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月光守則!
陸知衍給蘇浩行了一禮,“舅舅,既然回到了京中,就不要在離開了,知衍跟念兒的婚期定在明年,不如舅舅等知衍大婚後在離開?”
蘇浩見外甥這副一心掛在那個名叫安念的女人身上,心中罕見的來了火氣,“舅舅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舅舅此次回京就是為了找到芸香的女兒,好讓你們早日完婚。”
陸知衍聽蘇浩這樣說也不生氣,他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念兒與這個舅舅,如今舅舅不喜歡念兒是因為你舅舅沒了解念兒的緣故,待自己跟念兒成親之後,舅舅就不會這樣排斥了。
“知衍還是希望舅舅能來參加我跟念兒的大婚。”
陸知衍說完這句話就拱手離開了,蘇浩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知衍如此冥頑不靈,實在讓他頭痛,不過蘇浩決定從那個叫做安念的姑娘身上下手。
聽聞鎮國公府的小姐跟狀元郎之間有過一段風流韻事,如今想來舊情複燃也不是難事。
蘇浩在次日就找到了剛下值的魏寂,魏寂在得知這人是陸知衍的舅舅也是一陣驚訝。蘇浩開門見山道“魏公子果真長得一表人才,隻是不知魏公子對安小姐是否還有意?”
魏寂以為這人來的目的跟陸知衍一樣,是試探自己,因此模棱兩可的說道“有意又如何?無意又如何?如今都已經過去了,魏某早已經放下。”
蘇浩可不這樣覺得,聽說魏寂每日出了上值,就是在家中搗鼓藥材,要說不是為安念,他都不信,如今瞧著真是紅顏禍水啊。
“實話跟魏公子說吧,在下並不想讓知衍跟安小姐成親,若是魏公子有意,在下可助魏公子一臂之力。”
魏寂有條不紊喝著茶水,不僅沒有被對方的話語引誘,還不緊不慢的談著條件,“不知蘇將軍如何幫魏某?”
“三個月,我可以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你若是能哄得安小姐回心轉意,自然皆大歡喜,若是不能……”
那蘇浩自然也會放棄走魏寂這條路,畢竟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不值得他在費心了。
“好,蘇將軍,記住自己的話!”
魏寂回府時腳步輕快,顯然心情很好,真沒想到,不僅他不喜歡念兒跟那陸知衍在一起,陸知衍的親舅舅都不願意,這樣他的機會就大了很多。
魏寂在知道蘇浩此次會進的目的是找陸知衍的未婚妻之後,毫不猶豫的推波助瀾了一把,於是,何芸玉的身份也浮出水麵了。
蘇浩在找到芸香的女兒後很是高興,覺得上天都在幫助他,於是蘇浩謊稱讓陸知衍去一趟邊疆,將蘇家的人都接回京中,以後他們蘇家便在京中長住了,也可以陪著陸知衍。
陸知衍以為自己舅舅不再反對自己,心中高興,他也想其他親人可以見證他跟念兒的婚禮,因此沒有拒絕此事,一大早就去鎮國公府跟安念告彆。
此刻外麵的天霧蒙蒙的一片,安念隻覺得有人一遍又一遍的輕呼她的名字,朦朧的睜開眼眸,隻見一張俊顏不斷向她逼近,隨後一個深情而又綿長的吻落下,溫柔化骨般讓安念覺得整個人都化作了一灘水。
陸知衍脫下鞋子,將床上的少女抱在懷裡,時不時的對著她胡作非為,安念隻覺得這一會兒,不知被他吻了多少遍,衣襟也散落開了,渾身隻有一個紅色的肚兜堪堪遮掩住裡麵的風光。
陸知衍喉嚨微動,將被子往上提了提,才沙啞著嗓音道“念兒,我要去一趟邊疆,將舅母和外祖母接回京城,這兩月我不在,你要乖乖的。”
“乖乖的,是什麼意思?”安念剛剛是在心裡想著,卻沒注意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陸知衍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回來了,知道念兒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就是不乖,不乖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念兒會乖的,可是阿衍呢?”
陸知衍絲毫沒把安念的話放在心上,隻道“你放心好了!”
他怎麼會不乖?他恨不得把心挖出來讓安念瞧瞧,裡麵裝的是不是她。
陸知衍看著天馬上就要亮了,穿好衣服往窗外一躍,走的時候還不忘道“念兒,等我回來!”
安念敷衍的點了點頭,隻覺得一陣困意襲來,沒過多久就重新進入了夢鄉。
安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凝霜不知道昨夜陸知衍來過,隻覺得自家小姐越發貪睡了。
安念拿著柔軟的帕子淨了麵,想著如今陸知衍不在,魏寂也該派上用場了,如果陸知衍回來之後,發現這一切都是自家舅舅設下的圈套,而自己最心愛的人已經投入了他人的懷抱,陸知衍會不會跟蘇家反目呢?會不會厭棄女主呢?
安念換上了一件粉色的襦裙,額頭上貼著花鈿,身子經過調養後病氣也少了幾分,越發顯得整個人嬌媚無雙。
凝霜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姐,咱們今日是要出門嗎?”
“嗯,去九珍閣。”
凝霜從來不過問主子的決定,安念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此時立刻叫來了馬車,往九珍閣去。
安念帶著凝霜去了二樓,裡麵的首飾精美絕倫,安念拿起一個赤金鬆鶴長簪把玩著,上麵的鬆鶴雕刻的栩栩如生,隻是這是一款男子的長簪。
凝霜恍然大悟道“原來小姐是在給姑爺選禮物啊。”
安念不置可否,付了銀子便讓小廝送到鎮國公府去,待安念欲離開的時候,被一個身長玉立的男子攔住了去路。
凝霜自是認識魏寂的,凝霜認為,當初魏寂不告而彆,拋棄了小姐,如今小姐好不容易走了出來,找到了稱心如意的郎君,魏寂卻又冒了出來招惹小姐。
魏寂自然不會在意一個小丫鬟的心思,對著人群中心的少女道“念兒,可要去我府中做客?有你愛吃的桃花酥。”
還不等安念有所反應,魏家的馬車已經到了安念麵前,安念稍一猶豫,就覺得整個身子被人抱起,是魏寂將她抱入了馬車。
看著離得越來越遠的馬車,凝霜無奈,隻能提起裙擺向前麵的馬車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