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驚訝——隻是看看你兄長，究竟是何情況！”
無心淡淡看了她一眼。
季清寒才倏然回神，與其對視一眼。
“我兄長……沒事吧？”雖然卦象正常，但季清寒有些擔心，畢竟剛才，這人可是真的出手了！
“現在怕了？”
無心哂笑，“放心，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沒有金剛鑽，我便不會攬這瓷器活！”
季清寒咬著下唇點頭，“那就麻煩前輩了！”
台階上，太歲看著這一幕，嘖嘖自語呢喃“好話說儘你不聽，非要逼到絕境，你才肯認清現狀，人啊，賤啊！”
隻是，這話說著說著，怎麼味道就變了？
一時間，看著季清寒那略有些清亮的眸子，竟忍不住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仿佛從中，看到了自己從前的影子，頓時哽咽，“怎一個愁雲慘淡啊？！”
續命靈物被無心揣走短短一瞬，商九天便陷入昏迷。
在他們看來“玄而又玄”的氣息波動，確有內因。
借由墨蟬之力觸碰其身，無心刹那察其究竟，亦有相應舉措。
相比凝聚到季清寒身上古契，她在商九天身上所耗費，多了不止一點。
感應著季清寒與自己成功締結契約，又一個自己人。
無心邊將一手遞出，邊真誠一笑道
“從此刻起，季道友就算是自己人了！”
“正式介紹，清寒道友……可喚我霽月！”
她灑然一笑。
“說來，你我二人也算有緣，旁人兩三年時間能碰個一麵，就算緣分不淺！
你我年許功夫，便碰了五六次，合該有這麼一段緣分，你說是不是？”
季清寒似乎在回憶，擰眉道“我們碰麵了五六次？”
無心笑容漸深而長。
“第一次見麵並非在千裡血海，而是陰煞鬼蟒巢穴，不知道，清寒道友是否還記得無心？”
季清寒心中一動，腦海刹那閃爍身穿萬木閣道袍的女修。
“萬木閣？”
“想起來了？”無心說著便要將她扶起。
季清寒借力一把起身，微微點頭，“多謝！”
看了一眼兄長“商九天”，他臉上依舊蒼白無力，可季清寒能明白感知到其狀態已是好了太多了。
無心“有失必有得，清寒道友眼下雖然失去了自由，不往長遠了說，就說眼前，護住了兄長，不正是得到？”
見季清寒神色微動，不再那般抗拒，這才轉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