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月光守則!
李瑉宇有些懊惱,昨天他還答應了念兒不會隨便打人,這個秦墨平日裡偽裝的太好了,念兒根本沒有注意到秦墨看她的眼神。但李瑉宇又不會傻到把這層關係挑破。
此刻,安寧嘴邊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幸好趕得上。
姐姐也看到了李瑉宇一直都是一個隨時發怒的怪物,永遠改不掉暴躁易怒的毛病。
安念蹲下身查看秦墨的傷勢,助聽器已經壞了,好在他一直護著頭,應該沒什麼危險。
安念將人扶起,隨即轉身要走,李瑉宇見狀側身一擋道“寶寶,我可以送她去醫院,助聽器我也給他買新的,好不好?”
李瑉宇知道安念冷淡的外表下是一顆柔軟的心,接著打感情牌道“你出國之後我經常做夢,夢見小時候的事。”
溫俊原不可置信,李瑉宇從小被綁架的事情早就成了大家心底裡的一個禁忌,現在李瑉宇居然自揭傷疤,果然效果是明顯的。
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安念臉上的怒氣立刻消散了,隨即用一種溫和的語氣道“瑉宇不能打人,你忘記從前的事情了嗎?”
安念第一次見到李瑉宇的時候,他就像一頭發怒的野獸,拿起茶幾上的透明玻璃瓶使勁的往管家頭上砸去,整個彆墅都發出管家驚人的慘叫,差點給人打死。
雖然知道他是因為小時候的心理養成了這副陰晴不定的性格,與安念想的不同,李瑉宇從來沒改掉這個壞毛病,可是他一向在心愛的人麵前偽裝的很好,這次事是安寧沒有早早告訴他。
溫俊原將李瑉宇忘在了休息室的手機拿過來,原來安寧早就發了消息,隻是他沒有看見。
李瑉宇俊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愧疚“我們一起送他去醫院吧。”
安念沒有拒絕,李瑉宇緩緩牽著安念的手向車內走去。
安寧一個人在原地愣怔了好久。
車內的秦墨早就醒了,他受的是外傷,並不至於讓他昏迷那麼久,隻是車內的環境有些壓抑,讓他不想開口說話。
到了醫院之後,醫生很快就給秦墨處理傷口,安念出去給他拿藥了。
在安念看不見的地方,兩人之間的氛圍又逐漸變得劍拔弩張。
李瑉宇將手狠狠的按在秦墨剛處理好的傷口上,頓時鮮血又噴了出來,用著威脅的語氣道“待會兒你敢亂說一個字,後果你是知道的,以後彆讓我再發現你偷偷跟念兒接觸,你也不想你那個賣菜的母親出什麼事兒吧?”
秦墨很在乎從小將他獨自帶大的母親,李瑉宇也算是捏住了他的命脈,空氣中安靜了好久,秦墨才緩緩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不敢肖想安小姐。”
李瑉宇見他很是知趣,為了在安念麵前裝樣子,也不再為難道“你頭上新的助聽器就當是我的賠禮吧。”
得到李瑉宇的示意,醫生接著將秦墨帶下去做進一步的檢查,秦墨躺在冰涼的病床上,內心一向平和的他難免出現了波動,他竟連愛意都無法宣之於口,就失去了機會,李瑉宇卻可以憑借家世就可以擁月入懷,太不公平了。
等安念再進來的時候,病房內劍拔弩張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李瑉宇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給秦墨削著蘋果,倒是真有了一番悔過的姿態,安念很是高興。
安念對著這個病床上的人道“班長,剛剛我已經給你交完了醫藥費,也給你請了一個新護工,瑉宇這次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可以原諒他。”
秦墨看了看周圍病房的環境,他一輩子都沒有住過,這麼豪華的病房,似乎醫生也隻為他一個人服務。
他有點不想讓安念破費,所以即便這些錢對安念來說並不算什麼,但秦墨有自己的驕傲。
還不等安念跟他寒暄兩句,李瑉宇就將忙的團團轉的人給拉了出去,病房內又變得安靜下來。
李瑉宇又說了一些讓人高興的事,終於讓人破涕為笑,李瑉宇就知道在安念心裡雖然氣憤他的所作所為,但是他是比秦墨重要很多的,念兒不會跟她生氣太久。
李瑉宇想著自己似乎好久沒帶安念去賽車了,便道“寶寶,下個月去德耐玩車,你跟我一起去吧。”
雖然安念在林初音麵前說他有事去不了,如果林初音要是真信了她說的話,安念就要嘲笑這個女人的愚蠢,撕破的臉皮哪有那麼好粘出來,德耐一行一定很有趣,讓安念很是期待。
秦墨在醫院裡隻待了一天就出院了,即便醫生說他的身體還沒好全
秦墨想把自己住院的醫藥費還給安念,雖然他比安念更需要這筆錢,可能是他想保持自己最後的尊嚴。
秦墨將自己這麼多年來所得的獎學金翻了出來裝在了信封裡,還給了安念。
安念看到秦墨遞給她的錢感到十分驚訝“班長不用的,這是瑉宇做錯了事兒。醫藥費是我們應該出的。”
秦墨直接塞在安念的懷裡便轉身走了,安念推脫不掉,秦墨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教學樓裡。
安念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剛想把它扔掉,就聽到了溫俊原的聲音。
溫俊原突然開始出聲道“念兒,怎麼了?”
安念沒想到溫俊原剛剛居然坐在後麵的椅子上,便將秦墨給她的錢扔給溫俊原道“賞你的。”
溫俊原接過後嬉皮笑臉道“那我就謝謝你了。你的當日為什麼要管秦墨?”
溫俊原跟安念早就熟識,但兩人從未說過,大家都以為他們是在李家認識的。
因為當時他們一個是李瑉宇的鋼琴老師,另外一個是李瑉宇的跟班兼出氣筒,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地位,所以從前在兩人是能說得上話。
不過這次回來,安念私底下倒是沒和他有過多的交流。
與李瑉宇不同,溫俊原是最知道安念惡劣的性格的,深知她現在清冷的外表都是哄騙人的武器罷了。
安念百無聊賴的躺在椅子上道“你怎麼沒去瑉宇麵前戳穿我?”
溫俊原拿著書本輕輕的給安念扇風道“小時候我就說過了,我們是盟友。又不是敵人。你想玩什麼?我陪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