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所有同學都進入到一級準備當中。
曲朗也沒有想到,來到這個培訓班,竟然沒有一絲休閒時光,開始他以為一定是想大家先熟悉起來,然後才能實戰。
卻不料,開門就是硬仗。
曲朗想打好這個漂亮的翻身仗。
曲朗在班級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就因為他沒有體製,做的又是這些‘大偵探’們‘羨慕’的職業,他們不僅加了他的微信,還想與他近距離聊天。
曲朗了解他們的心理,就把自己的職業蒙上一層紗,故意遮遮掩掩,曲朗心裡覺得好笑,其實,這紗就好像原來的紙窗戶,一桶就破。
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斷,但要真想把這個案子破得漂亮圓滿,不下一番功夫是不可能的。
曲朗找的資料可能更為豐富一些,田教授說過,這是根據真實案例實操的,那麼就有一定的借鑒作用。
於是,他開始了大量的案頭工作。
第一天,他把這個視頻影像足足看了四遍,把其中重要的線索都記在本子上,接著又在的平台將有用的信息搬家到自己的本子上。
到了第二天,曲朗把這些資料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這字裡行間就是他提取證據的靈感,他需要做的是抽絲剝繭。
好在除了趙勇打給他一個電話外,其他人均沒打擾他。
趙勇說“你覺得凶手會不會是趙奎?我怎麼分析他都有作案的動機,你想,他上樓問了老爺子,老爺子含含糊糊讓他等消息,他怎麼肯把這麼好的權利讓給彆人?
我覺得他下手的可能性特彆大,再一個就可能是他的弟弟,彆看教授布置的題雲山霧罩的,有時最明顯的反而是人們願意忽視的。”
曲朗拿著電話一直聽他講,他說了一大堆,發現一直是自己講,就問“你什麼意思,給個意見唄?”
曲朗故作驚訝地反問道“田教授不是說過了嗎,不許相互透漏消息,你這不是違反規定嗎?”
趙勇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你還不太了解我,我對現場特彆有感覺,不管是什麼案子,我常常在現場一蹲就是幾天,我告訴你,現場就是證據最主要的線索。
靠著一段視頻,這個我不擅長,我就是鑽現場的人,有個外號就叫現場王,這些年,我破案都是在現場調查取證的結果。”
曲朗非常認可他的行為,就說“你現在身份不同了,現場不再是唯一的調查手段,這也是讓你來學習的目的之一。”
趙勇調侃著說“是不是不想告訴我?我明白,隻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不會連個意見都不給吧?”
曲朗特彆認真嚴肅地說“你這麼快就下了結論,說明不夠嚴謹,這段視頻,肯定是要求你注重很多的細節,你不僅要觀察現場,也要注意每個人的細節。
我現在是求證階段,我要把所有的線索串聯到一起,才能得出結論,如果你硬要我回答,我隻能說,趙奎的作案麵最小。”
趙勇特彆感興趣地說“為什麼?我怎麼第一感覺就是他呢?”
曲朗說“每個人的思維和角度都不同,你有你的感覺我有我的,你現在問我,我隻能把自己的感覺如實地告知於你。”
趙勇很謙虛地說“也許你是對的,但我想聽聽你的理由是什麼。”
曲朗說“這真是不對了,田教授為什麼要我們不要在一起商量,就是怕大家各抒己見的觀念被某些人同化了。
也就是說,被彆人說服了,這樣,我們得出的答案就是單一的,明明有各性的東西就消失在文字裡,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我不想多說不是怕影響自己的成績,而是遵守規章製度還有就是怕我的思路影響你的判斷,希望你能理解。”
趙勇趕緊說“好,好,我明白了,我剛才還想再找找彆人,聽了你的話,我覺得在理,還是自己靠自己吧,就算失誤也是學習的。”
曲朗聽他的口氣沒有一絲的不高興,就非常高興地說“等我們完成了這次作業,我們吃火鍋去,那天的火鍋我沒吃夠。”
趙勇聽到他說吃,就樂了,說“火鍋有什麼可吃的?再說了,這家火鍋離我們這麼近,來北京怎麼能不吃烤鴨呢?
我領你去吃最正宗的烤鴨,保證你三天兩頭還想吃,比火鍋好吃一百倍。”
曲朗說“聽說那裡人特彆的多,天天要排除的。”
趙勇聽了哈哈哈哈大笑起來,說“沒那麼誇張,再說了,非去那家嗎?我知道的那家不比正宗的差,而且同樣火爆,隻是我認識老板,去了有專門的房間。”
兩人說好了,考試過後就吃去,趙勇說“能不能把彆人也帶上?”
曲朗說“當然能了,我提議aa製怎麼樣?請一頓兩頓都不在話下,我們都是新認識的朋友,說不上誰與誰的關係更近,當然了,以後就不同了。”
趙勇說“這話我真不好意思張口,你想,班裡隻有兩個是北京的,剩下的也是北京郊區的,我是東道主,我要是說aa製……”
曲朗馬上接話說“沒事,我說。你想,如果真的是你請,大家吃著也不舒服,aa製大家吃的開心自在。”
“有道理,那我們就先過了這一關,曲朗,我怎麼覺得我要拖後腿呢?”
曲朗很奇怪地問“你不是堂堂的刑偵大隊的大隊長嗎?這案子不是小菜一碟嗎?怎麼還犯了難?”
曲朗是真的不理解。
趙勇終於道出了自己的苦衷,說“我負傷一年半了,前八個月一直趟在醫院裡,出院後在家裡又待了幾個月,前一陣子才上班,刑偵這東西,扔下一年半,感覺好多東西都跟不上了。”
曲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受了重傷,立即對他肅然起敬,很多脫離崗位隻有幾個月的人,也會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這個算是正常現象,自己又是學心理學的,所以特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