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人都對那一條毒蛇沒有辦法,偏偏這個女的一下手就掐住了蛇的七寸,沒個幾年做捕蛇人的功底,還當真是做不到。
雲清歌把這條蛇隨意的塞進了一個竹藤編製的筐裡,把蓋子蓋好,心下滿意,非常覺得真是有大收獲。
劉鐵山在一口氣把藥喝完之後,不一會兒丹田處就湧出了一股暖流,順著全身流淌了一遍暖洋洋的,讓他十分舒服,而且腿上的傷口也不再疼痛。
他驚訝的看向自己的傷,那處地方甚至已經開始結痂了。
“這藥水可是您自己研製的?”
劉鐵山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雲清歌。
“我們這些乾農活的,天天都要下地,時不時的就會遇上這種蛇,不敢說是我自己做出來的,但是我們村裡的人基本上都會。”
雲清歌笑眯眯的,卻沒有透露出任何的消息,隻讓他們懊惱剛剛沒有還價,讓雲清歌擺了一道。
懊惱歸懊惱,劉鐵山還是十分恭敬的站起身來,語氣都畢恭畢敬的,“我們古縣令有請,還請沈夫人移步。”
“這麼遠的路走,是不可能走過去的了,我一個婦道人家讓我走這麼多路,你們怕是想要累死我。”
雲清歌看了看自己的腿,抱著手淡定的望著他們幾人。
差役連忙點頭,“那是自然,不可能走過去,但是我們的馬車已經坐不下位了,你坐牛車可以嗎?”
雲清歌倒是無所謂,點了點頭,這幾人又去李氏家,把他們夫婦給請了過來,眾人一同踏上了往衙門的道路去。
李水生正在衙門裡頭翹首以盼,等待著看到雲清歌他們幾人狼狽得風塵仆仆的模樣。
他插著腰,雄赳赳氣昂昂地在門口等著,結果等來的並不是幾個走的半死不活的人,而是坐在牛車上悠哉悠哉看風景的雲清歌。
“你們怎麼從牛車上下來的?”
李水生瞪大了眼,他過來的時候連牛車都不舍得坐,一路走過來,腳都磨破了一層皮。
可結果他們竟然卻是坐著牛車晃悠晃悠,舒舒服服的到了這裡?
“怎麼有人去把人押過來的時候是坐在牛車上的?這算什麼押人?”
古縣令皺起了眉頭,覺得自己下不來台,見到雲清歌慢悠悠地從牛車上下來,更加是有些窩火。
他扭過頭怒聲質問幾個差役,碩大的肚子也一顛一顛的,看著莫名有些喜感,“往後整一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了,我們衙門就沒有讓犯人吃苦的道理是吧!”
“我們在路上稍微耽擱了一點時間,怕您在衙門裡邊等急了所以才叫的牛車,想著儘快審結了免得拖時間。”
馬封村賠著笑臉趕緊迎上去,“而且人我們也已經帶到了,大人您看……”
“行了行了,下去!”
古縣令皺著眉頭,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浪費時間。
讓幾人異同到了衙門裡頭之後,他做到了高位上,看向不卑不亢站在下邊的雲清歌,胡子一抖,厲聲道,“跪下!”
李氏夫婦哪裡有見過這樣的場麵?他們這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頭,一回看到大官爺,嚇得腿都要軟了,哆哆嗦嗦的就要跪下。
而雲清歌卻抱著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似乎對她來說這些壓根就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