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丫的,沒完了還?“
聽了手下的咒罵,薛文宇沉思片刻,直接拔出劍往外走。
還是在曬穀場上,這個年紀看著少小些,但是個頭沒有頭天那個高,長得也比較普通。
不尋常的,是他手上的一長柄鐵錘。
“喂,你就是京城來的薛文宇麼?“來者問。
“正是,不知閣下有何見教?“薛文宇有了頭天的經驗,今個也懶得問這人姓嘯叫嘯了。
“什麼見教不見教的,文繪繪的酸死個人。大爺我今個來,就是掂量掂量你這家夥,到底幾斤幾兩的。少廢話,看招吧。“這位話沒說完,就搶起了錘子。錘子看著很符拙,可是在他手中,被他靈巧的飛舞著。這人傻的吧,用這種兵刃跟主子交手?薛文宇的手下都這麼想。
可是,當他們看見主子跟這人打了幾個回合後,就發現自己小看了人家。
打了這麼半天,也沒見主子占半分便宜。
他們心裡不得不服,此處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啊!隻是,這人跟頭天來的那位,究竟什麼目的啊?
跟頭天一樣,很快引來很多圍觀的,人麼,都喜歡看個熱鬨,尤其這種打的激烈還不收錢的,比那些沿街走江湖賣藝的刺激多了。
時不時的,還有人鼓掌叫好,把薛文宇的一乾手下氣得,真想拿棍子把人削一頓。
什麼玩意啊,把主子當成賣藝的了?
這一戰呢,結束的比頭天稍微短點,薛文宇剛剛占了點上風,那人收錘子就走了,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
“主子啊,他們到底想乾嘯?想逼咱離開這裡麼?還是什麼人故意遣他們來消遣咱的?“有手下不安的問。
“今個就不應該放這小子走,製服他,問下到底什麼回事兒。“
“要我說不如直接弄死他得了,咱正經事還忙不過來呢,還來搗亂。“
薛文宇不語,琢磨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兒,這倆人對他都明顯的有敵意,但是又沒有那種殺意。
倆人看著囂張不講理,但是打鬥的時候,都是正大光明的招式,一招陰損的都沒有。
所以,才讓他更糊塗了,這是得罪了誰呢?竟然用這麼幼稚的行為?
隱隱的,他預感到這事兒不算完,對方好像密切注視著他的動向一般,來的時候都是他在客棧的時候。
果然,他的預感是正確的。
第三天的傍晚,又來一位。
身材魁梧相貌端正,大概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手裡用的是雙
薛文宇的手下出主意,讓他彆出去理會了,由他們去打發此人得了。
但是,薛文宇不同意,已經戰了兩個,也不差這一個了。
說不定這一戰,能得到點什麼線索呢。畢竟事出皆有因,這些人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他單純的比武。
客棧外的曬穀場邊,早有閒著無聊的人到處招呼,快出來啊,免費的刺激的比武又開始了。
今個來的人,仍舊開口詢問薛文宇的身份,當聽到他承認是京城來的薛世子時,這小子很是鄙視的把薛文宇從頭到腳的看了好幾遍。
“這位,能否告知,在下有得罪你們麼?“薛文宇不甘心的開問。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