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南次郎悶悶地回道。
“我看就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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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雅月是壞人，不想和他說話。
“剛才你說手心出了汗，把我的袖扣弄臟了是不是？”
“啊，那個……”
“你賠吧，一百個你。哦，不對，半個袖扣一百個你，一個袖扣要兩百個你。還是不對，一個袖扣沒了，另一個也沒用了，所以是四百個你，是這樣算才對。”
“怎麼這樣！”
“不是你自己定的價嗎？我哪裡說錯了……”
還彆說，鬆風雅月一本正經的樣子挺唬人的。
起碼糊弄住一個南次郎是沒問題。
“那，那你不能擦乾淨的嘛……”他心虛的低下頭。
不遠處的那個盒子沒合上，他悄悄打量著裡麵的袖扣，仍在閃著光。
“你覺得可以嗎？南次郎。”鬆風雅月忽地盯住他，銳利地，表麵平靜實則無比迫切的想要找出隱藏在這張麵容之下的弱點，“有些東西一旦沾上，就怎麼也乾淨不了了。隨你怎麼做怎麼想要抹去這痕跡終究是於事無補。”
南次郎都聽傻了。鑽石在我手裡待了一時半刻的後果有這麼嚴重？
我讀書少你彆騙我？
“你真的要我賠呀。”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知道雅月是好人，也知道雅月對他並無惡意。可是……
南次郎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可是你知道，那是我胡說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幾百個我幾十個我幾個我，甚至連第二個我都找不到。”
“你眼前的這個就是唯一的一個了。”
“可你要我做什麼呢？我對你又不重要，你也不喜歡我。你不如把我留給倫子，留給龍馬，再不如留給秀園呢。”
“嗬。”鬆風雅月冷笑了一聲，“相信我，南次郎，世上不會有比你更能言善道的了。”
目光沒有猶豫地落在了他泛紅的臉頰上，實際摸起來比想象中的還要舒適溫軟。不，這樣細膩的感受僅憑想象是完全不夠的。
怪不得能引得所有人都想觸碰一番。
毫無疑問，他是一個男人。可男人的臉有這樣軟嗎？
如此敏感而細膩的身體、眼神還有心，上天把這些給了個男人，要怎樣呢？
是要人人都愛他嗎？
那還真是……
“你以為秀園喜歡你？”
“我不知道。”他把頭伏在雅月肩上靠著，“看起來她很喜歡我。”
“還以為你是個不會懂‘看起來’的人。”
南次郎抬起頭“你不要諷刺我。要我說，看起來喜歡總比看起來不喜歡要好。笑著總比冷著好。”
這是人之常情，誰能希望出現在眼前的景象是正向積極的。
“那我……”
“好啊，雅月，我讓你扶著他，怎麼靠上了還，沒睡吧。”羽度秀園提著一鍋粥風風火火地過來了。
“沒有睡，雅月和我聊天呢。他還要我賠他袖扣。”
南次郎抓住機會就是先聲奪人的“告狀”。
“彆聽他的，再叫你賠你讓他來找我，看他有什麼好說的。雅月，在底下墊個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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