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又跑題了。剛才包老頭不是問郭成柱為什麼能把焦誌鵬請回來嗎,無非兩點,一,他手握焦誌鵬把柄;二,他掌握焦誌鵬秘密。”
段營問“暖暖,你怎麼知道的?”
古暖暖看著包律,包老頭也等著她解釋。
“我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我真是個天才,我老公真沒騙我。”她老公經常說她‘小機靈豆’‘暖寶最聰明’‘小暖比誰都通透’。
“你們覺得郭成柱和焦誌鵬是朋友嗎?要是朋友,郭成柱遇到事他早就回來了,要真是朋友,他登門就不會是趾高氣揚的架勢了,要真是朋友,郭成柱會讓焦誌鵬出現在包律跟前?他明知道包律恨焦誌鵬父子。
所以,不是朋友,隻是商人交情。但偏偏焦誌鵬真回來了,不是友情隻能是利益。但包律又說了,焦誌鵬一家早出國了,他們之間利益並不多,那就隻能是其他。能拿捏住一個人的,除了合作,就是軟肋,要麼就是把柄和秘密!以郭成柱的本事,他應該排不上和焦誌鵬合作。他的能耐,也還沒資格拿捏焦誌鵬的軟肋。就隻有是他們當初相處過程中的把柄,或者秘密做要挾了。”
如此一番解釋,包律和段營才算恍然大悟,“暖暖,你真的好聰明啊。”
古暖暖捧著碗,“我不覺得我很聰明,但和你倆一比,我好像確實挺聰明的。”
那師徒倆“……”
傍晚,江塵禦來接妻子下班了。
小山君穿著訓練服,小嘴吃著奶糖,有勁兒的上台階接媽媽下班回家。
包律一看,就知道江塵禦在樓下了,於是他從五樓追到一樓就為了問侄子一句,“塵禦,你在家都怎麼受得了虎子他媽的?”
江總看向虎子他媽,他嬌滴滴的小妻子,古小暖歪頭,眨眼,可愛,微笑,撒嬌,“老公~你快和包老頭說說,他不信你愛我。”
江總想起妻子心情好一幅模樣,脾氣上來又是一幅模樣。
古小暖做錯了事,他在講道理,隻要聲音稍微大一點,“江塵禦,你是在吼我嗎?”
當她任何時候,隻要是以平淡的口吻喊出‘江塵禦、江天祉、江北祈’這父子仨的全名時,父子仨一般都老實了,氣都不敢大喘。
“我沒有吼你,我是在給你講其中的道理。”
“那你為什麼那麼大聲和我說話,你嫌我耳背,嫌我生倆娃,嫌我人老珠黃想甩手就雞蛋鋒利挑骨頭的要換老婆是不是?”
江總“……”
小山君正擺弄著自己的樂高,忽然停頓,他小手捏著零件,清透閃亮的眸光盯著不遠處的爸媽看,呀,要吵架呀?
小二娃也奶呼呼的仰著小臉,看著爸媽,他也純看著,不說話。
“我換什麼換!你彆轉換話題。”
古小暖扁嘴委屈,“那你剛才就是大聲對我說話,你吼我~”
江總麵對這小表情,又沒轍了,語氣自動軟了,“好,我剛才沒有控製住我的音量,嚇到了你。”
“那你都承認嚇到我了,你得給我道歉。”
江總深呼吸,習慣讓他點頭,“乖,我錯了。”
古小暖也順著梯子趕緊下,一把笑眯眯的摟著丈夫的胳膊,貼上去,先親一口,“老公,我愛你,世界上最愛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