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褐色木盒_女修重生指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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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四、褐色木盒(1 / 2)

走出傳送廣場,天已暮色,夕陽餘暉灑落前方,一座古老雄城屹立。

珍瓏島內簇擁而行的修士不少,然九人仍然引來了不少目光。

主要還是季清寒、商九天兄妹外表、氣質太過出眾了。

季清寒外表十三四歲,卻清冷孤傲,道宗走出來,深諳推演,有種讓人看不穿,摸不透的神秘氣質。

“商九天”本就身形偉岸,俊朗不凡,年紀輕輕更打破枷鎖,成為羽化境武修,宛若一柄開了刃卻藏在劍柄內的巨劍,內斂又隱隱帶著壓迫感。

二人眾星拱月多年,反襯得其他人淪為陪襯,六金丹更像是大家族、大宗門的“扈從”“侍衛”!

在散修眼中,這就是活脫脫的大宗門的精英、天才!

所以,散修會多看一眼,卻又不敢多看!

至於無心?渾然收斂了氣息、氣場、在一種人群中,仿佛眨眼就能淹沒在人海!

就連季清寒、商九天都要不時關注,因為但凡走神了,下一秒,好像就見不到她了!

而她分明就在身側。

直至進了城內,走在商鋪林立的街道上,終有個人眼神詭異的閃爍了一番。

這幾人修為在築基金丹境不等,行動與旁的來來往往的修士並無不同,一則在逛商鋪,二則是途徑路過,隻目光閃爍後,終若有若無地彙聚到一個元中修士身上。

經曆過“荒海”一事,六金丹終歸總結出了一些經驗之談,愈發謹慎,是以這一幕不隻是無心三人覺察到,他們同樣後知後覺,感應到了不妙!

這些人的詭異目光自不是為了無心或季清寒兄妹而來,而是衝著六金丹。

“是衝著古化神修士水府來的?”

這一路上幾人就曾忐忑過,他們探索古化神修士水府之事雖說隱蔽,可世間哪有不透風的牆?

他們此前為打開水府禁製曾不止一次尋求解決之道,與珍瓏島上幾個陣修探聽過,甚至有意與其中一人洽談合作,隻最終還沒談及古化神修士水府,便談崩了!

可就算不曾提起,以對方的精明難道猜不出來?

此前一員兩丹三修士怕就是那人泄露訊息,如海鯊聞血蜂擁的先鋒探子。說來也是他們不夠謹慎,被人盯上,實是死有餘辜!

此前,與太歲締結契約他們雖有不甘,直至意識到其中的利大於弊,才後怕了。

畢竟能活下來就極好了!

還以為傍上了大靠山,有“墨忘憂”墨道友庇護,他們哪裡還需顧忌此事?!

直至前一刻,意識到這尊大靠山出現無涯海閣範圍,極有可能衝著島上傳送陣而來,十有八九不會在諸侯列島久留,更不會帶他們一同離去,頓覺不妙。

六金丹修士一時沉重,轉而看向中年男修。

隻見那張不甚出彩的麵孔上似無所覺,雙目裡,則更叫人看不出其所以然,頓更為沉重——他們都能察覺,這位墨道友道友豈會不知?!

沈鴆根據對無心幾人心思揣摩,終選一間“外斂內奢”的客棧!

待幾人進了客棧,果然,那股引言追尋的目光,忽然消失了!

到了此時,沈鴆六人才忍不住朝著客棧外凝眸幾眼……

客棧不大,內有千秋。

無心三人要了個一進小院,交了三日房錢,七日定金,便暫居在珍瓏仙城。

沈鴆六人對視之間,滿是“慌張”!

幾人傳音。

“沈鴆大哥,該怎麼辦?”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解決辦法。

譬如離開諸侯列島、譬如再尋一靠山、甚至是將古化神修士水府交出,可縱如此,就真的能夠逃過此次危機?

至於加入無涯海閣……先不說其中勢力爭鬥頗重,就說他們拒絕合作之陣修,便是無涯海閣的修士。

他們可是狠狠得罪了!

六金丹修士與一高階陣法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更莫說此等陣修身後必然有強硬後台。

無異於自尋死路!

其中一人道“若不然我等長居珍瓏島,不達元嬰絕不離島!”

沈鴆搖頭,滿是苦澀,“為籌謀古化神修士水府,我錢財消耗大半,談何晉升?”

礙於侍者在側,六人隱忍不發。

直至進入居所,侍者退去,終耐不住了。

院門一落,禁製一開,六金丹修士頓就抱拳單膝一跪,其中五人不言語,人多嘴雜反會越說越亂。

為首的沈鴆甚至匍匐在地,“望墨道友救我六人一命,往後我等願赴湯蹈火,以報道友再生之恩!”

他沒有提及此前幾日六人如何鞍前馬後,更沒再拿那份契約當由頭。

另幾人聞聲詫異,看向為首之人目光頗為不解、不滿,卻在後者厲色中壓下。

就像此前“墨忘憂”所道——“締結契約,隻是為了讓你們閉嘴,這幾日與今日引薦就算與救命之恩相抵了,往後你們懂得閉嘴,今日事後,橋歸橋路歸路!”

甚至於,對墨道友而言,或許他們死在這場機緣的爭鬥之下,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即便如此,他們所能求的,依舊隻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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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一路上相處看來,其人就算不好打交道,可對手底下三人卻極為寬厚。

他們隻要能入了這位墨道友的眼,說不定還真能謀得一線生機!

果然,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最能令生靈迅速成長。

一日前,以無心對沈鴆的了解,斷然還悟不出她的心思,必會與其餘五人一般手足無措,試圖拿那份契約說事情。

“道德綁架?”那他們就真死定了!

可她此前就說的很清楚了,橋歸橋,路歸路,而若是他們拿此事當由頭,以“我等已與你締結了契約,你就必須護持我等!”強行綁架她,她想,這幾人就沒必要再與明日太陽見麵了。

眼下,沈鴆能夠全然不提,撇清此前,拿往後的忠誠當籌碼,此人倒是頗合她之意。

可惜沈鴆不論是修為還是行事,這幾日時間裡表現的非常勉強,暫時不值得她為其大動乾戈。

她淡淡笑道

“我這人忘性大,倒是不記得道友的名諱了。”

“在下沈鴆,鴆鳥之鴆。”

女修看起來三十餘歲,顴骨極高,麵相刻薄。放在封建主義極重的世俗國度裡,便是克夫之相。

然其一雙眸子嬌媚異常,兼之眼角有一美人痣,愣是將此七分刻薄衝淡到了三四分的程度。

聽“墨忘憂”淡淡的興趣意味,這讓沈鴆頓覺有了希望。

至於忘性大、名諱之事則隻是小不能再小的事。

換做是她。

作為至少元嬰大圓滿修士,哪裡會花心思記一個不知道有無可能晉升元嬰的金丹大圓滿的小修士的名諱?

倏然對視。

沈鴆忽從“墨道友”的眼眸中察覺到,怕不是不記得,而是有意試探!

莫看修士達到金丹、元嬰境之後,麵上看似心境圓融,實際上,很多此境修士心胸狹窄仍遠超常人。

最終能夠跨越這一步的,並不算多!

無心要是能聽到她內心這一句話,一定會另眼相看——修為越高,修的是什麼心境?

“道”!

什麼道?

“自我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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