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我淩家逐出家門的喪家之犬,你還有臉回來?”也就在淩楓剛想說話之際,一道狂傲無邊的聲音響起。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身著淺藍色衣袍,麵容陰翳的青年男子破空而至。他身姿高挑,居高臨下的看著秦天三人,眼中滿是不屑。
淩楓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中,並沒有這個人存在。
“淩禹,你來乾什麼?此事與你無關,還不快滾回去?”青年剛一出現,淩家家主…也就是淩楓的父親淩海川頓時臉色一冷,出聲嗬斥起來。
“父親,我聽說我的那個廢物大哥回來了。我就是來看看,他究竟廢物到了何種程度,竟然連我淩家那麼大個家族,都容不下他。”
青年看都沒有看淩海川,依舊是滿臉戲謔的看著淩楓,言語間皆是嘲諷。
秦天不由目光微眯,這被稱為淩禹的青年,竟然和自己的父親說話,也是這般態度?
“你是何人?”淩楓語氣冰冷,目光死死的盯著淩禹,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此人稱呼淩海川為父親,而當初唯一愛自己的母親還被軟禁,不可能再有孩子。
難道說…淩海川又娶妻生子了?
……
果不其然,也就在淩楓這樣想著之際,淩禹哈哈大笑出聲,繼而滿臉傲然道“淩楓是吧?你給我聽好了,我名…淩禹,淩家少主!我外公是日月穀大長老,隻要我願意,這淩家就是我的囊中之物,而你…隻不過是一個喪家犬罷了!”
聽到淩禹所言,淩楓眼中有寒光閃過,但他卻沒有爆發,反而轉頭死死的盯著淩海川,沉聲質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我……
淩海川欲言又止,滿臉慚愧。
淩楓見狀,臉色也徹底沉了下來,不用淩海川親口說出來,淩楓從他那一副懦弱的表情,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母親呢?”淩楓咆哮出聲,這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他此次回來的目的,就是要帶走母親;至於淩家,早就與他沒關係了。
“你…你母親她……!”
此刻的淩海川,臉色蒼白,不知所措,話都說不利索,哪還有一族之長的威嚴。
“還是我來說吧,你母親那個賤人,承受不住地牢的環境,在牢中自殺謝罪了!”見淩海川吞吞吐吐,淩禹突然狂笑出聲,看著淩楓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螻蟻。他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淩禹話音剛落,他驀地渾身一個哆嗦,隻感覺周圍溫度頃刻間下降了上千度一般,令人通體冰寒。
“你…說…什…麼?”
也就在這時,一道令他如墜冰窟的聲音響起,淩禹下意識的看向淩楓,卻看到了他此生最為難忘的一幕。
“怎麼…可能?”淩楓嘴唇顫抖,隻見淩楓身上,一股淩厲到極致的殺意湧出,他雙目猩紅,正向著淩禹一步步的踏空而來。
淩禹感受到淩楓身上傳來的壓迫感,整個人竟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但當他反應過來後,瞬間勃然大怒,他居然被一個廢物嚇到了,簡直奇恥大辱。
“廢物,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