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一想到這個殘酷的問題,牧瑩寶渾身的力氣像泄氣的氣球一樣,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
原來,被禁足還不是最壞的!
哭得正傷心的南珠,聽見身邊的動靜,移開手就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
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南珠心說,這位剛剛不是還安慰自己來著麼?這怎麼了?稍微一怔後,南珠索性也坐在地上,肆無忌憚的大哭起來。
左右,這院子偏僻,就倆守門的在外麵,自己痛快的哭一通,也不會惹來什麼麻煩。
再者說了,侯爺夫人他們自己都膽戰心驚的,哪裡會來在意這邊的小事。
屋內倆姑娘,一個越哭越傷心,另一個越想越鬱悶,難道穿過來這幾年的低調隱忍,都白搭了?自己這條小命就要葬送在此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南珠也哭的差不多,起身用袖子抹去眼淚,剛要離開,可是看看仍舊沉默著坐在地上這位,於心不忍的找出火折子把屋內蠟燭點了起來。
南珠哭了這一通,心裡還是很擔心主子,卻沒有之前那麼發堵了。有心對著地上的這位說點啥,張張嘴卻發覺不知道該說什麼合適。
因為,她是知道的,這位現在如此,根本就不是為世子爺擔心,而是害怕她自己被牽連。
可這能怪誰?是她自己頂替彆人嫁進來的啊!
所以,南珠並不同情這位。
南珠走了好一會兒,牧瑩寶這才回過神來,四周看了看屋內又是剩下她自己,房門也關著。
掙紮著起身,手掌忽然刺痛,抬手一看,原來是撐著地想起來的時候,按在一小塊碎碗碴上了。
奶奶滴,真是倒黴透頂了,這是不是叫屋漏偏遇連陰雨啊?牧瑩寶嘀咕著起身,舀水清洗了一下手,好在傷口不大,找塊乾淨的帕子包了一下。
晚飯,她是怎麼都沒有心思吃了。
弄不好就要陪著那位世子爺掉腦袋了,還吃什麼吃啊!
牧瑩寶往床上一躺,鞋子都懶得脫,能不能活命都還兩說,還那麼多講究乾神馬。
一想到電視劇裡看到的,穿著囚衣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脖子後麵插著一根寫著斬字的牌牌,邊上站著魁梧的露著大肚子,長著絡腮胡子,手持大刀一臉凶相的劊子手,牧瑩寶打了個冷顫。
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多少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什麼的,聽著好豪邁,真用在自己身上,想想就瘮得慌。
不行,牧瑩寶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她得自救。
想到這裡,她起身到窗邊,看了看,又回身找了剪刀,開始撬窗子。
古代的窗子都是木頭的,力氣大的男子,一腳都能踹開。可是她不行,就是行她也不敢那麼踹。那樣動靜太大,弄開窗了也跑不遠。
所以,蔫不悄的慢慢來吧。
她想的挺好,等弄開了窗子,立馬就離開,至於院子裡嫁妝什麼的,這次是絕對沒去想著帶走點了。金錢再要緊,沒命花也白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