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輝哥不知道父親來了多久,也不確定他聽到了多少。
想著自己告訴姑姑是母親說的時候,是在姑姑耳邊小聲說的,就算父親武功再高,聽力再好也不應該能聽到的。
至於其他的,父親聽到了又如何?自己是好心開解姑姑呢,難道父親能忍心姑姑孤苦一生麼?
不管了,隨他了,要打要罵無所謂了!
輝哥扭開頭,都懶得為自己辯解了。
看著孩子倔強的模樣,薛文宇心情很複雜,正如剛剛無意中在門聽到輝哥開到姐姐的那番話。
以一個男人的身份來評斷的話,輝哥剛剛的那番話就顯得有悖常倫,離經叛道了。但是,若是他以一個做弟弟的立場來評斷的話,輝哥剛剛的話也不無道理。
說句心裡話,薛文宇很在意這個姐姐,當然希望姐姐的下半生能夠幸福,能夠跟尋常人家的女子那樣,嫁人生子相夫教子了。
想辦法接姐姐回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到這麼遠的問題,隻想著把姐姐脫離那個看不見的牢籠,他是真的沒有考慮過姐姐嫁不嫁人的問題。
他之所以去而複返是想起有關於宮中的一些事,想找姐姐證實下,結果就聽到這麼有震撼力的一段話。
雖然沒聽見孩子說這些話誰說的,打哪聽來的,但是隱隱的,薛文宇的心裡腦袋裡,就有一個人的容貌出現。
說這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人生苦短,莫要辜負自己,辜負光陰?所以,她就是抱著這樣的信念,義無反顧的不顧及彆人的眼光為所欲為麼?
喵,父親怎麼還沒反應?輝哥等的有些急,要打就打,要訓斥就訓斥啊,就這麼沉默著才更讓人不自在好不好!
“先回去吧,為父有些事問你姑母。“薛文宇看著孩子糾結的樣子,忽然發覺自己竟然沒有生氣,不忍心逗孩子就開口了。
“父親?“輝哥不放心,才不信父親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難道是要找姑姑先問清楚,然後回去再算賬?
“為父問些宮中的事。“薛文宇當然知道孩子的小心思,忍著笑告訴著。
唆,輝哥仍然不是很放心的一步三回頭離開了。
在他的印象裡,父親剛剛的反應很反常啊!
輝哥白白的忐忑了一整天,都沒等來訓斥,相反的,他發覺父親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半個月後,薛文宇打外麵回來,問輝哥“你之前說能找到醫治姑母的人?可是幽城那位神秘的世外高人?“
他命人去打聽過,幽城內的確有位深藏不露的高人,醫術那叫一個了得。就連老禦醫都束手無策斷定醫治不了的重傷者,他一出手人到現在活得好好的。
還有一位江湖人士綽號卞斷魂的,脖子上長了一個好大的肉球,彆的大夫沒辦法,那高人一出手就給割掉了。
可是,這位高人就是找不到,據說那老大夫因為找他不著已經魔障了。
所以,薛文宇就想問問輝哥,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煊,是的。“輝哥現在情緒恢複了些,不敢暴露母親會醫術的事,生怕萬一會壞了母親的什麼計劃。
左右,輝哥現在已經不對父親和母親做真正夫妻的幻想了。
不是覺得父親配不上母親,實在是母親說的對,倆人根本就不是一類人,怎麼能在一起過日子呢。
說話、習慣、思維方式、思想觀念、差異都太大!倆人在一起想沒衝突都很難啊!
“那你可曾聽到過什麼關於那位神醫的消息?你之前不是在齊家布坊,他家可不是尋常的百姓,就沒說起過什麼?“薛文宇提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