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月光守則!
自從何芸玉跟太後見麵之後,宮中風平浪靜,安念一直待在清心殿照顧耀兒,至於魏寂,每隔幾日了給她送一碟桃花酥,但從未露過麵。
雖是冬日,今日天氣卻十分好。凝霜將窗戶打開,午後的陽光照耀在安念身上,讓安念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陸知衍從後麵勾住少女的腰,有些不舍道“念兒,下午不能陪你了,蘇家有些事情。”
想到剛剛小六給自己彙報的事,陸知衍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殺意,何芸玉怎麼敢的?!舅舅、舅母對她這樣好,何芸玉卻拿著一封偽造的書信構陷蘇家叛敵。
事情有些麻煩,所以陸知衍必須親自去處理,他今日下午本來應該帶著念兒去踏青的,這樣想著,陸知衍便覺得有些不高興。
“好,那改日吧,今日我就待在宮中吧。”
陸知衍心疼道“念兒不必如此,我信你不會去找魏寂的,想出宮也可以,記得帶上護衛。”
現在陸知衍早已經把從前安念跟魏寂的春風一度當成了賭氣,氣他在塞北跟何芸玉成親一事,他們之間互相賭氣,錯過了好一段時日,陸知衍不想這樣,也許他可以試著相信他的念兒。
陸知衍剛走不過一刻鐘,太後身邊的劉嬤嬤垮著臉來到了清心殿,聲音冷酷道“景王妃,太後娘娘召見。”
安念將手中的撥浪鼓遞給凝霜,吩咐道“秀雲你跟著我過去,凝霜,好好照顧耀兒。”
秀雲的功夫比凝霜好,凝霜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還關心道“王妃可要早些回來,不然奴婢會掛心。”
安念沒有理會凝霜的話,在耀兒的臉頰上印上一吻,跟著太後的嬤嬤來到了建章宮。
建章宮內溫暖如春,香爐中散發著嫋嫋炊煙模糊了太後的麵龐,見太後並不發話,安念沒有行禮就坐在了一旁的繡凳上。
這時候原本閉目養神的夫人睜開了眼睛,看見麵前這張病美麗蒼白的臉,冷哼了一聲“景王妃未免太不知尊卑了一點!”
太後的眼神冰冷,一言不發地坐在寶座上,冷冷地看著安念。
安念無視太後身上強烈的壓迫感,緩緩道“不知太後找念兒又何事?”
太後收起眼神中不善的目光,語氣放軟了幾分,“是你們姑侄贏了,如果你們給哀家該有的尊榮,哀家願意助你們一臂之力。”
安念看著大殿內放著的香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太後當我是傻子嗎?”
太後怕是知道皇帝已經立知衍為儲,故意說這些話來麻痹她,首先知衍現在不需要任何幫助,其次若是真的認輸了為何在香爐中下迷情散呢。
安念自從進殿,就聞到了香爐中不同尋常的味道,也不知道太後是如何走到如今的位置的,這樣的招數未免太淺薄了。
安念發覺自己臉有些發熱,太後想毀了她的名節,安念偏不如她所願。
可是球球說得對,她不能改變原有身體的屬性,還不如借此離開。
安念臉色坨紅,看向太後的目光卻半點不狼狽,“太後明知道我是個病秧子,為何不耐心等等呢,念兒本就命不久矣。”
太後麵色突變,怎麼可能?她雖然一直覺得安念活不久,可安念確確實實撐到了現在,太後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開始動手了,告訴她隻要再等等安念就要死了?這讓太後怎麼能甘心!
太後前幾日派親信找到何芸玉,意欲讓何芸玉誣陷蘇家通敵,借此把陸知衍給支了出去。又在建章宮的香爐燃上迷情香,想讓安念失了貞潔,讓她被知衍厭棄。
到時候太後再出麵勸解,既可以收複孫兒的心,又可以趁機除掉安念。對於皇後這個把安念當成命根子的人來說,安念沒了,皇後的心氣也就沒了。
念念,皇上跟皇後來了。
安念察覺到時機已到,拔出頭上的金簪,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安念在太後驚疑的目光下,握住太後的手將玉簪狠狠刺向自己的胸口,“太後,您殺了姨母的孩子,又殺了我,您好狠的心啊!”
安念的氣息逐漸微弱起來,青紗簾後的幾個身影逐漸走到安念的身旁,皇後抱著奄奄一息的安念,哭著道“母後,你為什麼要殺了念兒!嬤嬤,你快去把知衍叫回來!”
太後憤怒地看著安念“你這個賤人,今日竟敢誣陷我!”
今日她並沒有對一個成日病弱的人設防,所以才會如此被動。
太後轉頭向自己的皇兒看去,皇帝咳嗽個不停,臉上並沒有往日的崇敬,目光中的寒意看了讓人心驚。
旁邊的內侍一臉擔憂,因為他分明在皇帝手中的錦帕上看到了血跡。
太後被自家皇兒淩厲的目光震懾的後退了幾步,此刻偏殿等著的侍衛也被皇帝派人壓了上來,皇帝威嚴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說,你為什麼在這裡?若是有一句假話,朕要誅你九族。”
侍衛將腦袋狠狠的砸在地上,有些惶恐道“太後叫奴才來這裡是為了…毀了…景王妃的名節。”
皇帝冷冷地看著太後,“太後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阿婉的孩子也是太後害的嗎?太後真的是朕的母親嗎?”
太後對他隻有利用,他這個皇帝隻是太後掌控權力的工具罷了。
太後試著解釋道“皇兒不信母後嗎?是那個小賤人胡說的!皇後的這個外甥女兒慣會裝模作樣,她這時候在離間我們的母子間感情啊!”
“夠了!念兒會拿自己的命誣陷你嗎?傳朕旨意,太後囚禁建章宮,何家滿門抄斬!”
太後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完了,全完了,十幾年的籌謀功虧一簣,沒想到最後竟然被一個小丫頭逼到如此地步,她隻是想讓何家世世代代穩坐後位而已。
皇後攙扶著嬤嬤帶走了已經失去呼吸的安念,嬤嬤看著皇後目光中的死寂內心一陣哀痛,可憐魏太傅一生隻有兩女,可卻無一人有後嗣。