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見東珠西珠倆人的反應,牧瑩寶覺得納悶兒啊,就站起身走了過去。
“你倆咋了?外麵有鬼麼,嚇成這樣。”邊說著,她伸手就把門又給打開了。
那倆丫頭因為意識到犯了個大錯誤,用力關上門之後,身上的力氣被嚇得勉強能撐著站立。所以,牧瑩寶輕易的就把門打開了。
但是看清門口所站之人是誰後,她的反應也跟那倆丫頭一個樣,動作也一樣,咣的一聲把門重新關上了。
那倆丫頭之所以嚇成那樣,原因其實就是一個,之前笑成那樣,笑的緣由還是起名的事兒,她們幾個的名可都是世子爺親自起的!
笑好了,開心夠,擔心被人聽了去再傳到世子耳朵裡去,所以才偷偷看看外麵的情況。
哪成想,世子就在門口站著呢!她們沒有這個心理準備,當然嚇得六神無主,忘記問安,忘記下跪求饒!
牧瑩寶呢,知道世子好端端的活著之後,最最擔心的就是洞房之夜能否安然無事的度過。結果呢,開門就看見最不想看見的人,又是這個時辰了,他來乾嘛?
並且,剛剛看見那倆開門嚇成那樣的反應,根本就沒想到她們是因為害怕世子,所以她才好奇的過去瞅瞅怎麼回事。意外中的驚嚇,才更讓人暫時失去理智。
屋內三少女,都是怕什麼,偏偏就來什麼!
她示意那倆過來幫忙倚著點門,可是那倆現在是怎麼都不敢再繼續犯錯了,使勁的搖頭,那頭搖的都跟撥浪鼓似的。
門外,林川和院門口那倆,見自家主子連續被兩次關在門外,也是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裡麵那三隻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那倆丫頭是被她下了什麼盅了麼?
薛文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均勻的吐了出來,抑製著自己不抬腿踹飛那扇門,還有門後的那三膽肥的。
他伸出一隻手,推了推門,剛剛沒聽見落門閂的聲響,想必是人頂著的。
真是的,他想進去,誰能阻擋得了呢?手臂稍微用了點力,門就被推開了。
眼前的情形就是,趴在他麵前一個,兩邊抖得不像樣的倆個,一接觸他的視線,立馬就癱軟在地頭不都敢抬起了。
“仗著自己會武功很了不起啊?欺負弱女子算什麼本事?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趴著的掙紮著坐起身,揉著摔疼的胳膊抗議著。
薛文宇也懶得跟她鬥嘴,繞過她徑直走到桌邊坐下。
桌上,大紅蠟燭已經燃剩一小截了,喝交杯酒的酒壺酒杯還在,另外還有象征著六六大順的點心盤裡零星還有一兩塊熱糕點。
倆跪著的,主子沒開口也不敢擅自起身伺候沏茶,一時間,屋內就靜了下來。
“世子爺,你也累了一整天了,這麼晚了還不去歇息,來這冷宮做什麼?”牧瑩寶想了下,語氣平和還帶著點關心的問到。
她索性也不起來了,覺得賴在地上安全係數更高一些。
“冷宮?”薛文宇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啊,你是侯府的世子爺,身份擺在那呢。可新房卻選在這偏僻之處,意思很明顯啊,不就是打算把我扔這,不是跟冷宮的意思差不多麼?”牧瑩寶接著話茬。
“看不出來,你倒是挺聰明麼。那你倒是再說說看,本世子留下你,安排在此處是何用意啊?”薛文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用手拂了拂袍子,不冷不熱的問。
牧瑩寶心說,什麼是何用意,不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意思唄。
當然,她也隻是在心裡偷偷吐槽一下而已,現在在人家手心捏著呢,能和平解決,儘量的和平解決。
實在不行,也隻有另想辦法,大不了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離開這個府邸,就算是有困難,隻要計劃妥當,也難不倒她。關鍵是,那樣的話,那些嫁妝就帶不走了,損失太大了,她不甘心。
眼下,隻有想辦法摸摸他的底,看看他究竟想怎麼樣。
“世子爺留下我,什麼可能性都有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我怎麼知道。興許,你是留下我是想慢慢折磨撒氣泄憤。再不然,就是你自己也沒想好留下我想乾嘛。
總之不是因為你看上我了,才留下的。”牧瑩寶在地上想盤腿兒,裙擺有點窄,乾脆曲腿用胳膊抱著膝蓋跟他聊。
嗯,不錯,還挺有自知之明的,薛文宇倆手交叉胸前,似笑非笑的那麼看著她。
這家夥,故弄玄虛的到底幾個意思啊?能不能敞開天窗說亮話,說明白點啊?牧瑩寶臉上也掛著笑,心裡卻對著那位豎了好幾次的中指了。
對了,以往看的古言小說差不多的橋段,一般這種狀況下,女主都是故意往上貼,然後男的就會厭惡的離開。女主越是驚恐害怕,男的越是來勁兒要那啥那啥。
怎麼都感覺這貨不色,要不,自己也試試?賭一把?
早上臉上被上了兩次妝,一次比一次醜,她自己鏡子裡可是看的真真的。到這裡也沒洗臉卸妝,就這樣他還能有那心思,那玩意能硬的起來?
以他的身份,相貌、看看他身邊的婢女都長的一個比一個俊俏的,他應該不缺女人的,那麵對自己的話就不存在饑不擇食這個可能性了。
越想啊,她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這招可行。
心動不如行動,牧瑩寶拿定主意,看向對方的表情也慢慢的變,含情脈脈的的問;“世子爺既然不說話,難不成,是我猜測錯了,你真的對我一見鐘情?
若是世子爺不嫌棄我的出身,那,那我沒意見的。”說完,羞答答不好意思的把臉貼大腿上了。
呀,這女人怎麼了這是,這畫風怎麼說變就變?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
薛文宇聽了她的話,再加上她的表情,一副見了鬼了樣子。
這個時候,地上坐著的人慢慢的站起身,扭扭捏捏的往薛文宇身前走。
“你要作甚?”薛文宇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走出來,條件反射的問。
見他如此,牧瑩寶知道,這一次自己賭對了。
“時辰也不早了,世子爺,咱夫妻也該歇著了。”牧瑩寶扭扭捏捏的說著。
她沒敢說良辰美景啊,春宵一刻一刻值千金啥的,說的太過萬一露餡,今晚就把自己清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