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人們把目光一下都集中在曲朗的身上,他的身份也是讓人好奇的一個點,於是,大家起哄讓他說說自己辦的案子。
曲朗想了想,說起了自己在國外的辦案經曆。
曲朗說“破獲的案子不記得有多少起了,基本上都大同小異,就算出了點名,也有運氣的成分。”
人稱班副的成彬站了起來,說“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叫做我把好的運氣留給了彆人……”
曲朗說“這是大偵探波洛最喜歡說的一句話,但我不行,我特彆相信運氣這件事。”
“那你就說說你運氣最好的一個案子吧。”不喜歡說話的章小潔突然說。
曲朗點頭說“還真的是運氣好,好得有點讓人不相信了。
我們都看過很多被困在某地的電影、電視劇吧,比如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房間》還有《3096》天,這些說的都是女子被綁架後與男人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故事,我也接觸過一個。”
所有人的興趣都被調動起來,這類故事還是挺有吸引力的。
曲朗說“我在國外的時候,有一天,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找到我,他一連來了好幾天,口口聲聲說要離婚。
我說我不調查離婚案的,他說不是簡單的離婚案,我那時手頭有好幾個案子,忙都忙不過來,他又吞吞吐吐,我就打發助理接待他了事。”
三個月後,我上班的時候,又發現了他,他在車庫裡等我,他見了我就差跪下了,說什麼也讓我幫幫他。
我看他三個月不見,人變得特彆憔悴,就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坐到我的車裡,說起了一個怎麼都不會讓我相信的故事。
他問我,聽沒聽說過九年前一個轟動的案件,有一個叫麗米麗的女孩兒失蹤的案子?我那個時候正在彆的國家學習,對這個真的不清楚。
他打開文件包,拿出一些資料給我看,上麵記載這個女孩兒是在九年前的一個下午失蹤了,警方展開了大量的排查工作,始終沒有一點音信。
女孩兒的父親找了整整三年,後麵也絕望地放棄了,他們一致認為她死了。
其實,她根本就沒死,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綁架了。”
幾個人驚呼起來,不明白這個女孩兒怎麼肯嫁給他,問“是逼她的嗎?”
曲朗搖了搖頭說“不是。”
章小潔說“聽他繼續說。”
曲朗說“女孩兒被綁架的時候隻有十二歲,是一個中產階級的家庭,家裡隻有這麼一個女孩兒,她從小就在很優越的環境中長大。
被綁架那天,她背著書包騎著單車去上學,中間車子出了點問題,她到路邊想自己修理一下,結果碰上了開著車子出來的男人,他叫約維司。
他特彆熱情地要幫女孩兒修車,他看了看說這車子不好修,要到修理部才能修好,女孩兒說自己上學就要遲到了,男人說我送你去。
女孩兒上了男人的車子,男人遞給她一聽飲料,女孩兒喝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在一個地下室裡。
約維司並沒有打她罵她,而是對她很好,隻是叫她不要吵和鬨,如果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
女孩兒天生就是一個性格比較溫和的人,麵臨這樣的事嚇得六神無主,男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男人當時三十六歲,因為性格孤僻,一直沒有女朋友,儘管身邊沒人催他,但他比誰都急,卻沒辦法。
他開著車,帶著特殊的飲料,想在茫茫人海中綁一個給自己當老婆,找年齡相當的,他不敢,隻好把目光盯在學生身上。
在此之前,他也曾試著讓一個小女孩兒上他的車,但人家想都沒想就跑了,隻有麗米麗……
男人一開始並沒有侵犯她,一直對她不錯,偶爾女孩兒也會耍點小脾氣,約維司就不給她飯吃,時間長了,女孩兒越來越聽從他的管教,慢慢的唯命是從。
男人不許她看書看電視,在地下室的時候,隻讓她玩一些他撿來的玩具,女孩兒表現好了,他就會多買兩個,慢慢的,女孩兒學會了討好他。
男人為了躲避警察的追蹤,帶著她離開了當地,來到了郊區的一個農場,這裡隻有幾戶人家,剩下的就是廣饒的土地和充足的陽光。
男人把她領到外麵,再也沒有控製她。
女孩兒在十五歲的時候來了月經,成了年,他們也在一起了,一切好像順理成章一樣,女孩兒慢慢適應了與他在一起的日子。
男人耕種土地,女孩兒幫助收割,大部分時間都是男人在勞作,女孩兒不太會做家務和農活,男人也不把心思放在這上麵,他覺得自己終於有了妻子,成了家,很是滿足。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女孩兒慢慢長大了,男人發現她不僅不想跑,還特彆害怕男人甩了她,兩人性格越來越像,都不喜歡交際,也怕見人。
男人不甘心一輩子在種地,又把地租給了彆人,自己開著車帶著女孩兒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男人找了一份體麵的工作,女孩兒在家等待丈夫的歸來。
女孩兒唯一喜歡的,就是伺候小院子,那裡種滿了蔬菜和水果,她依舊不喜歡做家務,也不懂得體貼彆人,隻是每天看男人的臉色行事。
男人將她的身份修改了一下,也把她的年齡提高了五歲,為了讓女孩兒放心,也為了讓自己可以麵見人,他們正式領了結婚證。
女孩兒早就沒了原來的模樣,甚至她的母親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十二歲的時候,她身高隻是一米三左右,體重也不過六十多斤,五年一過,她十七了,竟長到了一米六,尤其是體重,達到了一百五十多斤。
男人打聽到女孩兒的父母就是因為她的離去相互埋怨後離婚了,兩人分彆組建了新的家庭,男人已有了兩個孩子,而女孩兒的母親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雖然第一和第二個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們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女兒失蹤這件事,至少在外人看來,也趨於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