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王爺要娶我!
不下去了,於是便拿起周圍的刑具,一把沾了鹽水的細長的鞭子,直接便往李謀身上打去,毫不留情,這充滿力氣的一鞭打在李謀身上,瞬間便流下了一道很深的血痕,鮮血直接從鞭子所到之處流了出來,由此可見,這樣力度的血痕隻有這一條,雖然他的身上還有著其他血痕,不僅有新傷還有舊傷,但都不及這一條傷痕看起來慘烈,由此可見這力道可謂是不輕的。
麵對對自己主人不敬的人,他一點兒都不會留情,而站在旁邊的藍靈曆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表示。
“呸!你就算打死我我還是要說,也不知道你那好兄長是否知道你的所作所為,要是被他知道,他會怎麼處置你呢,彆以為你現在受到萬民的敬仰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那位可是一直盯著你呢。”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李官員多操心了,能被我抓住也算是你倒黴,我想你不是沒有聽過彆人是怎麼形容我的,考慮一下吧,是想經曆一下萬蟻啃食而死,還是想要來個痛快,趁現在我心情好,不然等會可就沒有你反悔的餘地了。”
“我呸!想讓我做背叛我的國家的千古罪人,你還嫩了點兒。”
“都說被藍靈王抓到的人沒有張不開的口的,隻要藍靈王想要知道的消息,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就連影樓這樣機密的消息都被這位藍靈王抓獲,世人隻知藍靈王的可怕,隻知影樓閣主劉星瀾的厲害,隻知道這兩個人是絕對不能輕易招惹的人,但是卻從沒有一個人知道影樓閣主竟然就是藍靈王,你真是藏的一手好牌啊,騙過了你的皇兄,騙過了我們所有人,真是沒有想到啊。”
原本李謀是怎麼也沒有想過,可是當看到此人便確切的站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且以一個影樓閣主的身份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是不敢相信的,直到親眼看到這位長得和原來的藍靈王一模一樣的臉的人吩咐著影樓的人的時候,看到影樓的人俯首稱此人為主人的時候,他才真的相信這便是一個人。
此時的他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因為發現這一秘密的驚喜之感,幾近瘋狂的心情溢出來倒是聽著讓藍靈曆等人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對於見這些見得多了的藍靈曆而言,這些都不算什麼,聽過比這更難聽的話聽得多了,他便也就早已習慣,依然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位被抓住的人。
而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想要刺激藍靈曆的李謀看到這樣鎮定的藍靈曆後,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感覺自己所說的話好像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來激怒藍靈曆,於是便也隻得作罷,沒再說什麼了。
而藍靈曆則是揮了揮手,旁邊的人倒是自動上前施行一係列的逼供行為。
應了主子的要求,旁邊的侍從便開始繼續拿著鞭子往這位李官員身上打,而讓人出乎意料的卻是,這位充當這著文職的官員不但受下了這連續的幾鞭子刑罰,還一直一聲不吭,按理來說,這可不是一個文職可以承受的了的一種刑罰,先不說這鞭子是用柳條編製而成的,又細又被人提前浸泡了鹽水,要是用這種鞭子打,一次的傷口會被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在還沒來得及長好的傷疤上一次有一次的沾上鹽水。
縱使一個小小的傷口沾染了鹽水都會讓人痛不欲生,更彆說這麼一條條的大傷疤了,不僅不給他時間愈合,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揭開,一次又一次的忍受著疼痛。
一個文官,平時可是都與書為伴的人,又怎麼可能忍受的了這麼多鞭,正常的人根本連十鞭都忍不住便倒下了,更合況他一個理應比正常人呢更加的柔弱的人竟然生生接下了這麼幾鞭,還一點兒都不叫喊的,倒是反常的了。
“你最好說出還有哪些人是和你們一起的,也好少受點兒苦了。”
“好,我有話,,我有話要說。”
被打了幾鞭子後,李謀明顯比剛剛虛弱了很多,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
聽到李謀說是要說什麼的時候,藍靈曆倒是有些驚訝了,以為還要再審很久才可以成功逼出他的話,然而沒想到打幾下就要說出一切了。
於是便吩咐侍從退到了一邊去了。
“藍靈曆,你,你過來,這些事我隻對你說。”
李謀故作高深的看向藍靈曆,示意讓藍靈曆到他身邊離他近一點兒的地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猜到這位李謀一定有著什麼奸計,龍三擔憂的阻止道
“主人,還是我來把,此人多次想要逃走,詭計多端。”
“無妨,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
又是和之前一樣的話從藍靈曆嘴裡說出來,龍三聽到依然在心裡咯噔了一下。
但是為了守護著主人的安全,龍三依然站在離藍靈曆較近的地方,以確保可以在第一時間去保護自己的主人。
藍靈曆應了李謀的要求,來到了李謀的身邊,而李謀見藍靈曆來到自己的身邊,也把疲倦不堪的身體稍微的往藍靈曆這個方向靠了靠,做出一副想要給藍靈曆說什麼的動作,然而就在下一秒,便將雙腿伸出,直接踢向藍靈曆,憑借著手上的鐵鏈,接著一點兒慣性,踢出了帶有很強力量的一腳,然而看到突然來的一腳,藍靈曆倒是異常的鎮定,因為這一腳雖然很有力氣,可是還沒有到藍靈曆身前便已經被上前來的龍三給阻擋住。
隻見龍三在看到李謀想要踢向自家主人的時候,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又加上龍三本來就是以速度見長的人,很輕鬆的便接下了這一腳,然而用劍接下這一腳的力道,卻仔細看去,還有些快要低檔不住的架勢,應是龍三在拔出劍的時候並沒有想過這一腳的威力會有多大,故沒有用太多的力氣去阻擋。
但是接到這一腳的力後,便發現這一腳絕對不簡單,是一個沒有練過武術的人根本踢不出來的力道。
不過好在龍三的劍術了得,調整好力道後,便想要反過來往李謀的腿上砍的時候,卻又被李謀用腳的力量把低檔自己的劍反過來用兩隻腳的腳底夾著往回拉,因為剛好順勢,便很輕鬆的被李謀拉了回去,所幸到了後來便將劍用腳部力量順帶著搶了過來。
手裡的劍由於毫無防備,被李謀硬生生的奪走了,通過兩隻腳的控製竟然可以如此出神入化,倒也可以看出,此人一定是會武術的,至於到底是何門何派的,卻看不出任何法門路數。
隻是搶下了龍三手裡的劍,李謀好像並不滿足一樣,繼續將剛從龍三手裡奪過來的劍瞬間指向了藍靈曆的方向,而藍靈曆倒還是一副很悠閒的姿態等待著這即將要到達自己身前的劍,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接下來向他襲來的劍的時候,卻被兩道身影擋住了。
兩道身影不是彆的,一個是龍三的,另一個則是龍二的,由於龍三離藍靈曆更近一些,如此便可更快一步到達藍靈曆前麵擋著,由於手裡的武器被李謀奪走了,於是便想也不想的用身體前去低檔,而這個時候離得稍遠一點兒的龍二也已經來到了藍靈曆身邊,看到這一幕後,立馬上前用自己的劍將快要刺入龍三身體的劍挑開,劍尖指向了龍三的心臟,在快要刺入的時候被龍二的劍挑了開,但長劍很鋒利,還是劃傷了龍三的胳膊,一條細長的血痕瞬間流下了血,將龍三黑色的衣服給劃破一塊兒,露出了雪白的皮膚和殷紅的血色。
緊接著讓龍二也大吃一驚,經過自己的一劍,理應被挑開的劍卻並沒有如預期那樣被挑開,反而隻是換了個方向卻依然穩固的被李謀的雙腳給夾著。
而李謀的腳就像手一樣,非常的靈活,調整了一下劍指的方向後,便繼續夾著劍往藍靈曆方向刺去,而已經上前來的龍二自然不會給李謀一點兒機會,一個箭步迎上去,再次嘗試挑開李謀用腳控製的長劍,然而終是雙腳抵不過雙手。
很快便被龍二逼得敗下陣來,為了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龍二在將李謀腳上的長劍挑下後,便順手將李謀的腳筋也給挑斷了,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隻有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已經成定局。
作為一個久經這些事情的人,藍靈曆早已習慣了這種臨時突襲,麵對這種場麵也就自然可以做到鎮定自如了。
隻是對於這次發生的突發情況有些讓所有人意想不到,龍三一向以速度著稱的,今天卻差點彆刺傷。
“你沒事吧。”
龍二作為同伴,關心的詢問道。
“沒事。”
龍三看了一眼站在另一邊的藍靈曆對著龍二說道。
兩人都是那種話不多的人,既然得知對方沒什麼大事兒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而此時,藍靈曆一心的注意力全部跑到了李謀身上了,對於這看似文職的官員,好像又多了不一樣的身份。
但是還是不得不敬佩一下這樣忠誠的人。
“今天就到這兒吧。”
藍靈曆對著旁邊的侍從說道。
既然主子都發話了,他們便也就遵守命令將人給關了起來,沒再施刑了。
走出了黑色地牢的藍靈曆在走到地牢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倒是讓跟在後麵的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然而這位王爺要做什麼他們還沒有資格去詢問,便也跟在藍靈曆的身後停了下來。
“下次不要讓我在看到這樣的情況。”
“是。”
藍靈曆這句話明顯是對著龍三說的,因為龍三在麵對這麼一個簡單的刺殺,且還是在知道的情況下竟然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這實在是讓藍靈曆想不通,於是便提醒道。
可是又有誰知道,龍三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當時的她手裡沒有武器,和一個手裡有武器的人對抗,自然會有很多的不便,但是若真的想躲掉,且還在不會傷害到藍靈曆的情況下卻是很簡單的,但龍三卻選擇了這種最蠢得一種方法來應對這樣的突發情況。
而當時的藍靈曆離的比龍三要更遠一些,而且龍三整個身體全部都擋住了藍靈曆的視線,當時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龍三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擋那一劍。
而當後一秒,藍靈曆發現龍三是用身體擋劍的時候,想要去補救,而這個時候卻發現劍頭已經到了龍三的身體前方三毫米處,身體的速度根本到達不了,於是便打算崔動內力來幫助解圍的藍靈曆又看到龍二上前來了,這才急忙沒有發動內力,這次多虧了龍二的出現,這才沒有讓龍三受傷。
不過,雖然縱使龍二沒有趕到,藍靈曆也會動用自己的內力來救龍三。
龍三用身體擋那一劍不止是下意識的動作,但對於一個資深的刺客來說,她出身於影樓,這種程度的突襲,她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然而卻在這一次失手,怎麼可能呢,所以她這一次用身體去擋劍,倒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想要試探一下這位藍靈王,對自己是否有那麼一絲絲的在意。
她知道,他的主人很強大,隻要他想,便可以輕鬆的護她周全,可是結果雖然還未可知,因為是被龍二所救,便也就沒能知道自己在藍靈曆心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不過好在,最後王爺還是說了一句話,雖然是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話,但是不是就可以認為這句話是專門對她說的呢?可不可以認為,王爺心裡還是有自己的呢?
或許王爺也有看到自己的努力,也有注意到自己呢?
雖然這句話的原意隻是說不要讓她再這樣魯莽行事了,甚至還有一點兒生氣的語氣說的,但在龍三眼裡,卻是非常的不一樣的。
雖然手臂受了傷,但是最後得到了王爺的注意,倒是讓龍三心裡美滋滋的,因為這大概是她第一次從自己的主人嘴裡聽到的隻對自己說的話,隻對自己帶有一點兒訓斥意味的話,原來要想得到主人的注意,好像隻需要受點兒傷便可以了。
因為受傷了,主人還是會關心的。如果隻是做的好,或許隻能得到主人的一句稱讚,但是能留在主人身邊的人哪個不是很優秀的人呢?
得到一句稱讚的話反而是很簡單的,也是大家都能聽到的一句話,而若是受傷了就不一樣了,可以聽到主人用彆的心情所說的話。
這種新式的詢問好似飲鴆止渴一樣毫無意義,但卻又讓龍三留戀其中無法自拔。
說完這句話後的藍靈曆便走了,而跟在後麵的龍二由於是和龍三並列行走,便發現了龍三所表現出的異樣,龍三看著手臂上的傷痕,用帶有一點兒感謝的表情看著,大概的意思是,多虧了你,我才可以聽到主人的關心的話,也在看像傷痕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和藍靈王妃的談話
‘“對呀!不是你還能有誰呢。你長的這麼漂亮,有這麼體貼,這麼會照顧人,站在他身邊可是絕配啊!”’
在心裡幻想了一下,說不定是這樣的呢,然後便將這種心情洋溢在了自己的臉上,雖然不是明顯的大笑,但是作為一個和龍三共事這麼多年的一個人而言,龍二很明顯的看出旁邊這位可是滿滿的開心,但細想之下,大概便明白了這樣一位平時冷冰冰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再看到一個傷疤的時候會這麼開心的了。
但作為同樣是護衛的他,心裡又何嘗不知,有這種感情是多麼的痛苦的一件事,對自己的上司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這是禁忌之戀,也不可能成功的單相思,作為一個護衛,本該守住本心,但看到龍三的臉上所表現出一種自己多年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的一種難以掩飾的表情的時候,龍二本該阻住的心,在這一刻卻也不確定到底該不該去阻止了。
但是最為同行,他對這個身份是很了解的,對於他們刺客出身的人,在一進入影樓的那一刻,便早已注定了他們是不可能會有感情的,在影樓裡,學習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掩飾自己的內心世界,要做到縱使心有萬丈波瀾,也要麵無表情。
也是因為有了這一項訓練,這才成就了如今的冷麵刺客,而要入這一行,需得要絕情絕愛方可成就真正的刺客隻身,可是作為一個人,又有誰真的能夠做到絕情絕愛呢,他不能,龍三亦是不能,而作為相識,他看到這樣的龍三,卻有些想要提醒一下的感覺,既然阻止不成,那便也要儘自己的能力去儘量提醒一下她千萬不要再越陷越深了。
龍二走儘龍三身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提醒道
“管好你自己的表情。”
而龍三此時根本沒有發現自己開心的心情早已控製不住表現在了臉上,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留戀這樣的心情的她想要留住這樣的表情,摸了摸大概也是因為沒有鏡子的她根本看不到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便想通過感知來記住這一幕,稍微記住了自己現在的表情後,她便又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心情,恢複正常的表情後,跟著龍二繼續跟著藍靈曆身後。
龍二看到龍三的這一係列動作,卻是在心裡產生了一點兒共鳴,但不過他和龍三相比,倒是沒有像她那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藍靈王府
“小姐,昨天聽說王爺回來的很晚,不過他們都好像沒有發現我們昨天是晚上回來的,真是有驚無險啊,不過還好,我們昨天回來的時候帶了這麼多東西,到時候就算是被他們發現了也不會有事兒的。”
“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兒,今天我們去一趟脆香樓。”
“脆香樓,為什麼要去那裡?”
“有個人我要去見見,準備準備,見天不帶麵具,我要帶著麵紗出去。”
“啊?好的。”
對於自家小姐今天出門竟然不帶麵具有些震驚,但是既然小姐這麼說了,便自然有她的考慮,於是,綠環便從房間的衣櫃底層的一個小箱子裡找出了一個遮麵的布遞給了慧婉。
慧婉本不想要戴著這個麵紗,麵紗戴著很麻煩,還很容易掉,但是奈何自己當時說的相約的地方是在脆香樓,如果戴著麵具去的話,這無疑是有些醒目顯眼的。
而作為一個藍靈王妃,誰人都知道自己戴著麵具,一眼便會認出自己,若是被人發現堂堂藍靈王妃竟然與一個陌生男子一同來到脆香樓吃飯,那麼肯定會傳出很多麻煩的流言蜚語,屆時麻煩的事情便會很多了。
雖然戴著麵具的藍靈王妃可以被很多人認出來,可戴著麵紗的她倒是很難被人認出,人們都知道藍靈王妃出門必定戴著一個白色的精致麵具,但卻不知道這次她會戴著麵紗出門。
雖然戴著的是麵紗,但是眼睛上麵加上額頭上的一些燒傷仍然看的很清楚,麵紗卻隻是能夠擋著臉上,眼睛以下的部位,根本擋不住臉上的部位,而這露出的一點兒燒傷卻是看著更加駭人了,不過多虧了綠環心靈手巧,雖然麵紗遮不住,可卻是可以用一部分頭發來擋住燒傷的一半的眼睛和額頭,如此以來便可打造出一個掩麵的美人態勢。
因為臉部的絕大部分都被擋住了,一般人便都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此人的長相也看不清楚,又加上慧婉穿了一件極為平常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倒是變得很不起眼,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此人的長相,也不會輕易被一個身穿如此平常的一件衣服的人吸引,但奈何藍靈王妃這天生自帶的一種氣質,倒是會在不經意間被人看到所吸引。
慧婉帶著綠環,由於兩人都打扮得極為平常,便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很快兩人來到脆香樓,找了一個小廝,便訂下了一個清淨的廂房,又告知了小廝自己要等的人的長相,於是便帶著綠環進入廂房等著了。
果不其然,在她們進廂房等候不久,便有一位人也如約來到了這裡,打開房門,朝裡麵看了一眼但是發現這個人好像和自己記憶中的人有些不一樣於是懷疑了一下,便繼續踏入了房間,隻見一個與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帶著麵具的王妃好像有些不一樣,還以為自己找錯了房間,但又進一步確認之後,發現此人雖不是戴著如王妃那樣的麵具,但是那周身散發出來的某種神秘的氣質依然還是那個當時自己所看到的如仙女一樣,這種氣質不是誰都可以表現出來的,既然臉看不到,但每個人都會有她獨有的氣質,這個確實所有人都無法代替的。
“哈哈哈~,果然是王妃,起初格力那小子跟我說是你派他去的,我倒是有些不相信,但現在親眼看到確是王妃不錯了,我也就放心了,還以為是什麼人知道了埋伏我呢。”
“王妃進來可好啊!”
費浩一進入廂房,確認了是王妃後,便發出一種山匪特有的一種豪放不羈的聲音,渾厚,聽著也很振奮人心。
這也是慧婉選擇相對比較僻靜的房間的原因了,要是他們在人多的地方,費浩一說話,周圍的人定然都會看過來,如此便會吸引不少人注意到她們。
“我就不勞煩費首領惦記了,隻是,還要多謝費首領能放過他們並且接納他們。”
慧婉示意然綠環倒了一杯水便用看向費浩,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示意費浩坐下與她喝水。
“這說的哪裡的話呐,王妃能派人幫我們,我們自熱省力了不少,又怎麼會對我們的盟友不放心呢。”
費浩應聲來到了慧婉旁邊的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拿起慧婉給他準備的水便喝了起來,兩人倒是像是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相處的極為自在放鬆,一點兒也沒有一個匪徒和一個王妃之間的該有的正常關係的自覺,仔細觀察之下,你還會發現,這位王妃在言語間仿佛處處都占據著主導的位置,而這位身高體壯的浩氣寨寨主反而處處落於下風。
這樣子看起來反倒是王妃更像是一個山寨的寨主了,竟然可以讓這麼一位寨主以如此態度應對的,其實力也就可見一斑了。
“費首領不嫌棄就好,不過話說回來,費首領可沒有刁難他們吧。”
慧婉說著句話的意思不過是猜到這位費浩首領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挺粗心的,但是能做大首領的位置,管理手下這麼多人,又怎麼可能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呢,而且想要在浩氣寨中安插這樣一個單獨存在的個體,他們浩氣寨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對他們很好呢,慧婉的這句話是肯定句,也是有著一點兒為自己的人討公道的意思。
聽出了藍靈王妃話中的意味之後,費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畢竟人家來到自己的寨子裡,自己確實沒有對他們多好,但是他可是從來也沒有找人去刁難他們,但是山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誰不小心受了點兒傷,怎麼受傷的,在哪受傷的,倒是很尋常的事情了,一般人也根本不會發現,更不會在意。
又加上格力他們都是新來的人,與他們浩氣寨的人還有過衝突,不知何時被人打了一頓也沒辦法找人理論,畢竟格力他們去的是彆人的底盤,自己的人受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作為外來的人,他們隻能受著,而浩氣寨的人,隻要保證不做的太過火,便也就不會有人在意什麼的了,而這位浩氣寨首領更是每天忙著自己的事情,就算知道自己手下的小動作,自己也並沒有去管。
放任他們去自生自滅去了,不過這些不單單是針對格力他們這群外來的人,更多的還是因為他們浩氣寨內部本來就是這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一種形式,格力也就隻是什麼都知道,但卻什麼都不管的一位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