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商海山開著車子就上了山。
這是他這幾天早就踩好的點。
車子上了山,王至河還沉浸在有車子的喜悅裡,他大言不慚地說“你小心著點,這車子可是我的了。”
商海山故意刺激他說“沒事,等我新買了車子也讓你過過手。”
“什麼?你要買新車?”
“那我把車子給了你,總不能天天連車子都沒有去談生意吧?”
王至河好像理解地點頭說“那道也是,隻不過你想買什麼牌子的車?”
商海山的火已然頂到了頭頂上,就說“買個新款奧迪,大約一百萬左右的,就算是沒錢也要臉,開個破車怎麼在商業圈裡混。”
商海山的話果然刺激到了王至河,他氣憤在問“給我錢你是一分一分的往外擠,給自己買車,一百萬一百萬的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你是想讓我報警嗎?你彆惹怒我,我現在報警應該還算自首,你可彆後悔。”
商海山一聲冷笑,說“王至河,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我自己連買車的事也要經過你的同意?你現在算什麼?寄生蟲麼,你還算是個人嗎?
寄生在我的身體上,還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朋友,就算你替我擋了事,你覺得我真的能讓你吃我一輩子嗎?你也太天真了。
如果你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了,你還會有這樣的想法嗎?你這麼逼我,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要是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能覺醒,我還能給你一個機會的。”
王至河覺得瘮得慌,他有些不明白地問“你想怎樣?”
商海山此時把車子開到一處懸崖處,他停了車子說“你真好,臨死還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你這麼逼我,不給我活路,我可能給你留活路嗎?
用你的話說,反正我也是死路一條,不是坐牢就是被你敲詐死,我能留你嗎?你真的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過上和我一樣的生活嗎?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聽說你老婆懷孕了,你怎麼不想著怎麼給她積點德呢?”
王至河害怕了,他看到了商海山充滿殺機的臉。
“你到底想怎樣?我們倆也不是沒練過,你說不定還不是我的對手呢?怎麼,想同歸於儘?”
商海山笑了,說“同歸於儘?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是這樣,你想想我早就弄死你了,我要開開心心地活著,但你呢,在這個世界上就消失了。”
王至河想要打開車門,車門早就鎖死了,他要上來打商海山,商海山冷笑著說“你就彆費力氣了,我在剛才的酒裡下了點藥,藥效應該馬上就發作了,你真幸運,在臨死的時候還能死個明白,你個貪得無厭的男人,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把人往死路上逼。”
王至河根本不相信他下藥這一說法,他試了一下,發現自己說話沒礙,但手腳確實很軟,他指著商海山說“你彆亂來,你要是真把我怎麼樣了,你也沒有好日子過。”
商海山惡狠狠地說“留下你才沒有好日子過呢,都是讓你給逼的,給了你二十五萬你不知足,一個月給你五千你依然不知足,甚至還想要我的車。
我想問問你,你憑什麼收獲我的勞動果實,你個不知羞恥的小人,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放心吧,我會年年給你燒紙的,咱們怎麼說也是好朋友,外場的事我會做的。
看在你老婆懷孕的份上,二十五萬我也不要了,不過,你再也沒有命花我的錢了,一想到這些,我就高興得睡不著。”
王至河動了動腿,發現如鉛一樣沉,他立刻害怕了,求饒地說“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管你要錢了,二十五萬我能還多少就還多少。”
商海山冷笑著說“你這個小人就有這本事,一旦麵臨危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如何保命,保住命之後就去禍害彆人,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剛才喝酒的時候,如果你同意了我的提議,你真的能留下一條命,現在,沒有可能了。”
商海山下了車,轉到王至河的一麵,王至河拚命地往駕駛座位上挪,怎奈沒有一絲的力氣,門被打開了,商海山把他拖了下來。
王至河大喊“救命。”
但山穀空空,無人回應。
商海山把他拖到一個平地處,用腳把他踢了下去。
商海山沒有停留,聽著山穀裡連人帶石頭往下墜落的聲音,心裡彆提多痛快了,反正也是死,這樣的結局就是最好的結局。
商海山開著車子往回走,他一身的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無緣無故就成了殺人犯而且還殺了兩個人。
一想到王至河,他恨從心頭起,覺得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走到今天,他是死有餘辜。
商海山回到了公司,公司的一切都平穩進行,隻是商海山的心每天都提著。
王至河的老婆不止一次找到他,問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手機不回關機,人也沒了影子。
商海山一問三不知。
後來,王至河的老婆報案了,警察發現他最後一個通話就是商海山,於是,把他請到警察局問話。
商海山特彆鎮定,說自己是與他一起喝了酒,但把他送回家後就不知道他的去向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了什麼。
警察發現他們不僅來往密切,也有一些錢財來往頻繁,商海山說他前一陣子結婚,所以錢走的多了點,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這很正常。
警察也沒調查出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調查中發現,他們雖有爭吵,但也隻是一般的爭執,以前也是有的。
就在警察一籌莫展的時候,王至河竟然出現了。
原來,他掉到山下被樹枝遮掩,竟然保全了性命,隻是連凍帶餓也差點送命,最後還是他拚儘一博,順下山來,當然了,腿骨折了,終於殘疾是冶不好了。
他到警察局第一件事就是舉報了商海山,當然了,飯店的事他一句沒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