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被說的啞口無言,是,他家小叔說的對。
同樣二十歲,小叔叔已經入職公司高層參與公司的決策了。他還不靠譜的,至今未掙過一分。
和他小叔比,他一沒人家帥,二沒人家有魅力,三沒人家成功,四沒人家有能力……他確實不能比。
“但是,我三年級就認識古暖暖了,和他坐同桌也算朝夕相處十年,我比你了解她,比你懂她,比你能讓她開心快樂,而且,我比小叔你年輕。”他說到最後,越說聲音越小。
江蘇的話,江塵禦同樣也一句都反駁不了。
隻怪事先沒調查清楚,老婆竟然和侄子關係匪淺。
“江蘇,不管你如何說,現實擺在你眼前。也不管你們之前的關係如何,她現在是你小嬸嬸,倘若我再聽說你和她關係不一般,彆怪我斷了你的一切經濟來源。”
“叔!”江蘇現在就是沒斷奶的孩子,沒了經濟來源,他就是沒奶的孩子,最後隻有等死的份兒了。“你現在的行為和法西斯無異。”
江塵禦戲謔的哦了一聲,“這就法西斯了?我是多久沒有收拾過你,以至於你都敢挑戰你叔了。”
江蘇在麵對給他投食的小叔叔時,不敢再駁他的話。
隻能自己忍著憋屈。
江塵禦既已了解事情的全部經過,他讓侄子滾回去了。
江蘇剛到門口時,江塵禦喊停,“等等,你嘴角的傷,一會兒你媽見了問你時,記得說是我打的。”
江蘇伸手碰了碰嘴角,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果然都是沒有良心的,他為了古暖暖好,最後卻反被打。
氣死他算了。
主臥沒良心的小暖衣服都放入了江塵禦的衣帽間,原本寬鬆的衣帽間因為多了她的衣物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男人的鞋子以皮鞋為主,基本上都是黑色。
忽然加進去了女孩子的小白鞋,帆布鞋,高幫鞋,小涼鞋,粉拖鞋,高跟鞋……看起來形成了鮮明對比。
仿佛是一位大叔和一位小蘿莉的迥異生活突然撞在了一起。
他的玻璃抽屜中全是男士手表,古暖暖的卻是手鏈,腳鏈,項鏈,耳環。
古暖暖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頭。
五顏六色的衣服和黑色搭配,簡直絕了。
往日他的衣帽間給人形象是嚴肅和板正,如今,多了一個她,衣帽間瞬間充滿了活力,進入衣帽間後給她們耳目一新的感覺。
“搞定!睡覺。”
古暖暖拿著薄毯去了沙發上。
她躺在熟悉的位置處蒙著被子,臥室給江塵禦留了一盞微弱的壁燈給他照亮,她則開始閉眸睡覺。
江塵禦回來時,沙發上凸起的一團讓他太陽穴跳動。
侄子的話在他耳邊縈繞。
哼,選一無是處的他?侄子出門遠行一趟竟變得盲目自信了。
他走過去,大力掀開妻子身上的毯子。
他彎腰抱起呆住的少女往床邊走去。
“江塵禦,咱倆睡一張床不合適!”古暖暖企圖和丈夫商量。
江塵禦喉結滾動,“和你丈夫躺一張床不合適,和誰躺一起合適?”
他把妻子蠻力塞入被窩,他則拿著手機給家中管家吩咐,“來我臥室,把沙發搬走。”
“二少爺,為什麼啊?”管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