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他向著疼痛的源頭看過去,赫然是被手塚握住的左手腕。
手塚以這樣的力道握住自己多久了?
他抬眼看向手塚,而當手塚國光察覺到他的目光之後,緩緩地鬆開了他。
至此,越前南次郎算是達成雙手自由的願望。
跡部景吾選了白色的珍珠梅“還算看得過去。”
“跡部,下次彆做這種事了,太奇怪了。”
雖然吧,他也不願意這麼想,但客觀來說,好像是自己占便宜了。
對,沒錯,他占了跡部的便宜。
但是吧,可能是因為他性格比較保守的緣故,他還是覺得自己和跡部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做親吻這種非常親密的事情的程度。
雖說沒有吻到嘴唇。
這種事情,不是隻有戀人、伴侶之間才可以做的嗎?
跡部景吾又是一副唯我獨尊的大爺樣“這種事情不是你先對本大爺做的嗎?本大爺不過原樣奉還給你罷了。”
“跡部景吾!”越前南次郎的臉都被他氣得漲紅了,“我那是不小心才會……”
呃,手塚是不是瞪了自己一眼?
好冷好可怕。
“你生什麼氣,本大爺又沒有怪你的意思。”跡部景吾輕嗅了一下手中的珍珠梅,“做好準備吧。下次再見到,本大爺可不會對你隻做到這種程度了。”
“嗯,我知道了,所以你要走了嗎?”越前南次郎滿是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跡部景吾懷疑道“你在趕本大爺走?”
“沒有,沒有,你隨意。”越前南次郎否認道。
他可不想再鬨出什麼事情來了。
接下來就是手塚了。
可是……
越前南次郎盯著手上剩下來的植物發愁。
他本來是想把所有的植物都送給手塚的,但是跡部突然出現了。
拿走其中的一株珍珠梅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如果他現在把手上剩下的都給手塚,會不會讓手塚誤認為自己是把所有人挑剩下來的送給他?
彆說和手塚拉近距離了,手塚反而會不開心的吧。
要不他再去樹林裡麵找找,說不定能找到更好看的送給手塚呢。
跡部景吾從他的神情之中敏銳地覺察出了什麼,再結合剛剛過來時看見的場景。
他正拿著手中的花束和手塚國光說著些什麼,莫非……
跡部景吾的麵色一冷“你手上拿著的這些都是要送給手塚國光的吧?”
“你怎麼知道!”越前南次郎忙捂住嘴,一直搖頭,“不是,不是……”
“真想給你塊鏡子讓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完全不會說謊啊!
跡部大爺難得對一個人產生如此深重的無力感。
“本大爺我原本不打算深究的,但事已至此,你不得不給本大爺一個交代了。”跡部景吾的神色變得認真起來,“你和青學的手塚國光到底是什麼關係?”
越前南次郎不解“我為什麼要給跡部你一個交代?跡部你又為什麼要深究我和手塚的關係?這很奇怪啊。”
跡部景吾望著他沉思著“你難道不是真傻而是在裝傻?”
越前南次郎生氣了“跡部你不要太過分了,當麵嘲笑彆人難道是王者應該做的事情嗎?還說什麼‘高貴不存在於血脈,而源於心中’,可我看你的言行舉止,根本就沒有半點高貴的樣子。”
“這一點手塚可比你好多了。”他接著小聲嘟囔道。
如果說前麵的話跡部景吾還能不和他計較,可後麵的這一句就完完全全是點燃炸彈引線的火星了。
跡部景吾的目光緊緊鎖住了他。
越前南次郎發誓,他真不是故意要說這句話的,就是單純地一時嘴快沒刹住。
而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心態簡直崩潰到不能再崩。
他為什麼要多嘴說最後一句啊!
這不就相當於拉踩嗎?而且還是當著正主麵的明目張膽的拉踩。
他對著跡部景吾眨了眨眼睛,企圖“萌混過關”。
“啊嘞嘞,我剛才說了什麼嗎?我都忘記了呢,跡部。”
“忘記了?”跡部景吾臉上的笑意未達眼底。
“是的呢,跡部。”
跡部景吾朝著他向前走了一步“沒關係,我幫你想起來。”
“不用了吧,感覺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呢。”
“那可不行,是‘很重要’的事情呢。”跡部景吾咬牙切齒道,“你剛才說了,手塚國光比我好。”
“不會吧。”越前南次郎故作努力回想的樣子,“我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呢?一定是跡部你聽錯了,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是嗎?”
“是的呢。”
跡部景吾冷笑了一聲“這也就算了。那我現在問你,你覺得我和手塚國光誰更好?”
越前南次郎隻覺得有股冷氣從他的腳尖直往天靈蓋躥。
彆人回答問題送分,他回答問題送命啊。
這個問題和那道經典的“母親和妻子同時掉水裡,你先救誰”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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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都是要讓答題的人夭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