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王爺要娶我!
而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的白衣男子好像是發現了這一問題,於是便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比藍靈王妃的手乾淨了許多,實在不行,便用自己的手吧。
“王妃,要不然你把藥材給我,我的手還算乾淨,可以試試。”
聞言,慧婉便往白衣男子手上看去,這才發現,原來這家夥的手竟然比自己的要乾淨那麼多。
於是便將草藥遞給了白衣男子,可是白衣男子也確實是受了傷,不過隻是將草藥的汁與液分開而已,還是很簡單的,於是很快的便將其弄好,按照慧婉的指揮,白衣男子便將汁液往自己的嘴裡灌去,可是誰知,這汁液竟然是那樣的苦,可真是把白衣男子給苦的臉都快要變形了,不過好歹白衣男子對自己的表情控製一流,不然定被慧婉給笑話。
第一次喝這種藥汁的時候,白衣男子是昏死過去的狀態,所以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是那樣的苦,隻是在自己醒來的時候,偶爾會感覺自己的嘴裡很苦,莫名其妙的,還以為是自己太過虛弱所衍生出來的幻覺,看來這便是導致這一切的根源所在了。
好不容易將汁液喝完,這煎熬的時間過去了,可嘴裡的味道依舊是非常的難受的,實在不想再次喝這麼苦的東西了。
將草藥擠出來的汁液喝完之後,又將草藥渣給了慧婉。
慧婉從白衣男子的手裡將藥渣接過時,恰巧被白衣男子看到慧婉手上被布條勒出的血跡,一道一道的,像是被某個東西勒了一遍之後,將手心給勒出了血,後又繼續去用布條勒才勒出的很深的一道血痕,血跡與泥土混合在一起,看起來說不上是什麼顏色,但總之是看起來一點兒都不乾淨的樣子。
反觀自己全身上下好像除了受傷部位流出的血以外好像都還挺乾淨的,在看,才發現自己一直躺著的地方不是石頭上,也不是山洞裡的土地上,而是由一些木棍做成的板子上,上麵被擺的很整齊,還貌似是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將其綁在一起的,使人趟在上麵一點兒也不會感覺到不舒服,不會感覺到咯自己的背。
雖然趟在上麵說不上是舒服,但是卻可以讓躺在上麵的人在不刻意去看時,是不會認為這是由木頭所製成的極為簡易的板子,躺著很是舒服。
在看到板子用頭枕著的地方有一個用布條做成的可以拉著木板的拉繩,想來慧婉受傷的像繩子一樣的傷口便是由這拉繩造成的吧不斷的摩擦導致的吧。
看來這一路上她吃了不少的苦頭,為了自己,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
再看看慧婉全身上下,幾乎不剩下一塊兒趕緊的布條了,而衣服也有少了很多塊兒,不過好在,慧婉的衣服是有好幾層的,倒不至於將衣服撕爛之後,皮膚裸露在了外麵,但還在身上的衣服,卻是已經臟的不成樣子了。
這是掉到了泥坑了嗎?又看了看慧婉左腿外側上有幾處細小的劃痕,劃傷了小腿,留下了幾道血痕,雖然隻是皮外傷,但仍然看了讓人心疼,臉上由於帶著麵具,白衣男子便看不到其臉上到底有沒有增添的傷。
但僅憑介這些也足以可以看出慧婉在自己昏睡過去期間是受過傷了。
看到這些的白衣男子不由的想起剛剛自己所做的事情,還逗她,沒想的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但自己卻不知道,還想著去嚇她,頓時白衣男子便有些愧疚了。
自己的身高原本就比慧婉高大,而自己又更是骨骼要強壯於慧婉多的多,根本就是很難被拖走的,當時的慧婉完全可以自己走,丟下自己,但是她卻沒有這麼做,硬是將自己拉到山洞裡,肯定是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吧,很難想像一個如此瘦小的人怎樣將自己拉到山洞裡的看慧婉的樣子,雖然看不到其臉上的神態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很累,為了將自己帶走。
記得當時還應該是上午,大概快要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白衣男子從自己的住宅出來,原本是想要散散心,溜溜彎兒的,誰知聽到了慧婉這邊的動靜,好像有人在打架,所幸就來瞧一瞧,誰知這一瞧,剛好瞧見慧婉與一人對峙,看見帶著奇怪麵具的人趁著慧婉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了她。
在她的脖頸處紮了一針,而就是那一針使得慧婉不得動彈,隻能承受那人的攻擊,就在千軍一發之際,便趕忙將慧婉救下,隻是後來發生的卻是沒有想到的,最後竟然還舊疾複發,導致直接昏死過去,這一次倒是她救了自己。
一開始,他確實對慧婉的醫術很感興趣,但是慢慢的他發現在這樣一種才能之下的她又是那樣的可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看到她生氣時、她開心時、都是那樣的讓人為之著迷,無法自拔。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想要逗弄她,讓她生氣,她生氣時的反應也很可愛,讓人情不自禁。
當他們遭遇那三個奇怪的人的時候,大概也就才正午時分,而現在早已經午夜過半了,看來慧婉為了帶上重傷的自己走了很久的路,這段路程中,她應該沒有停歇的一直走,直到找到這個山洞才停下來的。
彆說一個女人了,他一個男子都很難做到一直拉著一個人走了那麼久的路,且不停留的。
這份感動,讓白衣男子不由的有些內疚,這樣一個為自己的人,自己竟然還逗弄她,這實在是天理難容啊。
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說在多也是無濟於事的,還是以後對她好點兒吧。
白衣男子在自己的心裡暗自下定決心之後,便一臉神情的看著慧婉,而此時接過白衣男子遞來的草藥渣時,感受到來自白衣男子火辣的視線盯著自己,仿佛是一個獵人盯著一個獵物時的表情,被這麼一看,慧婉實在是納悶,不敢多說什麼,趕忙將其手裡的草藥渣子接過,而身為當局者,白衣男子卻根本不知道此時盯著慧婉的眼神是那樣的犀利,並不是他自己所以為的那種神情對視,反而是蒼茫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