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王爺要娶我!
之後,為了將一名身高比慧婉要高出很多的白衣男子一並帶走,慧婉便做了一個用木板製成的平板,來承載白衣男子,後有用將自己的衣擺綁住木板,好將其往前拖拽。
慧婉雖說自己剛剛抵擋三人的攻擊已經費了很多精力,但畢竟慧婉也是每天都會練習武功,這些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於是一開始還算輕鬆的就將其拖拽往前。
可越是到後麵反而越是困難,手上不僅因為拉繩子而勒出血,就連鞋子也被走過的路給磨爛了,穿起來很不舒服。
但好歹慧婉現在是安全的,這些都不算什麼,走了好久,太陽快要落山,這白衣男子所住的位置就像是神秘失蹤了一樣,根本連一個房子或者說生存過的痕跡都沒有。
慧婉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否有所錯漏,但是現在的他們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去尋找白衣男子居住的地方。
夜幕降臨,此時的慧婉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灰不溜秋的,一方麵是因為身上出來許多的汗,又用手拖拽拉著白衣男子的繩子,手上的傷口沾染上汗水非常的辛辣,原本手上便粘有白衣男子的血,現在更是有自己的血與其融為一體,加上剛剛才草藥時,手上的泥土和綠色的草藥汁混合在一起,完全變成了灰色的,由於傷口沾染了很多的灰於是便想將臟東西擦到自己的身上。
整個人看起來又臟又累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或許會認為慧婉是乞丐也說不定。
森林裡的夜晚是恐怖,更是異常讓人感到駭人的,不隻視線會受到阻礙,更是會有一些外在因素讓人感到害怕。
在夜晚,森林裡的飛禽走獸也都相繼出現,一會兒有狼嚎聲,一會兒又會出現很多的烏鴉叫聲,慧婉雖然平日裡膽子很大,可是夜晚的狼叫她可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聽到的,說不怕是不可能的,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東西,或許會時不時的蹦出幾聲狼嚎,各種蟲子的聲音也相繼出現。
為了確保自己和白衣男子在找到白衣男子住宅之前能不遭受野獸的攻擊,慧婉決定找一個洞穴,先安定下來,之後再另想辦法。
很快,洞穴找到了,半山腰裡,原本就很容易找到類似洞穴一類的東西,所以便隨便找了個洞口,進去後又撿了些乾柴火,之後又將其點燃,將一切安頓好之後,慧婉便將封印白衣男子的穴位解開,又一次為白衣男子將傷口處理一遍,先前撕下自己的衣服也早就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混合著慧婉給白衣男子上藥時的綠色汁液。
原本的淡藍色布條已經被傷口給染成了說不出的顏色,害怕傷口受到汙染,慧婉又將原本的布條給扔了,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點兒乾淨的地方都沒有,根本沒有能用來包紮白衣男子傷口的布塊了。
看了看自己,又轉頭看了看白衣男子,自己的身上灰不溜秋的,而白衣男子的身上卻是乾淨潔白,除了自己胸膛處流下的血跡將衣服染紅了一部分以外,彆的地方都是非常乾淨的,為了讓白衣男子的傷口得到好的包紮,慧婉便很快的下定決心,要將白衣男子的衣服扯下來一塊兒用來包紮。
正當慧婉想要伸手去扯時,白衣男子好像是有了意識一般,就要醒過來,其手指動了動,慧婉則是發現這一點兒之後,便以很快的速度去扯白衣男子的衣服,想要將其扯下,誰知慧婉動作是挺快的。
但白衣男子的動作卻要比慧婉更快,慧婉撕衣服撕到一半時,就被白衣男子用手打斷了,隻見白衣男子一手便將慧婉扯白衣男子衣服的手腕給摁住了,不讓她繼續扯自己的衣服。
我天,這人不是昏死過去了嗎?怎麼突然就把自己給捏住了?怎麼辦?難道他以為我是要非禮他了?這這可如何解釋啊,我怎麼運氣這麼不好啊,早知道我就不解開他的穴了,這等會兒該怎麼解釋啊,我不是非禮你?
不行,不行,這樣說不就是意味著我想非禮他了嗎?難道要說我是給你治病?這樣也不好,治病需要扯壞彆人的衣服?
“你,,”
“我不是,我不是要非禮你。”
“???”
這丫頭是咋回事?非禮我?嗬,挺有意思的,有著自己的丈夫還不忘站彆人的便宜。
“你怎麼。”
“我,我是給你包紮的。”
捏著白衣男子被撕下來的一塊兒布料,慧婉有些不知所措道。
害,怎麼辦,怎麼辦,這下子該不會會被誤會的更深吧,我這該死的嘴,怎麼什麼都亂說啊,這麼一說誰會信啊,要是我,我自己都不會信,大半夜的扯男子的衣服算什麼事兒啊。
“啊~哦。”
聽到慧婉這樣說,白衣男子將捏著慧婉的手放了下來。一個醫生給自己治病,此時自己還這麼不實好歹,那也就太沒有禮貌了。
雖然看著慧婉這架勢好像不太像為自己治病時應該做的事情,但是作為一個醫生,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隻見慧婉尷尬的捏著被撕扯到一半兒的衣服僵在了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原因無他,怪隻怪,慧婉當時撕衣服的時候沒有提前看清到底撕下來的是哪一塊衣服,隻是看著麵積比較大的乾淨的地方,慧婉就順勢撕了,可這越撕越是接近白衣男子的尷尬部位,慧婉撕的恰恰就是白衣男子褲襠前麵的那一塊而外衣的布料。
由於包紮胸口位置的傷口,需要的布料比較長,而白衣男子所穿的衣服卻是外麵有一層純白的敞開式長袍,裡麵的是幾層連著腰帶的中長式的衣服。
胸膛受傷是在一邊的,長袍的中間位置卻是剛好避開了受傷部位,於是前襟連著胸前一直到褲腳的位置便是最乾淨的位置了,因此便成為了慧婉的最佳選擇。
可是既然要將這一豎條的衣服給扯下來便必將要經過一個中間位置,那就是白衣男子的褲襠位置,而最不巧的就是,慧婉剛好撕到中間位置的時候,白衣男子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