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薛文宇伸手撿起地上的竹簽,心中很是懷疑就這麼一根竹簽,真的能解決自己的問題麼?
他把竹簽遞給了老主持,為了顯示自己的虔誠,還是雙手遞的。
然後,他就盯著老主持的麵部,想從他麵部表情的變化,判斷下自己如此求來的簽到底是個什麼簽。
老主持接過簽一看,挑了挑眉頭,略有所思的看向薛文宇。
“怎麼?可是有不妥?我就知道的。“薛文宇知道,肯定是個下下簽了,就是旁人所說的那種最壞最差勁的簽。
老主持笑著搖搖頭“非也,非也,施主看著是個穩重的,怎麼如此的不淡定?“
薛文宇心說,若是老和尚您攤上個那樣的女人,您也淡定不起來吧。
這個念頭一起來,薛文宇就趕緊在心裡自責了,人家是出家之人,哪來的女人!
薛文宇看著老主持等著他說解,默默在心裡念“罪過“罪過!“施主已經成親了對吧。“老主持笑著問。雖然,看對方的年齡就知道多此一問,但是老和尚卻看出這位,雖然麵色憔悴,眼底明顯的淤青,但絕對不是縱色無度引起的。小徒弟說這位應該是天沒亮就到了寺院門口。
如此急著來此,不問前程隻問姻緣的,又應該是成了親的,那他的問題究竟是什麼呢?
若說現在的妻是父母做主,媒妙之言,他自己不滿意的話,看他穿著談吐也是個富貴的人,那就把中意的女子抬進門不就結了嗎?
難道,這小子中意的,是彆人的妻?有夫之婦不成?
哉呀,若真是那樣的話,豁出去得罪這位,得不到香油錢,也得說該說的敲打敲打他,彆做那不道德的事兒啊。
夫妻之實,但是這婚事是存在的。
婚書也改成她的名字了,這婚事也是有效的!
薛文宇從小到大,最後悔的兩件事,一件是年紀小的時候,沒能力保護姐姐,看著姐姐被送進宮吃苦。
第二件,就是明知道新娘已經被掉包,卻還是裝糊塗的讓冒牌貨進了門。
他就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那麼不冷靜,那麼幼稚,才會做出那樣愚蠢的決定。
拾她進門侍衛了好好教訓她,讓她吃苦頭的,但是一直以來到現在,她吃的叫什麼苦頭?
在侯府問心苑的時候,她最大的懲罰就是被捆在樹上,餓了幾頓而已。
就算讓她禁足,她每天還不是過得樂嗬嗬!
後來去了幽城,那小日子過得筒直不要太安逸。
反觀自己,屢次被她氣得肺都要炸了!這次更是過分!
薛文宇覺得,俏若不是自己憋著一口氣,強撐著,根本就沒臉麵出來見人了。
他堂堂七尺男兒,文武雙全的他,竟然被她欺辱。
被她下毒算計還不算,竟然還?哈,光是想想,他就想吐血了。
俗話說,男子漢大丈夫,土可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