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想到這裡,薛文宇站起身想往外走。
他可不希望手下當著眾人的麵,說人跑了。
父親是文官,卻善武,他這個世子爺更是京城家喻戶曉的文武雙全,這樣的侯府能讓一個小丫頭跑掉,那不是打侯府的臉麵麼!絕對不行。
抬進冒牌新娘子,不會引起彆人的笑話,相反的,都還會同情。該笑話的應該是牧家,不管牧家對外怎麼解釋,怎麼把鍋往哪個丫頭身上砸,但凡有點腦子的,也該明白事怎麼回事。
這次的事,也不能說牧家幼稚,倘若自己真的死在外麵,牧家這次的決定,也會有人表示理解同情的。
但是,那個丫頭在自己府裡跑掉,那就關乎於臉麵問題了,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
“各位稍作片刻,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薛文宇沒忘記打聲招呼再離開。
屋內因為有牧永傑在場,其他的人倒也不好討論什麼,一個個的端坐著,神情就好比上朝麵聖那般嚴肅。
牧永傑辦事辦的再多,也沒像此時這樣,在心裡祈禱一個人,快點死,快點咽氣。
那個賤婢死了就好,死無對證,一切麻煩都會迎刃而解了。
“到底怎麼回事?”出了門,薛文宇低聲的問。
“那位喝多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屬下也不敢把她那樣弄過來啊。”林川也是低聲很無奈的說道。
薛文宇立馬停下腳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屬下查看過,她是把桌上準備的合歡酒給喝光了。對了主子,酒是誰準備的啊,怎麼把花蝶醉給拿出來了呢?那酒勁多大啊,咱喝那一壺下去,都不一定能站起來,何況她一個小女子了。
主子你說,她是不是知道主子不會與她飲交杯酒,又或者也犯愁怎交代,所以自己喝了那酒?”林川見主子停下,接續補充著分析著。
聽到酒名,薛文宇抬手扶額,那酒是他吩咐備下的。但他原本也沒打算當合歡酒與那冒牌的丫頭喝,人是在他知情的情況下來進來的,他也沒打算跟對方洞房的。
酒麼,就是想著讓那丫頭喝下醉倒,然後布置一下,讓她誤會自己對她做了什麼,看她什麼反應。
本來就是麼,他從不曾奢望能娶到自己喜歡又中意的女子,但是那也不是說就代表可以由著彆人安排算計的。
見主子就這麼扶著額頭,也不走了,林川有點擔心;“主子,現在該怎麼辦?要不屬下去用冷水把人弄醒?”
薛文宇聞言,放下了手,嘴角一揚,笑了起來;“去把人抬過來,無需弄醒。”
嗯?哦,林川不敢問了,麻溜的走了。
薛文宇也轉身往回走,想到屋裡還有一群等著看熱鬨的,還有一個應該是焦急不安的,不由得有點開心起來。
本世子今個大喜的日子,心情好,就都滿足各位好了!
廳內之人沒想到薛文宇這麼快就去而複返了,而且他身後同樣沒人,但是他的神情明顯的表示心情不錯的樣子。
見薛文宇這樣,隻有牧永傑心裡緊張了些,其他人都無所謂。
反正今個是沐休的日子,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在此處有熱鬨看,然後晚上還有豐盛的酒宴,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