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像就是從答應幫女孩子向手塚告白開始,他心裡一直有口氣堵著,說不出的煩悶惱人,“我就是隨便問問,手塚你不想說就算了。”
本來就是啊。
他有什麼理由管手塚的私事?
自己隻要幫著他管好網球社不就行了,其他的,手塚自己看著辦好了。
他什麼不能做好?
就算是要戀愛……
戀愛的話……
也輪不到自己操心。
他才沒有私心,沒有!
隻不過擔心手塚會因此對網球社的事稍有懈怠罷了。
雖說手塚很靠得住,又一向以冷淡自持的一麵示人,但畢竟還年輕啊,又沒談過戀愛。
真遇到喜歡的人了,說不準會怎樣呢。
什麼“天雷勾地火”“金風玉露一相逢”的,也不是沒可能。
哼!到時候還不是自己這個教練要多出力為他善後。
所以自己不高興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嗯,就是這樣。
沒有彆的原因。
沒有!
我還給他洗衣服,做點心的。
哼,對他這麼好乾嘛呀,又不是我的。
再怎麼好的一個人還不是遲早歸彆人。
繼而想起越前龍馬。
家裡的貓王子這幾天莫名其妙對自己態度淡淡的。
問他什麼都不說,“累了,困了,練球去了”,三個借口輪流轉,態度敷衍不走心到極致了。疑似青春期叛逆卷土重來。
這一個個一天天的。
翅膀硬了,專來折磨我折騰我是吧。
看我老了好欺負……
好啊,都走好了,我才不需要你們。
我一個人還清淨了呢。
“反正隨你去好了,我又管得了你什麼。”南次郎垂著眼委屈道。
“南次郎先生,不和我說氣話好不好?”手塚國光低聲地請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