在布局的時候,故意跟沈雙雪提了林森,沈雙雪越想越像,就把他給拋了出來。
於頂果然上當。
“你……你怎麼知道他死了?他死了,可他的女兒還在,他女兒可有錢,不像你,死了丈夫什麼也都沒有了,連命也保不住。”
“我的命能不能保住先不說,你的命是十有八九保不住了,潘五嶽就是你殺的,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殺人犯,你不會天真地認為自己能活著出去嗎?”
於頂瞪著眼睛看著沈雙雪說“你彆胡說八道,我是殺人犯,但我不是主犯,這麼大的事我能安排得這麼好嗎?再說了,我一個人能把人吊上去?”
沈雙雪覺得火候到了,馬上問“就算有我,我也幫不了你,我隻有九十斤,連桶水都拎不動,鄉下妹子的稱號離開我太久了,我是都市裡的白領。”
“你是潘五嶽的老婆,不說你說誰?用誰也不能用你,你就是一個廢物。”
“你就不怕你們倆個人再吊潘五嶽的時候我醒了?”沈雙雪靠近他說。
“你醒不了,我們給你捂上麻醉的東西了,叫什麼我記不得了,怎麼就不怕呢,醒了可就壞事了,告訴你,可不是我悟的,我嚇得腿都軟了。”
沈雙雪心裡一喜,知道自己的嫌疑算是被洗白了,馬上跟上一句說“是誰呀,他不怕嗎?”
一個怕字剛一出口,於頂好像一下反應過來,他抱著酒瓶子,身子滾到椅子下,嘴裡嘟嘟囔囔地說“我們都是從犯,主犯也死了,我們被判十年最多了,到時候我才三十四歲,有大把大把的錢可以花,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