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妹呢?”甄逸看向兒子問道。
甄堯麵色難看,對父親說道“爹,進屋裡說。”
一進屋裡,甄逸著急忙慌的問道“人沒帶回來?”
甄堯臉色鐵青的點了點頭。
“他不願意交人?”甄逸連忙又問道。
一聽這話,甄堯臉色更難看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人他願意交,但是我不敢帶回來啊。”
“什麼?”甄逸有些吃驚。
看著父親一臉迷惑的樣子,甄堯趕緊補充道“小妹懷孕了,是那個小賊的。”
“噗咚。”
此話一出,甄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來是甄堯這話有點上頭。
要說啊,甄逸和甄堯這父子倆人還真是接地氣,動不動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要說甄逸也是見過大市麵的人,片刻之後,沒等兒子上前來扶,自己就爬了起來,喘著粗氣說道“這件事你做的對,不能讓她回來了。現在若是接你小妹回來,那就是在打曹家的臉啊。”
這時,甄逸似乎想起了什麼“錢呢?人帶不回來,錢你不會也給他了吧?”
一聽這話,甄堯直接臉黑了,心道,什麼叫我給他了,我倒是想拿回來,關鍵是帶的回來嗎?
“土匪,一窩土匪。”說道這裡,甄堯立刻是氣不打一處來。
罵了幾聲之後,甄堯開始給父親甄逸娓娓道來。
甄堯是越娓,甄逸是越氣,聽完兒子娓完,甄逸險些氣出腦溢血來。
“王八犢子,他娘的,這是又劫色又劫財啊。”
次日,天亮。
昨天,李辰放下了話,願意與他一同守衛徐州的明日可來州牧府。不願投靠與他的,可以自行掛印而去。
此時,到了各方下注的時候了。
天色微微亮起,陸續有一些徐州官員走進州牧府。不過,這些官員多數都是一些小官。
總有人想要博上一博,這種時候必然會有大批官員離去,有人離去必定便有了空缺。對於這些小官來說,此時反而是一個機會。
突然,一個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州牧府門前。
陳登,陳元龍。
所有人都知道,陳元龍才是這徐州第一謀士,糜竺之流怎麼能與陳元龍相提並論。誰都沒有想到,一向謹慎的陳元龍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投靠李辰。
陳登清楚,一旦踏進州牧府,那麼便等於將陳家幾百口的性命,栓在了李辰這條戰船上。然而,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大步的朝著州牧府踏了進去。
“哈哈哈。”
走進州牧府,看到大廳上的牌匾,陳登突然發瘋似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